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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我又想去湊熱鬧了,唉~”黎非然:“……”厲云天知道這確實不合適,便沒再說什么,他也沒想到其實這會兒就算他們真去了,陸道方跟葉霆宇他們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因為他們身上的藥性還沒太散,而沙金月帶著警察突然的出現(xiàn)也給這次的事情推向了一個新的高-潮。沙金月帶著四個警察朋友——其中一個與他是“老交情”——到了家里之后,首先看到的便是大客廳里離著兩三米距離相互用吃了大便的表情望著對方的高大男人。兩個保鏢聽到車聲時就在懷疑是不是沙金月,直到此女打開門進(jìn)來,他們便一時僵在了那里。沙金月:“你們是什么人?”保鏢們還沒來得及回答,樓上就傳來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似乎是臺燈掉到地上了?!沙金月忙要往樓上去,保鏢甲迅速反應(yīng)過來攔下她,“沙經(jīng)理,我們是葉六爺?shù)娜?,六爺今天來這里做客?!?/br>警察們本來面色不愉,卻在聽到保鏢甲的話時立碼換了張臉,至少不會有那么多戒備了。沙金月說:“是么?那這樣我就更要去看看了,六爺可是貴客,我作為這家的女主人,怎么也要盡盡地主之誼?!?/br>保鏢乙搖頭表示反對,沙金月氣急之下給朋友使了個眼色。那朋友有些猶豫要不要來硬的,樓上卻突然傳來“哐”一聲,似是門被太過大力推開的原故,狠狠撞在了門碰上,緊接著樓上便跌跌撞撞,連滾帶爬地跑下來一個全身只剩下一只襪子,身上種了數(shù)處草莓的男人,男人身后還追出來一個人,這人更牛,連襪子都沒有,挺個大-鳥滿臉不正常的潮紅,眼里似乎要噴出火,卻不是葉霆宇又是誰?!保鏢甲嚇得忙脫了西裝去把人給裹上從身后抱住,壓低聲,“六爺,您冷靜點!”陸道方慘白著一張臉躲到沙發(fā)背后,因為沙金月的那張臉恢復(fù)了些神智,但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還不如不恢復(fù)呢,早知道他寧愿在臥室里別出來!沙金月這邊卻是驚恐得連話都忘記該怎么說了。所以說陸道方不跟她過夫妻生活,是因為跟葉霆宇勾搭上了?!這時,紋絲不掛的葉六爺突然大喝一聲:“都他媽給我滾出去!”瞬間,整個陸家靜得落針可聞。☆、第55章猜測陸道方覺得自己好像吃了只蒼蠅,還是剛從糞坑里飛出來的那種,但是他被惡心得要死卻又不敢說半個表示厭惡的詞匯,只因那只蒼蠅“他”出自貴門。葉霆宇的臉黑得能擠出三兩墨汁,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這會兒正坐在陸道方對面。地點依然是陸家,只是人比之前少了,那些警察都離開了,沙金月去了自己的臥室,兩個保鏢在外頭守著,只有陸道方跟葉霆宇以談判的架勢迎面相對。可以的話,葉霆宇真的再也不想看到眼前這張令他反胃的臉,但他必須弄清楚實情。他的聲音陰沉致極,每一個詞都像是從牙縫里硬擠出來的,帶著防佛要把人片成rou片的鋒利感,“陸道方,你給我說清楚,今晚的事到,底怎么回事!”陸道方屁股都沒敢坐實,向一側(cè)著力,另一邊微微懸空,得以讓自己好過那么一點。他在心里罵了句娘,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喝完兩杯就暈得什么也不知道了?!彼f什么也不能讓葉霆宇知道他其實曾有機(jī)會讓葉霆宇離開這里,只是一時糊涂沒那么做。葉霆宇陰冷地看著他,想到自己剛睜眼時陸道方那半敞的胸口,有些遷怒地說:“最好別讓我知道這件事跟你有關(guān)?!?/br>陸道方氣得不輕,但只能默默忍了,并暗暗告訴自己只是被狗咬了,沒什么。葉霆宇不是沒懷疑過,會不會是陸道方想用這種方式加深兩人的牽扯,但轉(zhuǎn)念一想,陸道方還沒蠢到那種程度,而且陸道方醒過神來發(fā)現(xiàn)他們正在做什么時,確實跑得比兔子還快,所以這次的事應(yīng)該不是陸道方有意為之。只是如果不是陸道方,那會是誰?幾乎是下意識的,葉霆宇看向了某個房間。不是他生性多疑,而是某些人回來得未免太湊巧,怎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晚回來?葉霆宇最終留下一句:“你給我盡快查清楚,否則咱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br>陸道方硬著頭皮說:“請葉總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闭f罷也開始忍不住往沙金月身上想。關(guān)鍵真的太可疑了,怎么就偏偏今天回來?而且居然還帶著四個外人,就好像專門來要看他笑話似的!而這時真正的罪魁禍?zhǔn)讌s窩在某人的臂彎里睡得沒心沒肺。黎非然一胳膊摟著厲云天,另一胳膊拿著一本電子書在看,書上面全是講體熱時該如何去火的。他已經(jīng)看了半天了,遺憾的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新鮮而有價值的內(nèi)容。他不禁嘆口氣放下書,又去輕輕探了探厲云天的額溫,見還是燒著,心里的擔(dān)憂又加一層。厲云天嘴里突然嘀咕了一句什么,黎非然仔細(xì)一聽,居然是“羊rou串”。這是有多饞?總歸是睡不著,黎非然便把厲云天的頭輕輕放到枕頭上,披件外袍出了臥室。申展見他出來,低聲說:“少爺,剛才阿右?guī)煾高^來說葉霆宇已經(jīng)離開陸家了,這次好像是真的火了。至于沙金月倒是沒走,還留在陸家,而且跟陸道方吵得不輕?!?/br>黎非然問:“阿右?guī)煾甘裁磿r候走的?”申展:“十分鐘前吧。”黎非然于是抬步便往右護(hù)法住的客房走去。右護(hù)法是以厲云天的師父的名義住在黎宅的,所以平時并沒有人吩咐他們做什么事,他們在黎家也很自由,每天練練功,只偶爾厲云天有事時會麻煩到他們罷了。右護(hù)法這會兒正在看厲云天之前攢(賭?)下的錢有了多少收益,聽到黎非然敲門,他忙放下手里的帳本去開門,“黎少?這么晚有事么?”黎非然說:“阿右?guī)煾?,我看書上說想吃的東西一直吃不到嘴也會上火,既然這樣,能不能讓云天吃點羊rou?最近把他饞得,做夢都喊羊rou串?!倍鳛橐粋€能買得起n卡車小肥羊的丈夫,聽著媳婦兒可憐巴巴想吃羊rou的聲音還不能給買,這有多心疼啊。右護(hù)法想都不想說:“也可以,只不過還是少吃為宜。”黎非然又問:“那他一直這么高的體溫,真的沒問題么?”這要是一般人早就燒出毛病來了,可是最近他一直都有很注意觀察,枕邊的人確實沒有什么特別的異常。右護(hù)法笑說:“放心吧,沒事的?!鄙弦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