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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有些好笑,他回想了一下,江星瀾確實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是一個挑不出錯的人,但是吧……“我跟你一樣,也投她一票?!绷貉月曇糨p快。見梁言也支持自己的女神,尹同光心中激動,果然是自己的好室友!于是他脫口而出:“好!我也支持你和季秋!”梁言:“……?”“哦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嘴瓢后的尹同光連忙解釋,“我沒其他意思,剛上面有人還在問你跟季秋和跟江星瀾哪個配,我肯定選你和季秋啊?!?/br>“不管怎么樣,肥水不流外人田,季秋就算是Omega,也是我們學(xué)校的,不能便宜了隔壁政法?!币馐钟袣w屬感地說。梁言沒說話。他和季秋的事……也不知道能瞞多久,又該不該告訴尹同光。-深秋的日子總是過得格外慢,自那一次跟梁宸拉著出門吃飯后過了漫長的幾日,這天下課,梁言一個人從階梯教室里出來,剛出電梯,就看見了上次那個送自己回宿舍的人。江星瀾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站得筆直,魚貫而出的人流并沒有影響到他的優(yōu)雅姿態(tài),似乎他站在那里,就自成一派。有人見他面生,又長得好看,小聲議論起來。梁言其實有些想裝沒看見,但江星瀾等歸等,眼睛還是挺尖,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人群中的梁言,便笑著朝他走過來。“下課了?”江星瀾想紳士地幫他拿書,被梁言搖搖頭拒絕了。又沒多重,未免矯情。梁言抬頭看了一眼這個Alpha。江星瀾比他稍高一些,穿著設(shè)計感極強(qiáng)的黑色風(fēng)衣,沒有多余的裝飾,加上那副皮相,不愧是政法的風(fēng)云Alpha。“我今天跟朋友過來,想到你應(yīng)該就在這邊上課,干脆打聽了一下教室,來等你了。”江星瀾很自然地解釋了自己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梁言沒說話。他剛往前走了兩步,身側(cè)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言言——!”季秋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捧著書跟梁言打招呼。自從那次競賽過后,兩人的關(guān)系還算有所緩和,這人只要跟自己獨處時戲不那么多,他還是可以接受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底線一降再降的梁言點點頭。當(dāng)然了,盡管如此,兩人還在有些刻意地保持了距離。季秋沒像之前那樣貼過來,只是隔著基本的社交距離對梁言說話:“你下課了?”“嗯。”梁言不欲多言。他有種……莫名的沖動,不想讓季秋看到江星瀾跟自己走在一起。不過江星瀾還是看到了,禮貌地問他:“這是?”梁言淡淡道:“這就是上次我父親說的那個學(xué)生?!?/br>江星瀾梗了一下,想起了梁宸口中人好、開朗、聰明、機(jī)靈、熱情……的Omega。怎么說呢。也沒錯。就是……江星瀾看著面前這個……明明長得這么好,臉上表情卻稍顯豐富的Omega,覺得好像性格過于跳脫了一點。梁言撫額。而正是下課,越來越多的學(xué)生從教學(xué)樓里走出來,這幾人又過于顯眼,很容易就引起圍觀。季秋和梁言本來就是吃瓜群眾們的心頭好,而現(xiàn)在又加了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陌生男性,圍觀群眾的氣氛一度變得活躍起來。“那個戴眼鏡的是誰?”“啊……這衣品,這臉,我可以腦補(bǔ)一整個斯文敗丨類。”“這你不知道?政法的江星瀾啊。”“哦哦哦我有點印象了,那個Alpha是吧,在學(xué)校的地位跟賴姐差不多吧?!?/br>“臥槽,難道他也被季秋俘虜了嗎,??!不愧是爸爸的小秋秋。”“等等我怎么覺得他明明跟梁言站得更近啊。”“是哦,不過雖然他倆看著很配,我還是站邪教?!?/br>“????”“就是言秋邪教啊?!?/br>“放棄吧,兩個Omega是沒有未來的?!?/br>雖然幾人聽不到吃瓜群眾的討論,不過江星瀾似乎并不是很想在這里浪費(fèi)太多時間。看著梁言往宿舍的方向走,江星瀾便跟在后面。他原本以為季秋這就走了。結(jié)果不僅沒有,還十分自然地走到了梁言的身旁。而梁言也沒拒絕,還讓出一點位置,生怕擠到他。他想起梁宸說過的話,這人跟梁言的關(guān)系不錯,兩個Omega走得近一點,也不奇怪。江星瀾覺得自己對Omega都是尊重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某種微妙的直覺,讓他對這個“Omega”總生出隱隱的擔(dān)憂。希望是自己多慮。“對了,梁言,”江星瀾扶了一下眼鏡,想找點話題聊聊,“我記得前幾天吃飯的時候,還聽到了梁叔叔說抑制劑的事?!?/br>梁言冷淡地嗯了一聲。“我覺得抑制劑這種東西,本身就是一項偉大的發(fā)明?!苯菫戀┵┒?,他似乎也跟梁宸一樣,對O權(quán)運(yùn)動保有積極態(tài)度,“它解決了Omega最大的煩惱,同時給也了Omega極大的自主權(quán)——因為我個人非常厭惡,關(guān)于Omega發(fā)情期必須標(biāo)記或者交丨配這件事?!?/br>梁言聽到后面一個詞,幾不可見地皺起了眉。雖然江星瀾說得沒錯。“人生來就是進(jìn)步的,而抑制劑就完美地充當(dāng)了這一推手,要是一直被生物本能束縛,又怎么能做出什么大的建樹呢?!?/br>“你這樣說沒毛病,”在一旁聽了個全程的季秋忽然開了口,語氣聽上去天真無比,像是單純的好奇,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可要是有些Omega體質(zhì)不同,天生就跟抑制劑不對付怎么辦?那他們就活該沒有建樹、沒有自主權(quán)嗎?”這話放在這樣的場景下聊起來,仿佛像是故意抬杠。江星瀾被季秋問得一愣,不過很快恢復(fù)了風(fēng)度:“當(dāng)然不會,但這并不是他停止進(jìn)步的理由,生物的天性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還是要越過天性,達(dá)到更高的高度,這才是進(jìn)步的意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