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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還是害羞地把自己的畫板轉(zhuǎn)過來給兩人看:“本來以為能等你們來之前就畫好送給你們的,結(jié)果有些地方不太滿意,就拖到現(xiàn)在。”畫板上有兩個年紀(jì)正好的青年。一個青年雙手揣在兜里,面容清俊,眉目疏朗。另一個青年則笑得開心,眼睛彎得很好看,一只手搭在對方的肩上,像是在對那人說些什么。他們站在種滿銀杏的樹林里,漫天都是金黃粲然的光。那個笑著的青年另一只手拈了一片銀杏葉,明明是滿地都有的東西,他卻仍笑著,獻(xiàn)寶似的遞給身旁的人。秋意正濃,可透過畫面?zhèn)鱽淼闹挥袦嘏?/br>“我很喜歡秋天,正好你的名字里也有秋字,”許一樹不好意思地笑笑,“別的我也不會,可見過兩次面后,我總想為你們畫一幅畫,希望不要嫌棄?!?/br>許一樹一邊在給畫做最后的潤色,一邊這么說著。梁言握了握季秋剛才悄悄塞過來的手,眼神停留在那副畫上,很真誠地笑起來:“謝謝?!?/br>-這次許一樹似乎是特地做過準(zhǔn)備,挑了一家各方面都很不錯的店。來往了幾次,許一樹的話也比之前的多了些。快分別時,他發(fā)現(xiàn)學(xué)校里總有人朝他們這邊看。“對了,我上次聽說的,你們學(xué)校出了一對OO戀……就是你倆吧?”他問道。季秋快樂地抱著梁言的胳膊走,自豪且驕傲地“嗯”了兩聲。許一樹沒想到他們承認(rèn)得這么快,頓時有了一種共享秘密的使命感,嬰兒肥的臉頰鼓了鼓,眼睛亮晶晶的全是堅定:“我,我會為你們保密的!”梁言向他道謝。“不過,”許一樹好奇道,“要是抑制劑的事情解決,秋秋的性別也瞞不了吧,到時候萬一你們學(xué)校的人知道了……”季秋臉上難得有一瞬的僵硬:“那個……到時候再說?!?/br>他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被迫公開的修羅場了!!季秋在這一刻覺得自己像個洋蔥。皮都是被一層一層扒掉的。-說回學(xué)校,幾天過去,即使眾多Alpha還是吼著自己被綠了,但還是無奈地接受了學(xué)校真的誕生了一對OO戀的事實。雖然他們還是沒想通為什么兩個Omega能突破第二性別的羈絆毅然決然選擇在一起的,但這不妨礙大家從最初的震驚,逐漸轉(zhuǎn)變?yōu)榉治鲞@一對校園情侶。有人說這是ABO性別的進(jìn)化,是超脫了性取向的真愛,有人說不對,畢竟現(xiàn)在Omega本就數(shù)量不多,兩個Omega在一起除了浪費性別資源外沒什么好處。更有甚者,開始在論壇里開帖占卜,神乎其神。而其中最火的一個帖子,就是一個號稱絕對準(zhǔn)確的預(yù)測帖。【我打賭言秋不超過一年絕對會出狀況,如果沒情況,我就請在此帖下面留言的沙雕校友們吃飯!多少人都行,我請得起!但一定要相信我的預(yù)言!】這帖子一出,校友們紛紛回復(fù)。有坐等打臉的,有鼎力支持的。【人家剛在一起就詛咒分手,不好吧】【1,雖然秋秋讓我震驚,但我還是選擇祝他幸?!?/br>【但樓主說的其實不是沒道理,你讓這兩人一起經(jīng)歷幾次發(fā)情期就知道了】【太美的承諾因為太年輕……】而斗士尹同光,永遠(yuǎn)披著自己的小馬甲,為室友的愛情奮戰(zhàn)在一線。【你們懂個錘子:看我ID?。?!】【你們懂個錘子:分個屁!??!】【你們懂個錘子:一年后沒分樓主別請客了,樓主吃翔吧】由于最近尹同光開這個號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中比較頻繁,而且立場極其堅定,堅決支持雙O戀且站了大家口中的“秋言邪教”,加上他那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部分發(fā)言,不少人開始眼熟他。【來了,錘子兄只會遲到,不會缺席】【不知道為什么錘子兄總給我一種知道內(nèi)幕的錯覺】【內(nèi)幕個屁,我只能接受他們是朋友的事實】【又瘋一個,抬下去吧】【是是是,他們一起學(xué)習(xí),牽手出入,上課接吻,但我們都知道他們只是好姐妹?】【學(xué)到了,瑞思拜】于是不管怎樣,“言秋是真的”這個事實,在大家的心中逐漸清晰起來。至于言秋本人……算了吧,季秋已經(jīng)不想糾正這個問題了,畢竟上次說了孩子要跟梁言姓以后差點沒被拉去火葬場,他哪敢多說什么呢。-而過了一周,許一樹還真的來到醫(yī)科大,送上了采集成功后的取樣器。因為都是Omega,梁言直接讓他來了宿舍。尹同光這才見到真人,興奮不已:“你好可愛!”許一樹被他說得臉紅。他在學(xué)校朋友太少,又是獨居,要不是因為抑制劑的事也不會跟他們有所交集。至于尹同光這樣的自來熟彩虹屁選手,更是沒怎么接觸過。梁言看了尹同光一眼:“你少說兩句?!?/br>“好好好,”尹同光感慨,“言言有朝一日終于也會顧及這些細(xì)節(jié)了,果然談戀愛了就是不一樣……”“你想跟季秋一起去火葬場?”那天季秋心有余悸地給尹同光說了梁言差點把他拽到火葬場的事,尹同光一邊鼓掌,一邊在心中估算了一下季秋的作死尺度。因此聽見梁言這么說,立刻大力擺手:“沒有沒有沒有!我跟小秋不一樣!”“那就好?!?/br>許一樹在一旁看著他們直笑。他送給梁言的畫就著從窗外照進(jìn)來的秋陽,掛在一旁的墻上,明亮又溫暖。閑聊了一會兒,梁言觀察著許一樹的臉色,問道:“這次發(fā)情期怎么樣?”許一樹笑了一下:“沒事,就跟以前一樣,熬一下就過去了?!?/br>梁言沒說話,尹同光也安靜下來。他們都知道許一樹話里的輕描淡寫,究竟藏著多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