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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他那句誓言說得極為認真,待說到最后一句時,尾音卻有些上挑,滿是戲謔。靖和被他說得熨帖,最后一句卻讓他有些哭笑不得,揉了揉對方的頭發(fā),終究忍不住在他的小大夫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短暫的分離換來了小大夫一生一世的承諾,也算是值了!☆、25到了分離的那一日,靖和到底是放不下,單單是行路物質(zhì)就準備了兩輛馬車,看的桓瀾哭笑不得,最后勉勉強強留了一些算是不辜負這位爺?shù)囊黄囊狻?/br>而真到了紀涯來的時候,靖和發(fā)現(xiàn)小大夫的師父身后還跟了一個人。赫然是他的舅舅蘇墨洵。蘇墨洵跟在紀涯身后,仿佛絲毫感覺不到對方冷漠的神色一般,不斷地找著話題。靖和一向以為他的舅舅是個端方持重的人,卻從未見過他這般賴皮模樣。交談后方知,對方這次是要和他們一起回去時,靖和面色不變,內(nèi)心卻是有些不平的。于是他微笑開口:“舅舅此次遠游怕是沒有兩個月回不來了,不知這翰林院一職……”蘇墨洵雖說對著紀涯時無比的溫柔體貼,恨不能直接站在對方身上,面對自己侄兒,尤其是從小看顧著長大的侄兒時,還是一派云淡風輕:“辭了。”靖和看著對方洋洋得意的臉,瞇了瞇眼:“舅舅如此草率就辭了翰林院編修一職,不知祖父那里舅舅要如何交代?”“老爺子如今可巴不得我不趟這趟渾水呢。”蘇墨洵看看天色,笑道:“該啟程了?!?/br>靖和看著自家舅舅那張臉,無奈嘆了口氣,還是將他們?nèi)怂蜕像R車。蘇墨洵待紀涯與桓瀾都上去后,回頭看了一眼靖和,笑道:“無論如何,蘇家總是站在你們這邊的,受了什么委屈只管修書江南便是?!?/br>說完也不等靖和反應就利落的鉆進了車廂,那模樣,似乎和掀新嫁娘的蓋頭一般。隨著車馬夫悠悠一聲吆喝,踏著晨露,馬兒緩緩離開了炎都。靖和低頭思索著蘇墨洵的那句話,想著小大夫那晚的表白,亦笑了笑,轉身回了王府。……有些事情,他得和兄長商量一下,是時候抓緊了。畢竟魚兒網(wǎng)著,也得給它喂飼料不是?倒還不如趁著魚兒正肥,收了網(wǎng),說不定滋味出乎意料的好呢?!再說桓瀾這邊,一路上是詭異的氣氛。具體表現(xiàn)為,蘇家太傅一路上不斷地和自家?guī)煾复钣?,自家?guī)煾敢宦窡o視,桓瀾看著自家?guī)煾改笾t(yī)書發(fā)白的手指,便知道對方的耐心已經(jīng)到達盡頭,于是自發(fā)自覺地躲在角落里吃點心。“閉嘴!”忍無可忍的紀大神醫(yī)終于開口。蘇墨洵愣了愣,忽然笑了:“你終于同我說話了?!?/br>紀涯瞥了他一眼:“若是受不了你現(xiàn)在盡可以回你的炎都娶你的嬌妻美妾,做你的好臣子好兒子?!?/br>蘇墨洵臉上的笑意緩緩收了回去,他輕聲道:“可我只想要你。”紀涯冷哼一聲,復又拿起醫(yī)書看了起來。蘇墨洵接下來的路上倒是安靜了許多。對于自家?guī)煾傅乃绞?,桓瀾也只隱隱記得有一段時日師父過得極為消沉,后來便帶著自己到了嶺南隱居了十多年,原因,竟是因為蘇太傅么?