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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親,“喜歡哦,很喜歡……”茶金色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看人,眼底的神色有些驚人,“所以……” “所以?”這是個有些讓寧寧不明所以的轉(zhuǎn)折,所以什么? 髭切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笑意,深藏在笑意底下卻是暗潮洶涌,“想讓你一直在身邊呢?!?/br> 第309章 “這不是說反了么?”寧寧低頭看著話說得饒有深意的付喪神,嘴角幾不可見的翹了翹,“你才是我的刀,我的刀,應(yīng)該在我身邊才對?!?/br> 髭切對上寧寧的目光,片刻之后他重新笑了起來,“可以哦,”似刻意非刻意的頓了頓,“那不管去哪里,都要帶上我,”當(dāng)然也沒忘記自家弟弟,“還有弟弟?!?/br> 寧寧眨了眨眼睛,正準(zhǔn)備說點什么,就見到很久沒見的金字閃過,內(nèi)容還是相當(dāng)?shù)捏@悚,“如果有一天我要離開本丸呢?” “離開本丸?”髭切也是怔了下,沒想到自家主人會說出這樣的話,片刻之后他又恢復(fù)了笑瞇瞇的表情,“離開也沒關(guān)系的哦,不過,”茶金色的眸子卻是已經(jīng)暗沉了下去,“會帶上我和弟弟的吧?” 不……我覺得如果我真的選擇回去的話估計沒辦法把刀劍付喪神帶到我原本的世界,次元都不相同。 當(dāng)然話不能這么說,這里面牽扯的事情太多了,寧寧正一時之間也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釋,今天的金句系統(tǒng)卻是特別的活躍,難得的出現(xiàn)了兩連發(fā)。 “我沒有這樣的打算。”這句話出口之后,寧寧哪怕神經(jīng)再是大條也知道不妥,更何況她并不遲鈍。 果然,原本的氣氛一掃而空,髭切握著寧寧的手略微加大了力道,還不到會捏痛寧寧的程度,他嘴角的笑容不改,眼底的神色卻如同無風(fēng)起浪,“你可以重新說一遍哦?!?/br> 只要重新再說一次,說出他想要的答案,他可以當(dāng)沒有聽到之前那句話,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讓步。 然而金句系統(tǒng)的原則從來都很簡單,只要出口,就不允許反駁不允許改變。 寧寧連解釋都無從出口解釋,她不能說她沒打算離開本丸,也不能給髭切想要的允諾。 甚至,她自己都無法打從心底反駁這樣的事實,她確實是想過要回自己的世界的,她之所以接受這個系統(tǒng),不就是為了回家嗎? 只是在寧寧還沒有做出最終的決定之前,金句系統(tǒng)以及□□裸的將這件事攤開在了付喪神的面前。 寧寧不能解釋,她也不想騙自家刀劍。 于是氛圍就這樣突然的僵持住了,寧寧就這么低頭看著躺在她腿上的刃,突然覺得心底有些難受,她還沒想好要如何抉擇啊。 奶黃色頭發(fā)的太刀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著寧寧,片刻之后他輕輕拉著寧寧的手,放軟了聲音,用一種哄孩子似的語氣,“家主是個好孩子,不會亂說的對不對?” “我……”寧寧張了張嘴,卻完全沒辦法把自己的想法和心情表述出來。 看著自家主人遲疑不決卻仍舊沒有反駁的時候,髭切的表情漸漸變了,他很了解寧寧,知道她也是心志堅定的人,若是下了什么樣的決定,就不會更改。 所以,她是打定主意了嗎? 下一刻,奶黃色頭發(fā)的付喪神猛地從寧寧腿上坐了起來,他伸手就拉起寧寧,站起來就往回廊的另一頭走去。 寧寧被髭切的動作搞得一頭霧水,“髭切?你要帶我哪里?” 髭切難得的并沒有回答寧寧的問題,而是拉著她直直的穿過回廊,向著一個方向走去。他走得有些快,寧寧幾乎是要小跑著才能跟上。 這到底是本丸,除了源氏重寶的太刀外,還有其他不少刀劍。 突然之間見到髭切表情險惡地拉著自家主人走過,撞見的刀劍男士們都是驚訝,這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那振太刀明明是笑著的,為什么看起來表情卻如同厲鬼般,更別說還拖著自家主人了。 不少刃見狀都有些擔(dān)心自家主人,上前欲攔,“主人。” 然后就被寧寧擺了擺手制止了,她有種感覺,現(xiàn)在這種時候,最好不要有其他人攔著髭切比較好。 至于她自己,坦白的說,不管髭切看起來有多嚇人,她真沒覺得自己可能會有什么危險。 就,快想想該怎么解釋才對啊,金句系統(tǒng)實在太狗了有沒有! 奶黃色頭發(fā)的付喪神于是就這樣在自家主人縱容之下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到了自家屋門口,拉開障子門的時候,里面坐著的人有些驚訝的抬頭,“阿尼甲?” 在看清楚髭切拉著進來的人之后,膝丸更驚訝了,“家主?”怎么兄長突然帶著家主過來了。 然而不容膝丸問出什么,髭切順手關(guān)上屋門之后,伸手就把寧寧往膝丸那邊一推。付喪神力道很大,寧寧觸不及防之下立刻就往后倒去。 “家主!”膝丸見狀被嚇了個半死,忙伸手接住了自家主人,直到寧寧被他整個人抱住,他才松了口氣,“阿尼甲,你這是做什么?” 另一振源氏重寶的太刀就這么看著自家弟弟接住了人,跟著就單膝跪在了兩人面前,“弟弟,”停頓,“知道家主剛才說了什么嗎?” 膝丸坐在地上,從背后摟著寧寧,聞言有些莫名其妙的搖頭,“不知道?!钡降资前l(fā)生了什么事? 髭切見狀卻是笑了,他湊近了整個人向后倒在膝丸懷里的寧寧,“家主要再和弟弟說一遍嗎?” “……”我又不是傻,剛對你說了一遍你都這樣了,再對膝丸說一遍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寧寧就這么看著髭切,什么話都沒說,臉上的表情是種無奈的忍耐。 膝丸怎么看都覺得氣氛極其奇怪,“阿尼甲,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家主到底說了什么,連他都很少見這樣的兄長。 他家兄長雖然記性不好(總不記得他的名字),但其實平時是個很豁達的人,作為存在了很多年的刀劍,能真正讓他生氣在意的事不多。 而現(xiàn)在的兄長,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但他卻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強作忍耐,似乎就在爆發(fā)的邊緣。 髭切聞言伸手,摸了摸寧寧的臉,他動作很溫柔,卻帶著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緊繃感,“家主說,要離開本丸呢。” “什么?離開本丸?”膝丸整個人都驚呆了,“為什么要離開本丸?家主要去哪里?” 一連串的發(fā)問立刻就是脫口而出,由此可見發(fā)問的人不敢置信的心情。 “我也不知道呢,”髭切望定了寧寧的眼睛,又是那種哄著人的語氣,“家主要去哪里呢?” 寧寧繼續(xù)沉默,她要走的話肯定是要回家,但是現(xiàn)在說這種話,不是坐實了她真的要走嗎? 髭切微微垂下茶金色的眸子,掩了眼底的失望之色,“家主不肯說,也不打算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