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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阿尼甲?!?/br> 一直在那里討嫌的髭切這才收回手,對著自家弟弟笑了笑,一副很是無辜的我什么都沒做的神色。 對于這樣的兄長,做事認(rèn)真的膝丸除了無奈還是只有無奈,他當(dāng)然知道自家兄長就是因為喜歡家主才總會去這樣。 但是在家主睡得正熟的時候這樣,連膝丸都說不出他家兄長真的不是手欠討嫌的話。 哎,家主被鬧醒的話一定會生氣的,不過他家兄長大概會覺得這樣也很有趣? 好在髭切到底沒有再說什么,又看了睡著的寧寧一會兒,他朝自家弟弟示意了下,然后率先站起身來,準(zhǔn)備從屋子里出去。 膝丸和自家兄長的默契向來很好,見狀也沒什么遲疑,直接就起身跟上髭切的動作。 等兩人都從屋子里出來,膝丸在關(guān)上障子門之前還特意看了看,看寧寧睡得安穩(wěn),才關(guān)上門。 就坐在屋前的回廊上,膝丸開口還帶著兩分安心,“看家主睡得很熟的樣子,應(yīng)該沒事了吧?!?/br> 之前寧寧突然之間那樣的異常,把他嚇得整個人如墜冰窟之中,冷汗都冒了出來。 “嗯,”髭切答應(yīng)了聲,“應(yīng)該沒事了。”不過他這么玩都沒醒,剛才應(yīng)該是遭了不少罪。 安靜了片刻,膝丸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阿尼甲,之前家主說的事……” 雖然他是很欣慰家主沒事,但是并不代表他就忘記之前的事了,難道她是真的要離開本丸嗎?那是他最不能接受的結(jié)果。 髭切收斂起神色,“不是玩笑話,她應(yīng)該是真的這么考慮過?!币x開本丸,而且一旦離開,她不準(zhǔn)備帶任何刀劍走。 膝丸立刻就是急了,“為什么?”家主為什么要離開本丸,她之前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平時的言談舉止之間也不像是想要離開的樣子。 髭切也是沉下臉色,“不知道呢?!彼业艿懿皇沁t鈍的人,而且在某些方面直覺很是驚人,但同樣都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但是看自家主人的樣子,這樣的念頭也不是突然冒出來的,她也不肯詳說。 “那要怎么辦?”膝丸難得的見自家兄長也是毫無頭緒的樣子,不由得更急,連坐著的姿勢都換了。 髭切沉著臉色思索了片刻,隨即重新笑了,“看家主的樣子,自己也沒有最后決定,這樣的話事情還有余地。不過就算她已經(jīng)決定了……” 他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膝丸還是知道了自家兄長的意思,就算家主已經(jīng)做了決定,這個決定也并不是一定不可以改變的。 一時之間,膝丸也是沉默了下來,半晌才緊緊的皺著眉頭開口,“為什么家主會想要離開?” 他看得出來,他們家主人很喜歡也很重視本丸里的刀劍們,這個根本做不得假,而且她在本丸里看起來也是愉快的,本丸里應(yīng)該也沒發(fā)生過讓她想要離開的事。 “不知道呢,”髭切換了個姿勢撐著頭,他看著不遠(yuǎn)處庭院里的花草樹木,片刻之后突然開口道,“不過,我有個猜測……” 膝丸猛地轉(zhuǎn)頭看向自家兄長,“什么猜測?”他知道他家兄長肯定不會說無緣無故的話。 “家主她,”髭切當(dāng)然不會瞞著自家弟弟,“不是這里的人,她來自海的另一邊。” 所以,她說話做事的習(xí)慣,甚至是喜歡的東西,愛好的事都和這邊的人有著明顯的差異。平日在本丸里,刀劍們當(dāng)然是以主人的想法為主,但就算如此,也能看出文化上的重大差異,那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而是融入整個人、無法割舍的也不能割舍的一部分。 膝丸怔了下,他其實也不是不知道自家主人的不同,只不過這并不是什么特別需要在意的事,所以他也沒有在意過。 對于幾乎所有的刀劍來說,自家主人來自哪里,又有什么的愛好習(xí)慣并不那么重要,膝丸也是一樣。 “所以說……”膝丸再開口的時候,話就說得有些困難,“家主她是想要回去嗎?”如果是其他事,可能他還不會覺得如此困難,但如果是想要回到故地的話…… 髭切沒有回答,但沉默已經(jīng)代表了一切,這就是他的猜測,而他對這個猜測有五六分的把握。 他們家主人不是不喜歡他們,她不是意志不堅定的人,但仍舊會縱容他們,包括剛才那樣的事情。 但就算再喜歡,她仍舊想要回去更重要的地方。 回廊上,只有已經(jīng)入夏之后微微帶著暖意的風(fēng)吹過……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奶黃色頭發(fā)的太刀才再次開口,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庭院里的景物,就好像那里有什么讓他著迷的東西一樣,“哦呀,果然只能對家主說聲抱歉了呢?!?/br> 就算是知道她的猶豫的由來,也知道那件事對于她的重要,但他也不想放手。而他知道,他家弟弟也是一樣,哪怕會愧疚,也不會放手。 這一次,沉默的人變成了膝丸,就如同他哥哥所預(yù)料的一樣,他會覺得對不起自家主人,但同樣沒辦法就這么坐視她的離開。 寧寧是睡到半夜的時候醒的,嗯,被憋醒的。睡著可以不餓不吃飯,但不能不上廁所。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還迷糊了下,這不是她習(xí)慣的環(huán)境,也不是她熟悉的床。 榻榻米上雖然鋪著褥子,但怎么能和床比,怎么都要顯得硬得多,而且單人睡的地方左右兩邊都有個縫隙。 隔著這樣的縫隙,能聽到其他人輕微的呼吸聲,不重,但的的確確是身邊有人存在的感覺。 片刻之后寧寧才反應(yīng)過來,對了,她是睡在髭切和膝丸的屋子里,那身邊的人應(yīng)該就是髭切和膝丸了。 嗯,這兩個家伙又把她夾在中間睡,好在還沒有占她的床,大概是因為她睡覺的姿勢太豪邁了,占了整個不大的單人床吧。 奇怪的念頭在腦海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寧寧有些迷糊的腦袋也沒有深想,準(zhǔn)備爬起來去上個廁所繼續(xù)睡。 沒想到身邊睡著的刀劍還挺警覺,寧寧才剛爬起來就聽到膝丸還帶睡意的問話聲,“家主?” “我去廁所?!边??怎么覺得這樣的對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算了現(xiàn)在也懶得深究這個,“廁所在哪里來著?” 她還沒有跑到刀劍部屋這邊來上過廁所,突然睡到半夜去找?guī)孟襁€有點(diǎn)壓力。 膝丸這下清醒了,“我?guī)^去吧?!彪m然他們是很熟悉了,但他們家主人不熟悉啊。 “弟弟,”很明顯的停頓,“真是可靠呢?!焙茱@然這位也是醒了。 “是膝丸啊阿尼甲。”這樣的情況下膝丸同學(xué)也沒忘記提醒和糾正自家兄長。 “……”寧寧覺得自己打了一串省略號,她就是起夜上個廁所,干嘛還要聽相聲,“不用帶我去,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告訴我在哪里就可以了?!鳖D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