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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在短短的時間里被他反反復(fù)復(fù)說了好多遍,“我喜歡你的呀?!?/br>第40章易感期(二)季秋好像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一樣,還抱著梁言不撒手:“別走。”梁言整個人僵在原地,任由他摟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對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太穩(wěn)定,梁言無法確認(rèn)剛才那句話究竟是在一種怎樣的情形下說出來的。可無論是哪個情形……他可能都暫時無法冷靜了。季秋似乎還沒意識到這句話對面前的Omega造成了怎樣的沖擊,見梁言沒動,頭又埋低了些,在他的腰上蹭了蹭:“熱?!?/br>梁言這才如夢初醒,閉了閉眼:“我去給你拿張紙。”季秋不松手,搖了搖頭,摟得更緊了。梁言沒有辦法,最終放棄靠近明明跟自己只隔了幾米卻咫尺天涯的桌子,用袖子替季秋擦了擦汗:“還有哪里難受?”季秋說不出來,只是抱著他:“這樣,這樣就不難受?!?/br>梁言無奈,依著他坐回沙發(fā)上。Alpha易感期都是這樣的嗎?說好的陰沉、暴戾、兇惡呢?要不是對方身上持續(xù)顫抖著,還在咬著牙忍過一波又一波的煩躁情緒,梁言幾乎要以為季秋現(xiàn)在是正常的。可只要想起季秋每次易感期幾乎都是一個人熬過去的,他又不忍心再說點什么了。又過了一會兒,逐漸變得安靜的Alpha在他懷里動了動,開口叫他的名字,聲音沙啞。“言言?!?/br>“怎么……”梁言聽見季秋叫他,剛低下頭,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忽地感到唇上一軟。腰上的力道減輕了幾分,一直抱著自己的Alpha沒有絲毫預(yù)兆地湊了上來,惶急地在他的嘴角吻了一下,又很快撤開唇。一個輕得幾乎不存在的吻,像秋天里緩緩飄落的銀杏葉。飛舞的金黃色樹葉像蝴蝶,而他的唇就是它揮著翅膀降落的夢。梁言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下意識推開他,然而他卻沒有。剛剛還膽大包天的Alpha此刻像是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然而大概是易感期不太清醒,換做以前肯定要害怕地縮著脖子的人,現(xiàn)在還睜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眼神清亮。不僅如此,還……舔了舔唇,瞇著眼笑了。見梁言不動,他彎彎眼睛,又開口說了一句:“舒服多了。”梁言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對著這樣的一個Alpha,一點辦法也沒有。他最終只是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輕輕地“嗯”了一聲。-賴秋彤還是擔(dān)心,萬一季秋易感期會控制不住自己,對梁言做些什么。可當(dāng)她抱著一堆想法來到八樓,只看見了這樣的一幕。兩人并排坐在沙發(fā)上,季秋閉著眼睡著,像是倦極了,可也許是睡夢里也不安穩(wěn),眉頭總擰在一起。梁言在他的旁邊,大概是在看書,但動作很輕,十分小心地不吵到一旁的人。不僅如此,他還時不時停下來,觀察一下身旁的人Alpha,以此來決定是多釋放一點信息素,還是收起一些。他看著季秋的臉,要是眉頭皺得狠了,就多安撫一點,要是Omega信息素的作用沒有體現(xiàn),他便試探著伸出手,想輕輕把Alpha的眉間撫平。最關(guān)鍵的是……季秋枕著對方的腿睡著,用一種絕對依戀的姿勢。賴秋彤最終也沒有進(jìn)去。她像是回憶起了什么,微微有些苦澀地勾了勾唇角,沉默地消失在實驗樓里,就像從未來過。-而直到傍晚時分,梁言都靠著沙發(fā)睡著了,才感覺腿上的腦袋動了動,坐了起來。“醒了?”梁言聲音很淡,帶著一點困意的啞,“還有哪里不舒服嗎?”“頭還有點暈,”季秋揉揉眼睛,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地貼著衣服,有些難受,不好意思道,“其他沒有了?!?/br>季秋清醒了,梁言想。比自己預(yù)想的要早很多。實驗室里還有殘留的信息素的味道,提醒著梁言自己最初的來意。他應(yīng)該是來問關(guān)于KB抑制劑的事情的。可鬼使神差的,心里一直告訴自己現(xiàn)在不是提那個的時候,但他沒忍住,還是問:“那你之前說了什么,還有印象嗎?”季秋被問得一臉茫然,張了張嘴:“……啊?”廢話,肯定有印象。何止是有印象,每一個細(xì)節(jié)他都記得。他雖然被渾身的燥熱蒸得難受,但自從梁言進(jìn)來后,他的每一處記憶都清晰。記得自己看到他時的驚訝和喜悅,記得被他安撫后空氣中的薄荷氣味,記得自己忽然就被信息素催發(fā)出的、無法抑制的情感,瘋了似的想要告訴這個人。我想清楚了,我也喜歡你的。你不要看別人了。還記得自己趁人之危地親了他一下,原本都做好了被打的準(zhǔn)備,結(jié)果對方居然什么都沒做。然而季秋的反應(yīng)讓梁言有些疑惑,難道他真的不記得了?他斟酌著說:“你……”“我說了很多渾話對吧!言言對不起?。 奔厩锊恢雷约簽槭裁磻Z了,決定先一步打破尷尬,道歉為上。只要我道歉道得夠快,言言的拳頭就追不上我!梁言狐疑地盯著季秋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動了動嘴唇:“那個先不論,我們來說說別的也好?!?/br>季秋哪里知道還有新的一環(huán):“啊?”梁言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模樣,語氣也是:“你……每次的易感期,都是這么過的?”季秋一點就通,然而還在試圖裝傻:“什么怎么過?”他這反應(yīng)梁言一看就明白了。“那我去問賴秋彤?!绷貉哉Z氣很冷。他其實知道自己不該這么咄咄逼人,這事要是真問起來,自己是沒有立場過問的。季秋又恢復(fù)了一貫的委委屈屈:“也沒有,我不想的,這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