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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系統(tǒng)又在逼我治愈炮灰男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二好人家的小姐,擇日給容玉送去吧,也免得那些個(gè)不知廉恥的人,日日想些歪門邪道!”

陸磯霍然起身,太后嚇了一跳:“怎么了這是?要走?”

陸磯利落一個(gè)拱手,笑道:“日頭也高了,進(jìn)宮也有些時(shí)辰,是該走了?!?/br>
“再待些時(shí)候,剛好在宮中用了午膳,等皇帝下了朝,也好叫他來看看你……”

陸磯幾番推辭,太后才允了,末了還說要越晴波往后常來宮里看她,這才放了人,德妃卻說要送送二人,跟著一起出了涼閣。

“王爺何必走這樣急,正好這會(huì)兒容玉也在宮里,我叫他來看看你如何?你與他不是最要好?”

德妃停步太后宮前,眼角眉梢俱是嘲諷。

陸磯真是氣笑了。

他說德妃為何對(duì)他不依不饒,原來還有這層原因在里頭。

可現(xiàn)在是他根本不想和姬容玉扯上一點(diǎn)關(guān)系,是他硬要湊上來自己搞基,以為他愿意嗎?在這里拐彎抹角的罵他,有這個(gè)功夫,不如去管教一下自己兒子!

陸磯笑呵呵:“不必了,德妃娘娘如有閑暇,還是早些給二皇子尋個(gè)大家閨秀早日成婚,也免得他日日叨擾那些無意于他的不相干之人,白白湊上來惹人厭煩?!?/br>
他忽然湊近兩步,低聲道:“好歹是一國皇子,何苦這般低三下四?”

“你——”

德妃氣的胸脯起伏不定,瞪著一雙化了濃妝的鳳眼看他。

陸磯施施然站直身子:“走,回家?!?/br>
越晴波和侍立在外的阿五等人立刻跟了上來。

陸磯心情大爽,連轎子都不想坐了,帶著越晴波在宮道上昂首闊步,腳下生風(fēng)。

越晴波見他開心,也跟著笑,下一刻轉(zhuǎn)頭向前,卻忽然握緊了陸磯的手。

陸磯疑惑,順著視線望了過去。

只見前方一頂轎子緩緩而來,隨從甚眾,井然有序。

一串碧綠佛珠從轎簾中露出頭來,半邊垂在轎簾外。

那領(lǐng)路的宦官見了他們,輕輕向轎子里的人說了幾句什么,接著轎夫一停,便落了轎。

略顯蒼白的手掀開半邊轎簾。

越晴波驟然后退半步,陸磯下意識(shí)上前,將她護(hù)在身后。

一個(gè)身穿絳紫官服,腰佩金魚袋的男人下了來,手里握著一串碧綠佛珠,看樣貌也就三十許,臉色卻有些蒼白,眼尾略略下垂,看人,都像自上而下的俯視。

他現(xiàn)身后,四周俱都變得安靜無比,隨從轎夫俱是垂首而立,老老實(shí)實(shí)站在他身后。

那人手中把玩著碧綠佛珠,看了看陸磯,眼角又一掃他身后,良久,才微微欠身。

“臣,穆恒,見過王爺。”

第十五章

唷嗬,熟人。

陸磯頗有興致地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揚(yáng)唇一笑。

“穆相,久仰了?!?/br>
“王爺不是第一回見臣下,何以久仰?”

陸磯袖著手,閑閑地想:是,沒見過,但是您老這弄死原主搞死外甥一窩端了皇帝全家的光榮事跡,他沒法裝不知道啊。

穆恒忽然揮揮手,隨從們十分乖覺退下,他舉步走近。

陸磯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也讓越晴波和阿五退后,自己迎了上去。

兩人站定,穆恒微微向前傾身。

“昨日,王爺打了二皇子?”

