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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系統(tǒng)又在逼我治愈炮灰男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7

分卷閱讀87

    沈知微卻問:“你去嗎?”

陸磯愣了愣:“我怎么會去!”開玩笑,他一個(gè)將將克服騎馬恐懼的青銅選手,不說離馬盡量遠(yuǎn)點(diǎn)就罷了,打高端局不是送死么?

沈知微眉眼舒展:“那我為何要去?我如今是文官,若是陛下不要求,我自然也可不用去的?!?/br>
陸磯只聽見他說不去,莫名焦躁的心頓時(shí)安穩(wěn)下來,歡歡喜喜地拉著人往宴席上去,一邊小聲道因?yàn)榕履切┻_(dá)官貴人家的公子哥兒們空手而歸,禮部準(zhǔn)備了幾只獵物,他悄悄藏了兩只兔子,等會兒人都去圍獵了,可以叫上李修明幾個(gè)悄悄去烤兔子,這般絮絮叨叨著走遠(yuǎn)了。

烏蘭朵今日也換了一身火紅騎裝,細(xì)小發(fā)辮高高束成馬尾,更添幾分干練。宴上酒過三巡,靖初帝面色也紅潤許多,正準(zhǔn)備吩咐賜酒,拓跋烈卻忽然站起了身,拱手道:“皇帝陛下,您是如此英明神武的一個(gè)天子,了解越深,我便越為您的風(fēng)采折服,我為我昨天的魯莽致歉,還望陛下能原諒我的無禮?!?/br>
靖初帝自然眉開眼笑,連說好幾句無妨,拓跋烈以手撫胸,又道:“我還聽說,陛下治理下的大雍子民,文韜武略無一不精,如此難得機(jī)會,為了我們兩國的友誼,不知陛下可否允許大雍的勇士與我相互切磋,一較高下?”

陸磯正撐著下巴在側(cè)席上昏昏欲睡,聞言立刻一震,烏蘭朵也與沈知微遙遙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一絲警惕。

靖初帝醉眼熏熏:“哦?你想見識什么?”

陸磯越發(fā)不安,生怕他還要找茬沈知微,幾次想起身,卻又想不到什么辦法阻止。

拓跋烈鷹眼一掃,朗聲道:“我們靺鞨男兒,自小都是馬背上長大的,騎馬射箭最擅長,大雍的勇士自然非比尋常,既然要切磋,我也不敢托大,便比試射箭,陛下覺得怎么樣?”

靖初帝瞇了瞇眼,大笑起來:“朕覺得甚好!既然如此,眾位愛卿,可有人愿代我大雍,出列一戰(zhàn)?”

席間眾人頓時(shí)sao動起來,卻半晌沒有人起身,靖初帝面色有些陰沉起來,沈知微蹙了蹙眉,正要起身,卻見對面的陸磯正拼命沖他搖頭擺手使眼色,愣了一愣,失笑不已,便重又坐好。轉(zhuǎn)頭時(shí),恰好看到拓跋烈挑釁的眼神。

正在這時(shí),靖初帝忽然沉聲道:“魏王,你去?!?/br>
姬容玉不知為何,面色正難看,聞言半晌才回過神,靖初帝面色已是黑如鍋底,讓他把已到嘴邊的推據(jù)之辭都咽了回去,只能硬著頭皮上前。

拓跋烈也有些發(fā)愣,兩人面面相覷片刻,姬容玉先冷了臉:“請教了。”說罷接過一旁侍衛(wèi)遞過來的弓箭,走到一旁站定。

拓跋烈頻頻回頭看了好幾眼沈知微,沈知微卻低著頭只當(dāng)沒看見,拓跋烈一陣氣悶,搶過弓箭大步離去。

第六十四章

唷嗬,熟人。

陸磯頗有興致地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揚(yáng)唇一笑。

“穆相,久仰了?!?/br>
“王爺不是第一回見臣下,何以久仰?”

陸磯袖著手,閑閑地想:是,沒見過,但是您老這弄死原主搞死外甥一窩端了皇帝全家的光榮事跡,他沒法裝不知道啊。

穆恒忽然揮揮手,隨從們十分乖覺退下,他舉步走近。

陸磯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也讓越晴波和阿五退后,自己迎了上去。

兩人站定,穆恒微微向前傾身。

“昨日,王爺打了二皇子?”

