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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大包平站在回廊上還左右望了望,見沒什么人特別注意這邊才松了口氣回了自己房間。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現(xiàn)在不管是鶯丸還是主人,都不想讓人打擾。只能說有時候大包平單純是單純了點,但單純的家伙往往直覺都很準。 等障子門一關,屋內(nèi)的光線就略微昏暗了下來,天光尚早,倒不至于會影響視線,只是比起之前的明亮,室內(nèi)沒開燈的此時,立刻就多了兩分幽暗的曖昧。 寧寧的目光從障子門邊移到她身邊,桌子的另一側(cè)坐著鶯色頭發(fā)的太刀身上。 和她自己隨意盤腿坐著怎么看姿勢都極隨便不同,鶯丸就算是坐在自己屋子里的矮桌邊,也腰背挺直儀態(tài)很好的樣子。 察覺到自家主人看過來的視線,鶯丸似是并不在意被看著般,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捧著茶杯喝茶的神色看起來還有幾分悠閑,怎么都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的……才怪。 如果真和平日沒什么區(qū)別,那屋子里越發(fā)僵硬的氣氛是怎么回事,總不會是寧寧自己的錯覺吧? 清了清喉嚨之后,寧寧試圖打破屋子里太過于沉寂的氣氛,“遠征辛苦了?!编?,這是個安全的話題,也能試探下鶯丸到底是怎么個態(tài)度。 她覺得,她好難啊…… 鶯色頭發(fā)的付喪神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嘛~,偶爾悠閑的遠行也是件不錯的事?!?/br> “確實,”寧寧順著鶯丸的話說,“當然能順便帶些資源回來就更好了?!彪m然她之前還真發(fā)現(xiàn)鶯丸喜歡出門遠征過,但這個時候可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 鶯丸微微垂眸盯著自己的茶杯,也不會不回應寧寧的話,答得淡淡的,“帶回來的資源已經(jīng)放到倉庫里了?!?/br> 然后寧寧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鶯丸的態(tài)度看起來太正常太淡定了,也不會不說話,更不會發(fā)脾氣。 但越是這樣,寧寧越有種頭要禿的感覺。真的,如果發(fā)脾氣還好說一點,但問題在于以鶯丸的個性大概也不會當面發(fā)脾氣的,這樣反而才更是棘手啊。 之前還抱著的小慶幸,什么她家刀劍可能其實并不在意的想法,早就被寧寧拋到了九霄云外。 可是就算寧寧知道對方在意,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開這個結,因為她從來就沒見過鶯丸生氣,就算到了現(xiàn)在,他也淡定得不像在生氣。 想了想,寧寧決定還是先說點好話,“那個,鶯(Uguisu)……”說點什么好呢,這也是個難題,鶯丸可不是那種會因為兩句好話就改變心情的刃。 鶯色頭發(fā)的付喪神目光終于從手里茶杯移開,他抬眸看向自家主人的時候,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只是往日看著寧寧的時候如同孕育著春色的眼眸顯得過于淡然些,“不是鶯(陰g)了嗎?”果然,就只有這種時候叫鶯。 鶯丸表情沒問題,話音也并不激動,只是問話嘛就有點讓寧寧不好回答了。 “只是個名字……”寧寧解釋起來總覺得有點氣弱,她當時哪里會想那么多,想著反正都是鶯丸,又不能直接叫鶯丸,自然就換了熟悉的語言。 哎,她當時還一直自得于自己的機智來著,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心好痛。誰會知道會被自家刀劍看了個整場啊,她該慶幸并沒有真的見色起意真的做什么嗎? 等等,為什么這種時候思維就特別容易滑向深淵,趕緊收一收?。?/br> “嘛~,”鶯發(fā)的太刀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好像也不是那么在意細節(jié)的樣子,“確實只是個名字?!?/br> 寧寧可不會真的傻到覺得鶯丸就像他說的這句話一樣,不過鶯丸都說到這里,她反而比起剛才有了些頭緒。 其實帶入想一想就可以知道,雖然在她自己眼中,那也是鶯丸,她是因為喜歡自家的刀劍才會對平安時期的年輕的長發(fā)付喪神有興趣。 但是誰又會高興在別人眼中還有另一個自己呢,誰不想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大概無論是誰都會介意這樣的事,越是‘自己’,越是介意。 再加上她之前的態(tài)度,見色起意已經(jīng)夠讓人覺得側(cè)目了,還有那句鶯,還記得之前鶯丸在平時都吐槽過,她也只會偶爾叫他鶯。 不過這也是性格使然,對其他親近點的刀劍寧寧都是如此,比如三日月宗近,她平時也是叫三日月,偶爾會叫句爺爺。 只能說事有湊巧,兩件事一疊加,就更是有不得了的效果。 雖然寧寧并不知道她的猜測有幾分是正確的,但就這樣下去也不行,她也不會傻到直接去問鶯丸你是不是生氣了。 這在她看來大概是最不能解決問題的下下策了,問這么直接的話很容易就把話說死了。 有些事并不需要說得這么明,但仍舊有其他的解決辦法??偠灾?,或許有用呢,總比坐在這里喝冷茶尬聊來得好?。?/br> 不然她又要說什么呢,對鶯丸說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嗎?還是說別人說什么都不要緊?那才真正是火上澆油,嫌自己死得不夠慘吧。 想清楚之后寧寧也是行動很果斷的類型,她嘆了口氣,“當時也只是隨意叫了叫,并沒有什么特別意義,”她不等鶯丸接話,就繼續(xù)說了下去,“反正也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只是需要個稱呼罷了,叫什么都不要緊?!?/br> 在滿滿的都是求生欲的話之后,寧寧有些突兀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應該早就知道了我不是本國人?!彪m然她并沒有在本丸里宣揚過這件事,但她和鶯丸說長恨歌,說綠肥紅瘦,還有其他很多,都從來沒有掩飾過她來自中國的事實。以鶯丸的聰明,和平安時期刀劍對中國文化的了解,應該早就知道了她真正的來歷。 鶯丸也有些莫名于自家主人話題轉(zhuǎn)變的突兀,不過她既然提了,他也不會不答,“我覺得這也沒什么?!毖韵轮?,就是這也是屬于他不在意的細節(jié)了。 寧寧大概也能猜到鶯丸是不太在意這個的,他也從來沒和她提過這件事,不過她提這個也不是因為此事,作為審神者,她給時政打工,然后承擔這份工作的責任罷了。 也沒再說什么,寧寧從兜里掏出自己的手絹,自從到日本來之后,她也養(yǎng)成了這個習慣,隨身帶手帕。 “哎,這還真是自己為難自己,”寧寧抖了抖手絹,也不知該是嘆氣還是無奈,“我起碼都好幾年沒這么動過了,千萬不要不小心扭到腰了?!?/br> 鶯丸不解的看著自家主人掏出了手絹,還喃喃自語著他聽不明白的話,正開口想問。 然后下一刻,對方站起身來彎下腰,他額頭上就被人輕輕彈了下,映入眼簾的是審神者的笑靨如花,“那,以下,是鶯丸限定?!?/br> 幾乎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寧寧臉上的表情就變了。她平時也是舒朗大氣的人,又喜歡笑,不管是什么樣的笑容常常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