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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邊走邊對自家輔助式神曉以大義,“你想想,那可是別人的尸體,還是長角的頭顱。那顆頭被砍下來之后估計也沒經(jīng)過清洗,上面的血跡尸斑,還有各種各樣放在那樣的環(huán)境里滋生的細菌,說不定還有腐爛發(fā)霉長的毛……” “停停,主人大人,不要再形容了!”原本還覺得沒什么的狐之助自己也覺得快受不了了,“您剛才還用摸了頭顱的手抱我了!” “所以說咯!”寧寧低頭看了眼自家輔助式神,“趕緊都回去洗澡吧?!边€有什么說的,連她家狐之助都受不了吧。 狐之助突然就覺得自家主人說得超級有道理,“對對,趕緊回去洗澡?!?/br> 于是一人一狐幾乎是下意識加快了腳步,向著住的客院走去,其間還因為來時沒看路迷路了下,問了路過的侍女才找到正確的道路。 等回到客院之后,一人一狐都把自己洗刷得干干凈凈,才一起攤在了回廊上休養(yǎng)生息。 “總算覺得又重新活過來了?!睂帉幠弥约簬н^來的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剛才的想象實在太可怕了?!彼m然上過不少次戰(zhàn)場,尸體什么的也見過不少,但自己去抱還是頭一遭啊。 狐之助大字型躺在寧寧旁邊曬毛,“都怪這個時代的髭切殿和膝丸殿,”既然不是自家刀劍,狐之助吐起槽來也沒留情面,“真是不知道招惹他們什么了?!?/br> 寧寧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他們是武家的刀,看不起我這樣的普通人再正常不過了。而且,誰都知道柿子挑軟的捏?!币膊贿^就是因為她看起來好欺負罷了。 “那是他們沒眼光,”這種時候狐之助就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家主人這邊了,“主人大人可不是普通人。” “我也覺得我不普通,”寧寧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我隨時隨地不看場合說話的本事絕對不普通?!被蛘哒f,她隨時隨地都必須把金句說出來還能茍活到現(xiàn)在的本事不普通。 “噗!”狐之助沒忍得住也是噴笑,“主人大人,您都知道為什么還不改啊?” 寧寧把毛巾取下來,然后攤開手,“這不是身不由己嗎?”雖然她現(xiàn)在說話的功夫也被金句系統(tǒng)鍛煉得有了極大的進步,但有些話她自己可仍舊是不會說的。 狐之助差點沒笑得在地板上翻滾起來,半晌才緩過來,“主人大人,我可喜歡你這張嘴說出的話了。” “這個馬屁我就愉快的收下了,”寧寧也沒什么不敢收的,“不過確實就武力值來說我就是個普通人,實在沒辦法跟源氏的家主相提并論?!?/br> 狐之助可知道寧寧說的是實話,“那怎么辦?”它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不然我們?nèi)ジ嬖V源賴光大人吧,他一定會阻止那兩兄弟再來的?!?/br> “不行,”寧寧想也不想的搖頭,“源賴光大人可是很熱情的招待我們的啊?!边@兩天侍女們能這么周全,想也知道肯定是主人特意吩咐過。 她說著就是嘆了口氣,“這樣我們怎么好去告這種狀啊。而且,”她也不得不承認這里的髭切雖然年輕,大概是比不上她家那位歷經(jīng)千年的刃,但也不是省油的燈,“那個髭切可是說的要招待我們啊。” “就那樣的招待?”狐之助也沒忍住露出十分嫌棄的表情,自從它家主人吐槽過那個頭顱之后,它也對那些東西產(chǎn)生了極大的惡感。 寧寧瞥了狐之助一眼,“那可是源氏很珍貴的戰(zhàn)利品,怎么不是招待?!贝蟾挪皇琴F客,還真不能被帶到那個地方參觀那些東西。 狐之助聽得也是用小爪子撓了撓自己的尾巴,“既然不能去告狀,那萬一他們兄弟兩又來怎么辦,下次還不知道他們會出什么主意啊?!?/br> 寧寧也是想要哀嚎,“你說他們兄弟兩怎么能這么討嫌呢?”簡直是無法想象的討嫌啊啊! 狐之助明明知道沒人還是左右望了望,然后壓低了聲音,“主人大人,您覺得本丸里那兩位殿下就很溫順嗎?” 寧寧立刻就想起了某個笑得甜甜軟軟的付喪神賴在她懷里要喂飯的經(jīng)歷,立刻嘴角就是一抽,“……也是這個道理。”話出口之后還是覺得不能比,“但我們家髭切和膝丸怎么也要知道分寸得多吧?!本退阒皼]改口叫她家主的時候,髭切也最多有那么一點點自說自話罷了,更別提一直都很聽話的膝丸了! “畢竟多了千年的經(jīng)歷嘛,”狐之助不以為然,“輾轉(zhuǎn)過太多任主人,有些年輕氣盛也被歲月磨平了,更何況您在本丸的身份不一般啊。” “雖然你說得有道理,”寧寧的態(tài)度還是很堅定的,“不過我還是堅決的認為自家的髭切和膝丸要好得多!” “主人大人您這就是偏心嘛,”狐之助偶爾是連寧寧也一并吐槽的,“偏心自家刀劍。” “沒毛病啊,”寧寧覺得可理所當然了,“不偏心自家刀劍,難道偏心這兩?”她也沒忍住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您還是偏心自家刀劍吧。”狐之助也不喜歡平安時期這兩兄弟。 一人一狐話題偏了半天之后,終于還是繞了回來。 “主人大人,您想好如果明天這兩兄弟再來怎么辦好了嗎?”狐之助作為輔助式神,還是很盡心竭力的。 寧寧抓了抓已經(jīng)有些干的頭發(fā),“我也不知道啊,”想了想又覺得這樣不行,“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和源賴光大人告辭吧,反正平安京這么大,總有其他地方可以住?!?/br> 狐之助有些不太情愿,“但感覺這樣好像是輸給了他們啊?!?/br> 寧寧被狐之助的表情逗樂了,她伸手彈了下癱著的小狐貍,“狐之助你這家伙還有點傲氣啊,不過我們本來就是來旅游……不對,調(diào)查的。與其浪費時間在這討厭的兩兄弟身上,不如開開心心的玩好才是啊?!睂嵲诓恍芯屯艘徊胶i熖炜瞻伞?/br> 狐之助是忍不住的側(cè)目,“主人大人,您還真是想得開啊?!?/br> “雖然話是這么說,道理我也都知道,”寧寧眼睛一翻,“但想到的話還是很不甘心和生氣??!”她又不是什么忍者神龜,被人挑釁的話當然也會動怒的,只是有些事得不償失罷了。 狐之助完全被自家主人的直爽逗樂了,它該再說一次果然不愧是它家主人大人嗎? 結(jié)果寧寧和狐之助都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源賴光作為主人,竟熱情的設(shè)了宴招待寧寧。他也看出來了寧寧和這個時代的普通姬君都不相同,若要相處的話還不如如男子般相待。 這樣的邀請寧寧自然是欣然前往,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席間作陪的是渡邊綱,也就是髭切的現(xiàn)主源次綱。 于是不管是告狀還是告辭,就都完全說不出口了。好在和源賴光他們相處起來也頗為愉快,寧寧也完全感受到了主人的好意,這么想想的話,好像也就不用那么在意那討嫌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