陸磯咧咧嘴:“穆相消息倒是靈通。”

穆恒垂著眼皮,轉(zhuǎn)了轉(zhuǎn)那串碧綠佛珠:“王爺若是一時(shí)同二皇子置氣,還是不要再說什么忘卻前事之話,此話……輕易可是說不得的?!?/br>
他目光如有實(shí)質(zhì),落在身上隱藏威壓。

陸磯絲毫不懼,反倒是裝模作樣嘆了口氣,負(fù)手望天。

“說不說得,本王也做不了主啊,這腦子它不聽使喚,本王能怎么辦?穆相足智多謀,要不你想個(gè)法子,讓本王想一想,到底忘了些什么?”

穆恒雙眼微瞇,盯著陸磯看了許久,忽然一瞥越晴波:“王爺知道她是我要的人,還是帶走了?!?/br>
陸磯理直氣壯:“沒錯(cuò)?!?/br>
“王爺對(duì)二皇子動(dòng)手,是為了沈知微?”

陸磯怔了一瞬,仍道:“沒錯(cuò)?!?/br>
穆恒冷笑一聲:“王爺是真的忘了,還是……”他驟然逼近,“想反悔?”

“穆相?!?/br>
陸磯霍然轉(zhuǎn)頭,只見一人閑閑搖著把折扇走了過來。

“原來穆相在此處,父皇剛才還問起你,卻不知穆相怎么在此耽擱?”

此人一身黑色錦袍,上繡金龍騰云吞霧,華貴非常,手中的折扇卻十分普通,扇面更是空空如也,竟只是一張白紙。

唯皇室可著金龍服,這人如此年輕,不是皇帝,大雍如今又只有兩位皇子,他不是姬容玉,便只能是大皇子,姬容衡。

果不其然,來人一收折扇,訝然道:“這不是景王弟弟嗎,怎么今日得了空來宮里,也不同哥哥我說聲?!?/br>
陸磯拱手一笑,他一個(gè)異姓王,到底不是正經(jīng)的龍裔,姬容衡愿意兄弟相稱,他自然要承這個(gè)人情。

“方才從太后宮中出來,正要去拜會(huì)王兄。”

“殿下要去大皇zigong中,應(yīng)當(dāng)朝東走,為何往北?!蹦潞憷淅湟粧叨?,在姬容衡身上停留許久。

姬容衡折扇一敲陸磯肩頭:“正是,許久不來,你連哥哥我住哪兒都忘了,實(shí)在該罰,得罰你現(xiàn)在就跟我回宮,好好喝上幾杯。”

又對(duì)穆恒微微一笑:“父皇還在等穆相,穆相切莫誤了時(shí)辰。”

陸磯干笑兩聲:“穆相,告辭?!?/br>
穆恒聲音涼水也似:“二位殿下慢走,臣不送了?!?/br>
直跟著姬容衡到了一處花園,連穆恒的影兒都瞧不見了,陸磯這才舒了口氣,抹了把汗。

就算早料到有這一時(shí),他仍免不了心有余悸。

姬容玉也就罷了,穆恒卻是個(gè)心黑手狠的多疑性子,只說失憶,他當(dāng)然不會(huì)相信。

若不是姬容衡忽然出現(xiàn)解圍,他倒當(dāng)真不知該如何搪塞,只是,這件事,肯定不會(huì)就這么算完。

姬容衡神情莫辨地打量著他,陸磯拱了拱手:“多謝大皇子?!?/br>
姬容衡又“刷”地展開那把空白折扇:“謝我作甚,只是若我沒有記錯(cuò),皇弟你同穆相,不是過從甚密?”

陸磯苦笑兩聲,只嘆賊船當(dāng)真不好上,如今是丞相不信他,卻連大皇子也未必肯信他了。

隨意拱了拱手:“不敢,陸磯白撿來的王爺,哪里能攀得上丞相爺這高枝兒,我倒是想攀,也得能得穆相青眼不是?”

姬容衡審慎地看他半晌:“聽說王弟近來摔了一遭,忘了許多事,我一直不信。”

陸磯心想果然如此,卻見姬容衡展顏一笑,折扇輕敲他肩膀:“如今,倒是信了個(gè)九成九?!?/br>
“為何?”陸磯愣了愣。

姬容衡微頓,許久才道:“你許是忘了……往日,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