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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標(biāo)記我?!?/br>季秋也沒想到第一條便如此直擊靈魂,還想做最后的掙扎:“我,我……”“你?”梁言一手把玩著聽診器,聽筒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擊打著掌心,表情看不出喜怒,另一只手扯著聽診器的橡膠管,動作閑適,又像帶著什么暗示。“別打!別打?。?!”季秋用雙手護住額頭,大聲道,“你說你不介意的!??!”“……嗯?”季秋屈著手肘環(huán)在耳朵上,像是怕說慢一點梁言就要動手了,連忙補充:“我是有原因的?。《疑洗谓o你發(fā)信息!你說不介意我騙你的!!”“哦?!绷貉运妓髁艘幌拢昂孟裼心敲匆换厥??!?/br>季秋驚恐地看著梁言手里的聽診器,生怕下一秒他就會變成一只小羊,而聽診器就是那皮鞭,不斷重重地打在他身上。牧羊人·梁言重新坐好,扯了一下嘴角:“不如你重新看一看聊天記錄?!?/br>季秋疑惑:“?”“你當(dāng)時問我,要是發(fā)現(xiàn)有人不小心騙了我,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原諒他?!?/br>季秋如臨大赦,抓住了關(guān)鍵點:“對!你說你不會!”“是啊,”梁言重新給了個注解,“我的意思是,會生氣,不會原諒?!?/br>季秋:“…………QAQ”中華文字果真博大精深。-五分鐘后,季秋終于在梁言冰冷的目光里繳械投降。“好吧,我能說一部分,但有些東西現(xiàn)在還不能說?!奔厩镏匦路潘?,壓低了音調(diào),不再是平時裝得綠茶兮兮的語氣,也沒了那一堆花里胡哨的saocao作,再開口時梁言也有一瞬的驚訝。對方的聲音略微低沉,舉止得體,梁言突然覺得之前那人所有的聲線都是裝出來的,如果季秋一開始就這么跟人說話,說不定就算不出示身份卡,應(yīng)該也不會有幾個人認為他是Omega。“我的身份卡的信息的確是Omega。”季秋說,“這個算是我鉆了一個空子吧?!?/br>“至于信息素什么的,我就不瞞著了,反正你也早聞出來了,那些甜味兒都是假的,我真實的信息素……可能不太好聞?!?/br>梁言皺了皺眉。其實季秋的信息素也不全是迷迭香的氣味,在獨特的辛香里,又摻了一些淡淡的草木香。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之前第一次在實驗樓看到你,真的純粹是巧合,我剛準(zhǔn)備出隔間,你就來了。而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別的Alpha欺負……就釋放了一點點。希望沒有讓當(dāng)時的你太難受?!?/br>是了,當(dāng)時這人釋放完了信息素,還不忘重新補一點假的氣味,然后等周嘉鵬走了以后裝作受驚的小羊一樣撲上來顫抖。想起這人浮夸的演技,梁言話都不想多說,只點點頭,讓他繼續(xù)。“后來……解剖樓的事兒,其實不是偶然,我出了醫(yī)院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又擔(dān)心你心太好還是答應(yīng)過去,就跟著來了。”季秋伸直腿,頭枕在椅背上,望著頭頂慘白的天花板和吊燈,“不過也怪我莽撞,手機都忘了拿,最后拖了這么久才開了門。”梁言回憶起什么,斟酌地問了一句:“我當(dāng)時好像睡著了……后來總感覺有信息素的氣味,是你?”季秋沉默了一下,點頭:“是?!?/br>梁言心情其實也挺復(fù)雜。自己被臨時標(biāo)記了這事兒肯定不能輕易饒過去,但好像除了這件事,季秋作為一個O……不對,一個Alpha,對他所做的事幾乎都是極有分寸感的。他想起第一次在衛(wèi)生間,自己信息素收都收不住時,季秋有點慌亂、不敢觸碰自己的動作,想來也是害怕出什么意外吧。“但是……”梁言沉吟兩秒,沒忍住,“那你整天往自己臉上貼金算是個什么事?!?/br>“呃?!奔厩镉悬c尷尬地咳嗽了兩下,然后原本還挺正常的人又開始扭捏起來,“那個,我這不是,想把你的注意力引開,不要懷疑我么……”“別演?!绷貉孕表怂谎?,季秋已經(jīng)習(xí)慣性地準(zhǔn)備絞手指了,目測再不阻止下去這人又要戲癮大發(fā),“這兒沒人給你搭戲臺?!?/br>“哦?!奔厩锶套〔豢?。好在梁言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費口舌,畢竟回憶起來自己都覺得羞恥。窗外的暴雨似乎小了一些,因此從屋檐滴落下來的水聲逐漸變得清晰可聞。兩人在這一刻都沒有說話,而季秋在數(shù)到第十下殘留的水珠落在地上的聲音后,收起長腿,站了起來。“我知道這事兒是有點過分。但我暫時還不想暴露我的第二性別,如果……如果你沒有那么討厭我,我還是貪心地希望,你能暫時為我保守這個秘密?!?/br>季秋走到梁言面前,說道。梁言抬起眼看他,大概是姿勢的原因,自己坐在椅子上,而季秋站在自己身前,白熾燈只來得及給他的輪廓鍍個邊,就被遮住了,季秋低著頭,在這一刻顯得異常高大,有一種Alpha天生的壓迫感。奇怪。為什么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然而季秋沒干別的,只是朝著梁言深深鞠了一躬:“至于標(biāo)記的事……是我一時沖動,我當(dāng)時沒有抑制劑,又存了些別的心思,就……”“總之,還是很抱歉?!奔厩锏溃耙怯腥魏尾粷M都可以跟我說,我會負責(zé)?!?/br>梁言抿了抿唇,下意識覺得這樣不妥。“你……先離我遠點。”季秋有一瞬的錯愕,但很快便依言后退了幾步。“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拜托室友給我?guī)б种苿┝?,確實是你擅作主張、趁人之危,”梁言努力把那一次標(biāo)記時的某些奇異感受拋在腦后,“我也沒有原諒你的理由。”“但有一點……你為什么會知道那間教室的密碼?”季秋聽到這里倒是不太驚訝,但還是頓了很久,才繼續(xù)開口:“教室的密碼,是之前在實驗室時,梁院長跟我說過一兩次?!?/br>梁言了然地點點頭:“我爸是不是說,覺得我太孤僻,你又正好是個Omega,所以可以來跟我交交朋友?”季秋沒有否認,的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