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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揮手,覺得這話題已經(jīng)跑得沒邊了:“行了,中午早點關(guān)門,秦九留下來看著店鋪,秦伍和我一起去韓府一趟?!?/br>秦九還想再說話,回頭又被秦伍踩了一腳,只好委屈地點點頭。早上人不算多,殷小北心不在焉地忙著手里的活計。他也知道,相比起被什么人偷走了,孩子的長輩自己來把孩子接走的可能性其實還更大一點,但沒有親眼看見,他怎么也沒辦法說服自己徹底安下心來。手邊的蒸鍋里正放著一籠金絲糖糕,往常這個時候,向來愛吃甜食的小孩肯定早早就湊了過來,特別乖巧的站在一邊,既不說話也不鬧,直到殷小北把蒸好的金絲糖糕拿給他一塊,才心滿意足地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當(dāng)然,心滿意足什么只是殷小北自己腦補出來的,小孩平日里幾乎沒什么特別的表情,就連秦九都說,這孩子好奇怪,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殷小北就是莫名知道,他喜歡吃甜的東西,不愛吃青菜和水果,而如果能把水果榨成果汁或者果醬,他又會像完全不記得自己有多討厭水果一樣很開心的吃下去。不行。殷小北把籠屜從蒸鍋上拿了下來,不能等到下午了,他現(xiàn)在就要去韓府。“掌柜的,小九說您叫我過來,是有什么……”秦伍推門進(jìn)來,剛走到一半,就仿佛定住了一般停在了原地。“嗡”的一聲輕響。殷小北回過頭,整個世界的時間都好像停止了。掛在窗上的竹簾被一陣風(fēng)吹起停在了半空,窗外秦九彎著身去撿落在地上的靈石,一個中年人和人吵架,弄灑了湯碗,灑出來的湯汁一半落在了他的衣襟上,一半憑空定在了原地。殷小北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就在殷小北腦洞大開,猶豫著要不要冒險出去看看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衣的年輕男子推門走了進(jìn)來,像是完全看不見周圍古怪的情境,無比自然的坐在了房間內(nèi)唯一的木桌前面。“你……”所有人都不能動了,只有這人還能行動自如,再沒有常識,殷小北也意識到眼前的這人有些不對。情況好像有點棘手啊。之前秦伍也有說過,像他們這樣的凡仙,修為低微,如果真的不幸碰到了修為比自己高得多的仙修來找麻煩,不用猶豫,能第一時間跑掉就趕緊跑掉,千萬別想不開硬扛。可眼前這種情況,明顯是已經(jīng)跑不掉了吧。仿佛進(jìn)到自家后廚一般自在,青年順手為自己倒了杯熱茶,看向一邊神色不定的殷小北:“無需擔(dān)憂,我來此處,不過是想請掌柜的為我做一道菜?!?/br>榕樹鎮(zhèn)西街的酒樓內(nèi),仙庭宰相在門外轉(zhuǎn)了幾圈,終于忍不住走到緊閉的房門前面。“陛下,已經(jīng)小半個時辰了,您要準(zhǔn)備好了就趕緊出來吧,宮里面的御醫(yī)們都還等著呢。”不怪司徒晉心急,雖然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伴生仙器貢獻(xiàn)出來了,怎么也能再支撐上一段時間,但如果真的到了心魔的中后期,這具體能支撐多少時間就十分不好說了。說到這個,司徒晉就忍不住的想要頭疼,完全想不通這么大一個人,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究竟是哪根筋不對了,非要把自己弄到這樣狼狽的境地。感染了心魔這么大的事情居然也能死死瞞下,到最后真的出了問題不想著先找人解決不說,居然還玩兒起了離家出走的游戲。是覺得變成小孩子不好見人嗎?你早怎么不想到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陛下。”司徒晉忍不住又敲了兩下房門,一邊給旁邊的駱瑤使眼色,讓她進(jìn)去看看。駱瑤打了個激靈,簡直欲哭無淚。她只是小小的一個仙侍,為什么要面對這樣復(fù)雜的情況。“磨蹭什么,讓你進(jìn)去就進(jìn)去?!蓖耆珱]有顧慮駱瑤的心情,司徒晉催促道。駱瑤沒有辦法,只能僵著身子小心推開了房門。仿佛噩夢重現(xiàn)一般,看著眼前空蕩的房間,駱瑤莫名就想到了自己第一天進(jìn)到東明殿伺候時的情境,不過那時候自己身邊至少還有師姐的安慰,而如今站在她身邊的,卻只有一位已經(jīng)出離憤怒的仙庭宰相。“相爺……”駱瑤已經(jīng)不敢抬頭去看對面人的臉色了。“走!”一掌拍碎了墻壁,司徒晉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養(yǎng)心——信息不足,內(nèi)容無法顯示】點心鋪子里,就在青年開口的一瞬間,又一頁新的菜譜刷新了出來。殷小北用余光看了一眼,除了最前面的兩個字不同外,幾乎與之前在韓府里出現(xiàn)的沒有任何分別。所以又是和所謂的心魔有關(guān)嗎。多少猜到了對面人的目的,殷小北反而沒那么緊張了。只要對方有所求就好。淡定的收拾了案板上的東西,又把不能動的秦伍挪到一邊,殷小北回過頭來道:“雖然我們這里只提供糕點小食,但既然來者是客,你想吃什么,只要不缺食材,我給你去做?!?/br>“我記得幾日前,你似乎為韓家小姐做了一道糕點?!庇H眼看到了殷小北從短暫驚慌到迅速冷靜的過程,青年的目光里帶上了些贊賞的神色。以他如今的修為,哪怕是刻意收斂了,也會不由自主的散發(fā)出些威勢來,尋常的仙修遇見了,估計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能保持冷靜已經(jīng)是難得,更何況是像這樣條理分明的對話。殷小北搖頭:“恐怕不行,并非是我不愿意給你做,而是這道菜只能做給一個人,你不說清楚自己想吃什么,我也沒辦法給你做?!?/br>信息不足啊客官,所以趕緊把你怎么產(chǎn)生心魔的過程都說出來吧,別磨蹭了,再繞彎子天都黑了。殷小北用眼神示意他。青年低頭沉默了片刻,好半天才開口道:“我有一個師叔,名叫芩無月?!?/br>上九重天掌事靈君芩無月,曾經(jīng)。殷小北給自己搬了個凳子,作出洗耳恭聽的模樣。青年把玩著手里的茶杯,仿佛陷入過去的回憶:“彼時我?guī)煾嫡巧弦蝗蔚摹谥鳌?,諸事繁忙,所以某種程度上,我算是被我?guī)熓逵H手帶大的?!?/br>在那件事發(fā)生之前,他一直覺得,小師叔是這仙界里最接近完美的存在。意志堅定,冷靜自持,一路從凡仙走到靈君的位置上。眾所周知的事情,天生的仙人雖然看起來得天獨厚,但在修行之路上卻遠(yuǎn)比下界飛升的修士要來的艱難,甚至好多天生的仙人修行到最后,也只能是個凡仙,而正是芩無月以一己之力,打破了仙界幾萬年來“天生仙人無法修煉到靈君”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