陸磯咧咧嘴:“穆相消息倒是靈通?!?/br>
穆恒垂著眼皮,轉(zhuǎn)了轉(zhuǎn)那串碧綠佛珠:“王爺若是一時(shí)同二皇子置氣,還是不要再說什么忘卻前事之話,此話……輕易可是說不得的?!?/br>
他目光如有實(shí)質(zhì),落在身上隱藏威壓。

陸磯絲毫不懼,反倒是裝模作樣嘆了口氣,負(fù)手望天。

“說不說得,本王也做不了主啊,這腦子它不聽使喚,本王能怎么辦?穆相足智多謀,要不你想個(gè)法子,讓本王想一想,到底忘了些什么?”

穆恒雙眼微瞇,盯著陸磯看了許久,忽然一瞥越晴波:“王爺知道她是我要的人,還是帶走了?!?/br>
陸磯理直氣壯:“沒錯(cuò)?!?/br>
“王爺對二皇子動手,是為了沈知微?”

陸磯怔了一瞬,仍道:“沒錯(cuò)?!?/br>
穆恒冷笑一聲:“王爺是真的忘了,還是……”他驟然逼近,“想反悔?”

“穆相?!?/br>
陸磯霍然轉(zhuǎn)頭,只見一人閑閑搖著把折扇走了過來。

“原來穆相在此處,父皇剛才還問起你,卻不知穆相怎么在此耽擱?”

此人一身黑色錦袍,上繡金龍騰云吞霧,華貴非常,手中的折扇卻十分普通,扇面更是空空如也,竟只是一張白紙。

唯皇室可著金龍服,這人如此年輕,不是皇帝,大雍如今又只有兩位皇子,他不是姬容玉,便只能是大皇子,姬容衡。

果不其然,來人一收折扇,訝然道:“這不是景王弟弟嗎,怎么今日得了空來宮里,也不同哥哥我說聲?!?/br>
陸磯拱手一笑,他一個(gè)異姓王,到底不是正經(jīng)的龍裔,姬容衡愿意兄弟相稱,他自然要承這個(gè)人情。

“方才從太后宮中出來,正要去拜會王兄。”

“殿下要去大皇zigong中,應(yīng)當(dāng)朝東走,為何往北。”穆恒冷冷一掃二人,在姬容衡身上停留許久。

姬容衡折扇一敲陸磯肩頭:“正是,許久不來,你連哥哥我住哪兒都忘了,實(shí)在該罰,得罰你現(xiàn)在就跟我回宮,好好喝上幾杯?!?/br>
又對穆恒微微一笑:“父皇還在等穆相,穆相切莫誤了時(shí)辰?!?/br>
陸磯干笑兩聲:“穆相,告辭?!?/br>
穆恒聲音涼水也似:“二位殿下慢走,臣不送了?!?/br>
直跟著姬容衡到了一處花園,連穆恒的影兒都瞧不見了,陸磯這才舒了口氣,抹了把汗。

就算早料到有這一時(shí),他仍免不了心有余悸。

姬容玉也就罷了,穆恒卻是個(gè)心黑手狠的多疑性子,只說失憶,他當(dāng)然不會相信。

若不是姬容衡忽然出現(xiàn)解圍,他倒當(dāng)真不知該如何搪塞,只是,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么算完。

姬容衡神情莫辨地打量著他,陸磯拱了拱手:“多謝大皇子?!?/br>
姬容衡又“刷”地展開那把空白折扇:“謝我作甚,只是若我沒有記錯(cuò),皇弟你同穆相,不是過從甚密?”

陸磯苦笑兩聲,只嘆賊船當(dāng)真不好上,如今是丞相不信他,卻連大皇子也未必肯信他了。

隨意拱了拱手:“不敢,陸磯白撿來的王爺,哪里能攀得上丞相爺這高枝兒,我倒是想攀,也得能得穆相青眼不是?”

姬容衡審慎地看他半晌:“聽說王弟近來摔了一遭,忘了許多事,我一直不信?!?/br>
陸磯心想果然如此,卻見姬容衡展顏一笑,折扇輕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