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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在眾人的緊盯下,他甚至還磨了磨牙,即使博士加重了放在他脖頸上熊掌的力道,他還是一副臭狐貍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吊足了我們的胃口之后才回答。 “小矮腳貓,你還記不記得龍頭戰(zhàn)爭?” 中也努力皺起貓貓眉頭,沒來得及追究“小矮腳貓”這個稱呼:“這我怎么會忘記?你想說什么?” “在那場爭斗中,澀澤龍彥的異能似乎并不是把人變成動物吧?” 此話一出,在場知曉當(dāng)年那場“龍頭戰(zhàn)爭”始末的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微妙了。 “我記得……他當(dāng)時是以‘收藏家’著稱的?!痹谥幸才茏咧?,福澤社長的雙手就一直攏在袖子里,“他收集異能者的異能,方式就是用迷霧將異能者卷入,然后讓他們的異能和異能者自身分離?!?/br> “分離過后的異能會攻擊失去能力的原主,如果異能者被自己的異能殺死……”中也續(xù)道,“那么,死去異能者的異能,就歸為澀澤龍彥所有了?!?/br> 陀思點頭:“正是。” 見我臉上的表情還有些茫然,亂步一拍手:“說得簡單些,就是之前澀澤龍彥的異能并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 “所以,導(dǎo)致了他異能變化的源頭在哪里呢?”陀思眨巴眨巴紫紅色宛若葡萄酒一般的狐貍眼,“我首先排除一個錯誤答案——在第一個受害者金耗子出現(xiàn)之前,太宰治都還好好地待在你們偵探社啃毒蘑菇哦?!?/br> 我的重點完全偏移:“弗朗西斯果然是第一個被變成動物的——那他好倒霉哦?!?/br> 陀思抖了一下耳朵:“確實,誰叫他那時候就待在骸塞周邊討飯呢?!?/br> 躲在后廚本來想假裝自己不存在,但是聽到這里還是差點笑出聲的露西:……討飯,噗。 “所以,照你的話來說,導(dǎo)致了澀澤龍彥異能變化的原因和這個物理學(xué)家有關(guān)?”亂步摸了摸下巴,“要從這位教授的背景開始調(diào)查嗎?還是說……澀澤龍彥想要的是他的研究成果?” 另一邊,博士已經(jīng)掰開了我的筆記本電腦,用熊熊爪子耐心地戳開了知網(wǎng):“查一下吧。那位教授叫什么?” 我勾頭過去,呼嚕呼嚕博士的毛毛:“不愧是博士,竟然會用知網(wǎng)查文獻(xiàn)!我們博士真是太厲害啦!” 博士:……也不必這樣夸。 政哥哥蹦跶到電腦前,盯著博士用熊爪上的尖指甲一個一個字地戳鍵盤,歪歪頭問:“知網(wǎng)是什么啾?” 窩在博士懷里的安吾也學(xué)著問:“知網(wǎng)是什么,啾?” 政哥哥嚴(yán)肅地教育他:“汝不是鳥,汝不用說‘啾’啾?!?/br> 安吾重復(fù):“我不是鳥?!?/br> “汝是熊貓啾!” “我是熊貓啾!” 我:“……福澤先生,異能特務(wù)科他們什么時候要來把安吾領(lǐng)回去來著?” 社長說:“明天?!?/br> 我:“要是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把安吾教育成了啾啾叫的秦二世咋辦?” 社長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嚴(yán)肅:“那就送去咸陽即位吧?!?/br> 全咖啡廳:…… 只有亂步睜開了眼睛,認(rèn)真附和:“不錯。