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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靈君,甚至比一般的陣修還要擅長陣法,司徒晉的攻擊力也許只能算作一般,但在防御力方面可以說幾乎無人能敵,想要從他手底下?lián)尦鋈藖恚胍仓啦豢赡苋菀住?/br>“可別忘了,哪怕修為再高,司徒晉也只是妖修。”把手里的玉簡放到桌上,景延站起身來。“主上是說,朱雀草?”柯弈山突然恍然大悟。景延點頭:“猜得不錯,這樣,你再去幫我辦一件事情……”秋水城,袁府內(nèi)宅。殷小北看了看旁邊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袁府老爺,又看了看眼前穿著僧衣的和尚,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在下并非是佛修,”像是看出了殷小北的疑惑,沈玉泉柔和一笑,“而且,殿下找了我這么久,想必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要問在下吧?!?/br>“那你……”殷小北想問的事情其實很多。從秦伍那里得來的信息,他只知道面前的沈玉泉是靈池水化身,擁有通曉天機,預(yù)知未來的天賦能力,甚至還曾經(jīng)在魔宮里做過一段時間的管事,離開魔宮后便隱居在了下七重天里,之后便很少出現(xiàn)在人前了。他想問沈玉泉最后一次見到容錦是在什么時候,想問容錦現(xiàn)在怎么樣,或者究竟在什么地方。沈玉泉搖了搖頭:“如果殿下是想要問與魔尊有關(guān)的事情,那么在下只能說非常遺憾,連我也不知道陛下如今身在何處?!?/br>哦,殷小北點頭,說不上是遺憾還是什么的。他也知道,如果容錦那么好找到的話,也不可能到現(xiàn)在都不見任何蹤影了。“不過,雖然在下并不知道陛下具體在什么地方,但我卻知道,您找到陛下的時機,馬上就要到了?!?/br>“這話是什么意思?”殷小北問。沈玉泉一笑,也不說話,只用指尖蘸著杯中的茶水,輕輕在桌上寫了八個小字。……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殷小北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對面的沈玉泉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而在他之前坐著的椅子上面,正安靜躺著一個已經(jīng)燒焦的黑色人偶。【清心——兩生蓮,難度三顆半星】尋找沈玉泉這個任務(wù)勉強算是已經(jīng)完成了,看了看旁邊直挺挺躺在地上的袁府老爺,殷小北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把袁采薇的心魔治好再離開。旁邊院子里的女子依舊咿咿呀呀唱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東西是之前就已經(jīng)準備好的,殷小北的動作很快,沒花多長時間,名為“兩生蓮”,實際只是荷花酥的點心便做好了。殷小北走到院子里,將放著荷花酥的點心盒子放在桌上,抬起頭來道:“能治好你心魔的東西已經(jīng)在這里了,要不要吃,就全看你自己了?!?/br>被長年累月地喂食靈藥,掠奪靈氣,袁采薇的根基已經(jīng)毀了,哪怕治好了心魔,恐怕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看著殷小北離開,一直唱著歌謠的袁采薇慢慢停了下來,愣愣看著桌面上的糕點,終于抓起了一個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原本混沌的目光只是清明了一瞬,便很快再次陷入了昏沉,袁采薇沉默了許久,整了整身上的裙擺,拿起桌上的茶杯走到了袁府老爺?shù)母啊?/br>忽然被一杯熱茶潑醒,袁府老爺勉強睜開眼睛,剛回過神來,就看見自己的大女兒神色冰冷地望著自己。“你說過了,只要我一直給meimei輸送靈氣,她就不會死,”袁采薇平靜道,仿佛在說一件十分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可你騙了我,我把所有靈氣都給她了,甚至為了提供更多的靈氣,不惜吃下那些對身體有害的靈藥,可她終究還是死了?!?/br>“這,這是個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能動彈了,袁府老爺心知不妙,連忙安撫女兒道,“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采萱雖然一直身體不好,但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出事的,對了,一定是她門派里那個師兄害了……”說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袁采薇輕嘆了口氣,隨手把染了血的靈劍扔在了地上。……都結(jié)束了。秋水城的西街上,殷小北一面往客棧的方向走,一面好奇打量著街道兩旁販賣的東西,正想要開口說話,卻發(fā)現(xiàn)身邊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其實之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甚至析崇還和他特意解釋過,司徒晉的陰陽棋能夠隱匿蹤跡,細分的話還可以分為兩種狀況,一種是對所有人都不可見,另一種則是對特定的人可見,而對特定之外的其他人不可見。雖然第二種明顯更方便一些,但相對而言也更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說起來,析崇似乎是在那個玉泉先生出現(xiàn)了之后,才選擇了徹底隱藏蹤跡的。一陣不太好的預(yù)感忽然涌上心頭,殷小北沒有再說話,也提不起興致再在街邊上閑逛,干脆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之前定好的客棧走去。定好的客棧就在西街靠近城門的地方,客棧本身不大,卻裝修得十分精致。進了房門,殷小北再次試著小聲和析崇說話,卻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索性安下心來,隨便用儲物袋里的干糧解決了午飯之后,便干脆拿著一本書靠在床邊看了起來。殷小北是被一陣急促的喵叫叫醒的,醒來第一時間就把靈劍取出橫在了胸前。“我勸殿下還是把靈劍收起來比較好,以免傷到了自己?!?/br>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殷小北猛地抬起頭,是柯弈山。是了,這人把自己引到下七重天的秋水城來,自然不可能沒有后招。“你是怎么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并不是真正的唐安?”殷小北問。這確實是他之前最困惑的問題,那時候他才剛登上龍船不久,應(yīng)該并沒有露出過任何破綻才對。當然,還有更奇怪的問題,這個柯弈山明顯是提前設(shè)好了陷阱等著他上套的,那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會在那一日登上龍船,可別忘了,龍船每日里最多也只有一趟,而且停留的時間又都十分短暫,柯弈山究竟是怎么確保在不被析崇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跟著他們一起登上了龍船。“殿下不用奇怪,等您見到主上了,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笨罗纳叫χ?,輕輕掀開了紅色的帕子,露出了一直捧在手中的香爐。奇異的香氣彌散在空氣中,殷小北連忙掩住口鼻,卻忽然感覺身上一沉,之前一直隱藏在陰影里的幼虎有氣無力地跳到了他的膝蓋上,沒一會兒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怎么樣,宰相大人,這朱雀草的滋味可好受嗎?”看著幼年的白虎沉沉睡去,柯弈山忍不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