梅花小爐里的香料一點一點的燃燒,發(fā)出微弱的“噼啪”聲響,紀涯合上眼,似是睡著了。桓瀾正準備上前,就見蘇太傅輕輕拿走了他師父手中的書,用一張厚厚的狐貍毛氈子將自家?guī)煾篙p柔的裹住,而后就那么靜靜凝視了紀涯半晌,最后化作一聲悠長的嘆息。……直聽得人心頭酸澀。☆、26拉車的馬是經(jīng)過專門訓練的,腳程極快,是以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蘇墨洵率先撩開簾子跳下車,對著下去的紀涯伸出手,對方卻視而不見,徑自下了車。桓瀾看著這一切笑著搖了搖頭。自家?guī)煾赴?,明明已?jīng)心軟了,卻偏生做出這幅冷冷淡淡的模樣,卻是別扭得很了。所以他便晃晃悠悠到蘇墨洵旁邊,輕咳一聲道:“師父總是有些別扭的,畢竟……”蘇墨洵聞言勾起一抹笑,道:“我自是知道的?!?/br>二人經(jīng)過了先前那些糟心事兒,說是毫無芥蒂是不可能的,只是現(xiàn)在紀涯態(tài)度的軟化,就已經(jīng)讓他欣喜若狂了,剩下的,就交給時間好了。紀涯走了幾步,回頭看見竊竊私語的兩人,眉頭一皺,冷聲道:“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呢!”桓瀾畢竟少年心性,悄悄吐了吐舌,笑著和蘇墨洵跟了上去。上山的路紀涯與桓瀾早已走過無數(shù)次了,那條崎嶇的小道自然不在話下,蘇墨洵是說是個文官,卻也學過幾手功夫,當下跟著他們倒也不覺吃力。熟悉的屋子近在眼前,桓瀾心情也雀躍起來,畢竟這處地方算是他的家,離家許久,總是思念的。紀涯倒是不著急,一進門就把桓瀾帶進了制藥的石室,將那個藥池子里泡著的人檢查了一遍,又換了一遍藥,才回頭道:“乖徒兒快來看看,這藥人已經(jīng)快清醒了。”桓瀾上前幾步,待看清那人的面容時卻是愣住了,“……秦將軍?!?/br>“什么?”紀涯偏頭,他自是沒有見過秦崢的,桓瀾聲音又輕,一下子竟沒有聽清楚。“師父你,是從哪兒找來的藥人?”桓瀾蹙了蹙眉,問道。“忘了?!奔o涯倒是回應得漫不經(jīng)心,他用帕子擦了擦手,挑起眉好奇道:“你認識他?”“這位是當朝定北將軍,秦崢?!被笧懭鐚嵉馈?/br>紀涯蹙了蹙眉,嫌棄道:“為師這是撿了個麻煩回來了?”桓瀾有些無奈,開口道:“這件事師父還是告知蘇太傅吧,畢竟牽扯太多……”紀涯不知秦崢與靖珩之間那些事兒,但也覺得撿個人就撿到了個傳聞戰(zhàn)死的將軍有些麻煩,也就無可無不可的答應了。蘇墨洵從上了山就被紀涯扔在了屋子里,他也不惱,自顧自拿了路上買的點心吃。誰知道這師徒倆一回來就給了他一個這么大的驚喜。秦家滿門忠烈,蘇家雖說屬于清流一派,對秦家的人自是敬佩的,當下聽說秦崢未死的消息,也很是高興。冷靜過后,他沒有將此事伸張出去,反而只是讓人暗中通知了秦家與靖珩。秦家得知訊息如何興奮自不必說,只是蘇墨洵有過吩咐,這才沒有趕赴嶺南,面上仍是做出一副低沉的模樣。靖珩收到消息是卻是著實沒反應過來,將傳訊的小紙條緊緊握在手里,獨自坐在書房半晌,唇角勾起眼卻濕了………終究……老天開眼。兩個月后,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