熊貓就應(yīng)該送回熊貓應(yīng)該待的地方?!?/br> 咖啡廳里,只有安吾還在堅持不懈地伸爪子去夠吧臺上的奶瓶,“嚶嚶”地叫喚:“盆盆奶,盆盆奶——” 政哥哥在吧臺上一坐,翹著七彩尾羽,滄桑道: “拉倒吧,朕的大秦都亡了,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啾?!?/br> 我問系統(tǒng):“溥儀能被召喚出來嗎?我覺得他應(yīng)該能做政哥哥的最新教育對象?!?/br> 系統(tǒng):【爬!】 第20章 社長告訴我,異能特務(wù)科會打電話來我家,告訴我約定的時間地點,讓我到時候帶著安吾去交接。 安吾的種族確實是挺棘手的。說起來,帶著北極熊在街上晃悠這種事我都敢干,但是帶著熊貓招搖卻確實有著被逮捕的風(fēng)險 畢竟熊貓可是舉世皆知的國有化珍寶哦! 如果對熊貓做出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那招致的可將會是政哥哥所在的古老帝國的憤怒! 王耀:私人飼養(yǎng)熊貓禁止唔哦哦哦哦 …… 等等,這位王先生你是誰啊?! 為了等異能特務(wù)科的電話,同時也是為了陪伴不能陪著一起上工的安吾,我今天理所當(dāng)然地沒有去上班。 不知道是為什么,可能是出于某種社畜的直覺(中也說的),安吾扒著我的手,在我決定今天就做個家里蹲的時候,用還沒低沉下去的奶音努力說:“不上班,要,請假……” “誒?”我倒是沒想到這一點,捏了捏順勢抱住我胳膊,像一只考拉一樣掛在我胳膊上做小掛件的熊貓崽子的耳朵,我抬頭問屋里正在安靜讀著文獻(xiàn)的博士:“是你教他的不去上班要請假嗎?” 博士抖動了一下耳朵,平靜道:“不是我?!?/br> 我狐疑地看向早餐桌上的其他動物。 政哥哥首先排除,這人是個工作狂,而且作為大秦的唯一老板,他根本不會有請假的概念。 “請假?不上班或者掉腦袋,自己選一個吧啾?!薄@才是政哥哥發(fā)言。 中也……這家伙聽說確實之前很勤懇地在港黑干活,但是黑手黨也會有考勤制度嗎? 吧嗒吧嗒舔著燕麥粥的中也:沒有! 陀思這家伙倒是有可能陰陽怪氣地說些有的沒的……但是自從昨天知道他其實是澀澤龍彥的前盟友之后,亂步就一直在揪著他不停問問題。雖然說究竟獲得了多少有效情報難以確認(rèn),但是狐貍精罕見地累了,從昨天晚上一直睡到現(xiàn)在還沒醒。 我一邊在腦內(nèi)排除著可疑對象,順手摸出手機(jī),在通訊錄里找到了菲茨杰拉德的號碼:“行吧,那我就嘗試著請個假……弗朗西斯一定會答應(yīng)的,主要的問題在于露西可能會不太高興。嗯……誒?” 電話沒有人接。 我想著可能他還在睡覺,于是重新?lián)艽蛄寺段鞯碾娫挕?/br> ……還是沒有人接。 “咦?這就奇怪了?!蔽铱戳艘谎蹠r間,“按理來說,這時候露西應(yīng)該早早就到店里開始準(zhǔn)備開業(yè)需要用到的東西了,怎么會不接電話呢?” 中也從他的貓爪小碗中抬起頭,嘴邊的毛毛上還沾著點奶漬:“你打一下店里的電話試試?或許她只是沒聽到?!?/br> 于是我撥通了咖啡廳的座機(jī)電話號碼,但……依舊無人接聽。 放下手機(jī)之后,我此刻唯一清晰地能感知到的是來自心底的朦朧直覺。 “可能出事了?!蔽艺f,“我得去咖啡廳看看。” 其他動物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掛在我胳膊上似乎在做徒勞的引體向上運(yùn)動的安吾更沒有。唯一一個把走到門口穿鞋的我叫住的,是懶懶散散蹭開臥室房門,尾巴上的毛凌亂不堪的北極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