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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去之前也安排好了本丸一應事物,所以也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一樣井井有條。 刀劍男士們各行其是,該出陣的出陣,該遠征的遠征,該做內番的做內番,沒有任務安排的想練習想休息或者干點其他自己喜歡的事,不一而足。 在這些刀劍當中,有銀色短發(fā)的付喪神,一身在本丸里普通的內番服裝扮,穿過建筑之間的回廊。 前時政監(jiān)察官的山姥切長義今天沒有任務,雖然皺著眉頭像是在想什么為難的事,但步履并不匆忙。 轉過回廊的轉角,遠遠的又另一振刀劍正好從回廊的盡頭走了過來,恰恰只能容許兩人并排走過的回廊并不寬闊,狹路相逢,想裝作看不到都難。 都是一個本丸的刀劍,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山姥切長義對于那一振山姥切的贗品君也是熟悉得很,偶爾當面撞上還要習慣性的挑釁一番。 沒錯,雖然平時看起來也是優(yōu)雅有禮的刀劍,但山姥切長義就是看不慣山姥切國廣占著山姥切的名字,仗著自己先到本丸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他才是山姥切的本科刀劍,至于那個贗品君,這根本就不是像不像的問題。 然而本丸的刀劍包括他們家主人,都是叫那個贗品君山姥切,叫他長義,真是可惡。 只是這次,雖然看到了對面走來的金色短發(fā)的打刀,山姥切長義仍舊是目不斜視,難得的似乎并沒有開口的打算。 在極化修行回來之后,山姥切國廣雖然仍舊會在穿內番服的披上自己有些臟兮兮的破布,不過不會再試圖擋著臉。 現(xiàn)下在五月燦爛的陽光下,他毫無遮攔金色的短發(fā)顯得特別的耀眼奪目。 山姥切長義皺著的眉頭鎖得更緊了些,卻仍舊沒有開口說什么,而是保持著沉默和山姥切國廣擦肩而過。 和山姥切長義不同,山姥切國廣從來不會是主動挑釁的類型,山姥切長義不開口,他當然也不會多說什么。 只是在錯身而過之后,修行回來之后各方面都強了不少的金發(fā)付喪腳步微微一頓,在思忖了片刻之后驀地開口,“等等?!?/br> 聽到山姥切國廣的聲音,山姥切長義的腳步一頓,隨即輸人不輸陣的轉頭,一臉居高臨下的表情看向山姥切長義,“喲,贗品君?” 金發(fā)短發(fā)的打刀有一把低沉好聽的嗓音,現(xiàn)在略微壓低了聲音說話,更顯得沉穩(wěn),“是仿品,不是贗品?!?/br> 他不是贗品,他雖然是山姥切本科刀劍的仿品,也是為了主人而存在的杰作,到了現(xiàn)在,他絕對不會弄混這一點。 山姥切長義似乎并不想和山姥切國廣爭論這個問題,“你叫住我,就是想說這個嗎?” 山姥切國廣沒有回答山姥切長義的話,而是直入主題,“我有話和你說?!?/br> 山姥切長義聞言整個人都轉了回來,他略微抬了抬下顎,“你想和我說什么,又是你那一套想當然的理論?” 他可不會忘記,這個贗品君修行回來之后對他說的那些話,什么名字不重要,什么更重要的事,話還只說了一半。 比起山姥切長義,山姥切國廣看起來整個刃穩(wěn)定得多,“你到本丸的時間也不短了,應該也清楚主人是什么樣的人了吧?!?/br> 山姥切長義臉色微微一變,“這和你有什么關系?”他平時也是聰明自持的刀劍,只是一遇上山姥切這個名字相關的事,就無法完全冷靜下來處理。 對于山姥切長義怎么都算不上好聽的話,山姥切國廣似乎完全沒有受到挑釁而動搖。 看著對面的本科刀劍,山姥切國廣的聲音依舊穩(wěn)定,“我們是刀劍,天生就是為了保護主人而存在的,如果連主人都保護不了,那刀劍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br> 瞬間,山姥切長義的臉色驀地難看起來,卻強撐著沒有泄氣,“你到底想說什么?” 山姥切國廣看了眼明顯神色不對的山姥切長義,“之前,我也曾這么想過?!辈荒鼙Wo主人的刀劍,有什么存在的意義。 不等有些吃驚的山姥切長義說什么,山姥切國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次,是我沒有保護好主人?!?/br> 說到這里,山姥切國廣穩(wěn)定的聲音也是微起波瀾。作為刀劍,他不但沒有保護好主人,反而要讓主人來保護,躺在血泊里的主人是他大概永遠無法忘記的夢魘。 山姥切長義臉色難看,“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莫名其妙!” 山姥切國廣抬起頭來,他的目光在片刻的動搖又重新堅定起來,“如果我一直沉溺于這個錯誤的話,下一次,再下一次,我仍舊沒辦法做到。” 所以,他才要去修行,他才想要變得更強,他想要好好的保護主人,不,他會好好的保護主人。作為刀劍只有不斷的變強,才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 山姥切長義像是明白了什么,這次他們跟著主人出陣,但是回來之后主人就變成了那般模樣。 雖然不管是主人還是本丸里的刀劍們都沒有說什么,但是心底未必不清楚是他們沒有保護好主人。 銀色頭發(fā)的打刀有些狼狽的轉過頭,“發(fā)生過的事,難道還能當做沒發(fā)生過嗎?” 那個時候,如果不是他不肯回頭,恰好打破了時間圓環(huán)……不,更還有如果他能想出更好的辦法……他向來自負于自己是山姥切的本科刀劍,然而卻連一起出陣的主人都保護不好。 “不是當做沒有發(fā)生,”山姥切國廣看山姥切長義的樣子就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而是比起自責,更應該做什么,”略微頓了頓,他加重了語氣,“我們是刀,是刀,就要有刃?!?/br> 山姥切長義猛地轉過頭來看向山姥切國廣,金色短發(fā)的打刀目光非常堅定,堅定得幾近不可動搖,他是作為主人的刀劍,才想要變得更強的。 兩振同樣以山姥切為名,相似又不同的刀劍四目相對,山姥切國廣幾乎是一字一頓,“作為刀劍,只有變強,才是我們的道路?!?/br> 片刻之后,山姥切長義狠狠的偏過頭,“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雖然,他心底未必是這么認為,但是自己狼狽的模樣,卻都被眼前這個贗品君看到,是他最不愿意的事。 “不是,”山姥切國廣答得也很干脆,“那次出陣之后,你沒有和主人談過這件事吧?!?/br> “……”山姥切長義沉默,沉默已經代表了一切,曾經有那么一次,他是想去找找主人,但在門口看到和泉守兼定之后,他就默默的退了開去。 再之后或許是沒有機會,或許是心底有著什么顧慮,山姥切長義再也沒有試圖去和審神者說過什么。 “去和主人談談吧,”山姥切國廣看山姥切長義的樣子就知道果然不出他所料,“你是她的刀,她會擔心你的?!?/br> 說完之后,山姥切國廣也不再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