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在仍然耿耿于懷?”葉意回神,眨了眨眼睛:“你怎么認定是我做了什么?!?/br>關(guān)鑰沒說話,只用“得了吧”不信任的目光看著他。葉意解釋道:“我和楊嫵沒有在一起,她后來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了。”想了想補充:“不過好像不止一個?!?/br>剛開始時,他會偶爾見到她與其他人曖昧,且對他毫不避諱,態(tài)度近乎挑釁,慢慢的這情況愈演愈烈,幾乎每次遇見楊嫵,她都是和不同人在一起,葉意見此便也遠離了,他無法接受這樣的開放關(guān)系。對于他的疏遠,楊嫵沒做任何挽留,似乎之前的癡纏和熱情從不存在,葉意后來聽說她那段時間換男友換得很瘋狂,那時葉意就覺得自己大概也只是對方交友游戲中的一個路人。“什么叫不止一個,難道她和很多男人同時在一起?”關(guān)鑰。葉意搖頭:“我不清楚?!?/br>關(guān)鑰:“那和楊奕車又有什么關(guān)系?!?/br>“我只知道自從楊嫵追求我后,他便表現(xiàn)得對我極為不喜,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其他,反而是過了很久后,那時我和楊嫵已經(jīng)沒有了交集,他找上門來二話不說揍了我一拳?!?/br>葉意想起那天眼眶似乎又疼起來了,不由伸手摸了摸左眼。“就沒有說什么嗎?”“……你活該?!?/br>可憐當年葉院長一開門,迎面一拳逼完全來不及躲避,最后捂著一只眼眶懵逼的站在門口看著對方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奈何文明了大半輩,見過世面,卻第一次遇見登門打人這么惡劣的行為,半晌才喊了一句:“喂……”對方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你活該!”雖然葉院長常常以各種方式各種角度被動或主動被發(fā)好人卡,但這件事實在讓他費解自今,楊奕車的態(tài)度讓他覺得好像是他對不起楊嫵,百思不得其解后只能歸為妹控癥突然發(fā)作無可救藥。葉意揉了揉眼眶,想著他是不是也要找個機會“不文明”的打回去。關(guān)鑰:“我大概猜出來了。”葉意詫異地看著她,這也能猜出?什么分析能力才能在這幾句話里猜出他這個當事人都不明白的事。關(guān)鑰:“女孩子再主動再開朗,總也希望喜歡的人會主動給予回應的?!?/br>葉意想了想:“事實上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她在開玩笑?!?/br>楊嫵是個很漂亮熱情的女孩,似乎對所有人都有著興趣,樂于新奇的逗弄。直到后來,葉意發(fā)現(xiàn)對方是認真的后,考慮了下,覺得他們沒有到那個地步,下意識地開始和她保持距離。“我當時是想要順其自然。”葉意道。關(guān)鑰:“按你的說法,楊嫵這樣的性格,熱情如火,愛就愛討厭就討厭,而最討厭的估計就是被清淡對待了。”見葉意若有所思,關(guān)鑰繼續(xù)道:“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又最會胡思亂想,你不咸不淡的對待,我猜,她便只好刻意做出格的事一步步試探你的態(tài)度?!?/br>葉意撥動杯子的手指一頓。關(guān)鑰看著對方,葉意有著好看的眉眼,淡淡的薄唇,剔透的眼眸,他給人的感覺永遠是淺色的,笑起來也是暖暖的,這是沒有攻擊性的容貌,也是這種無害具有十足的迷惑性,而此時他的眉微皺起來,有幾分恍然又有幾分憂愁。關(guān)鑰:“你在為難什么???”思考片刻,最后葉意嘆氣:“太復雜了?!?/br>關(guān)鑰:“你不是一個對感情遲鈍的人,覺得復雜,不過是不夠喜歡,所以不夠在意罷了,只白費了她的心思?!?/br>想起楊嫵的做法,葉意不贊同道:“即便是戀人,她這樣的行為也只會導致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不是每個人都能在患得患失的感情里保持理智,何況在這場試探中,你連對方是不是真的與其他人交往都不清楚,楊嫵也就得到了答案了不是嗎。”連多余的關(guān)注都沒有的抽身而去,談何嫉妒。無心風景的人,縱使周身已經(jīng)百花盛開也只會視而不見。楊嫵得到的答案就是葉意的無心,所以她維持僅剩的驕傲沒做挽留,所以在之后陷入放縱的迷茫,而這一切葉意都不知道。楊奕車這個做哥哥的見meimei如此傷心,上門去揍了一拳也在情理之中了。如果是這樣——這一拳挨得不冤枉,可能還便宜了他。葉意默默地想。他沒再說話,只顧著喝酒,他不知道自己身后是否還有其他無意被踩碎的心,但他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消極的感情態(tài)度對他人造成的傷害,也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既然無意,溫柔就是最毒的刀,盡快遠離才好。何況他從不想傷害別人。等到九點左右,葉意回到謝丞靜的公寓,進門換鞋,將外套脫下,路過沙發(fā)的時候,正在看書的謝丞靜抬頭看了他一眼。“不高興?”葉意轉(zhuǎn)過一張顯而易見郁悶的臉。“過來。”“你要談心嗎?”葉意道,今天談多了,不是很想再談。謝丞靜笑了。葉意一窒,以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謝丞靜拍了拍沙發(fā),對方難得和顏悅色的模樣,葉意很難拒絕,在他旁邊坐下。“你應該多笑笑。”葉意盯著他的臉,真誠地建議。謝丞靜摘下細邊的眼鏡,和書一起放在旁邊。“又喝酒了?”謝丞靜嗅到對方的氣息混著淡淡的酒味葉意道:“只有一點點?!彼[了瞇眼,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可信,伸出手食指和拇指在眼前比劃了個幾厘米的距離:“一點點。謝丞靜摸頭:“你得確保明天起來不會頭疼。”葉意點頭,動作幅度有點大。他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但謝丞靜看來葉院長現(xiàn)在可比平時里幼稚得多。醉意朦朧的葉意看起來那么好欺負。他的眼睛像是醉出了一片星光搖曳的湖泊,倒映出另一個人的心事。夜晚很安靜。謝丞靜的聲音也突然變得很低,“你自己說過再犯是小狗的,嗯?”葉意動了動,覺得太近了,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耳垂上。謝丞靜低垂著眼,看著那玉白的耳朵慢慢紅起來,手指無意識動了動,似乎想碰一碰,或者以唇/舌代替,細密的親吻,然后將齒痕印在上面。葉意此時卻掙扎起來,房間里來著暖氣,他似乎覺得熱了,皺著眉要把圍巾解開,卻纏得更緊。“我?guī)湍恪!敝x丞靜替他將圍巾解下,葉意便起身往臥室走,一邊走一邊嘟囔著什么。謝丞靜沒有阻止對方離開,如果對方不走,他不能保證不做出什么乘人之危的事,制止力這種東西,任誰在遇上渴求已久的心愛之物時,也會變得薄弱的。手上的圍巾還留有余溫,謝丞靜將其抵在鼻尖,微微閉上眼睛,還能感受到屬于對方身上的氣息。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縫隙落在床上,床上鼓起來的包動了下,接著發(fā)出類似痛懊惱又痛苦的呻/吟。“頭痛……”葉意在床上滾了幾圈,難受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