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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一路過去血濺五步,其動作之快速讓南云熏也有瞬間的驚訝,更別提被嚇傻了根本來不及裝填子彈的火/槍隊員了。 不過就在山姥切國廣快要殺到他面前來的時候,他不急不緩的勾了勾唇角,“山姥切先生,你真的不去看看地上躺著的我可憐的meimei嗎?”他說著像是憐惜般看了看倒在血里已經(jīng)昏過去的寧寧,“她可是女鬼,這些子彈大概不會殺死她,及時施救的話說不定還能救回來,但你這樣繼續(xù)耽誤下去可就說不準了哦?!?/br> 山姥切國廣的動作頓了頓,下一刻他狠狠的砍倒一個火/槍隊員,目光森冷的看了過來。 對上他的眼睛,連南云熏也下意識退了一步,隨即狠狠皺眉,他是不是招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了? 但之前調(diào)查的時候明明他只是個天天把自己裹在破布里,連臉都不太敢露出來的普通男人啊。 山姥切國廣看過的目光也只有一瞬,他收刀回鞘,轉(zhuǎn)身就小心翼翼將寧寧翻過身抱了起來。 黑發(fā)的審神者臉上早已失去健康的血色,失血過多使得她連嘴唇都是慘白,若不是微弱的呼吸一再證明著她還活著的事實,看起來就已經(jīng)和死人無異了。 山姥切國廣抱起自家主人的時候,手都在發(fā)抖,卻咬著牙拼命抱得穩(wěn)穩(wěn)當當。 心臟因為恐懼而失速著,那是作為刀劍的時候絕對無法體會到的惶恐的心情,從未有過的害怕。 哪怕現(xiàn)在人抱著懷里,感覺到她的呼吸也無法平復的驚慌害怕。 明明,他才是她的刀,為了保護她而折斷不是理所應當?shù)膯??為什么她寧愿自己受這么重的傷也不讓他保護她? 這時,在新選組屯所等待的一期一振,突然之間有了種莫名的恐慌感,這種難以預料的感覺讓他也有些失措。 按道理來說,自家主君只是去找人,還帶著山姥切貼身保護,應該不至于遇上什么危險,但是一期一振就是突然覺得心慌意亂,就好像發(fā)生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一樣。 整了整腰間懸掛的本體刀,水色頭發(fā)的付喪神站起身來,不準備再等下去了,他是行動力極強的刃,決定之后就立刻開始行動。 “一期君,”山南敬助目光看了過來,“你這是要出去嗎?” “我不放心主殿,”一期一振朝山南敬助點點頭,“我要去看看?!?/br> “你晚上不是眼睛不好嗎?”山南敬助聞言有些吃驚,“之前雪村君還特意叮囑過不讓你參加夜晚的巡查的?!?/br> 這種夜盲癥在幕末的時候因為不少人營養(yǎng)不良也不是沒出現(xiàn)過,所以山南敬助并不驚訝寧寧這樣的說辭。 “并不是很嚴重,”一期一振非常簡單的解釋了句,“失禮了。”他說著就往外走去。 山南敬助想了想,干脆追上一期一振的腳步,“一期君,你如果要去的話,就走那條路……” 兩人說著很快就走到了門口,正要分別的時候,作為羅剎感官在夜晚相當敏銳的山南敬助就發(fā)現(xiàn)了有人在快速接近中,他抬頭望去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景象,“一期君,快看?!?/br> 一期一振有些疑惑的順著山南敬助的目光看了過去,片刻之后等來人完全暴露在新選組屯所門口的燈光下時,向來穩(wěn)重的粟田口家的大哥也是頓時失態(tài)。 金發(fā)青年平日總是遮蓋著臉的破布已經(jīng)完全掉落下來,燈光映得他的金發(fā)異常的流光溢彩,一張漂亮的臉此時正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人。 但這一刻,沒有任何人會注意到他的異常,一期一振和山南敬助的目光都被他抱在懷里,渾身是血的人所吸引。 “這是怎么回事?”一期一振幾乎是無意識的上前兩步,有些慌亂的問道,“主殿沒事吧?” 到這個時候,反而是山姥切國廣的語氣冷靜到不可思議,他步伐根本沒停的往里走去,“被火/槍打中了,要立刻把子彈取出來?!?/br> “被火/槍打中了?”山南敬助反應也是迅速,他轉(zhuǎn)身就跟上山姥切國廣,“你是說子彈還停留在雪村君體內(nèi)?” “對。”山姥切國廣壓抑著奔跑之后的喘息,答得極為清晰有條理,“一共有六顆子彈?!?/br> “山南先生,”一期一振轉(zhuǎn)頭看向山南敬助,話問得又快又急,“隊里熟悉的醫(yī)生住在哪里?”必須要立刻取出主人身體里的子彈。 沒想到山南敬助卻是皺眉,“這不是醫(yī)生的問題,情況緊迫我就長話短說吧。雪村君的體質(zhì)異于常人,她傷口恢復得很快,如果子彈停留在體內(nèi),以她的愈合能力,可能現(xiàn)在外表已經(jīng)沒有了傷口。就算有醫(yī)生能來取子彈,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具體位置。” 山南敬助微微頓了頓,“另外還有,雪村君是鬼,她的體質(zhì)和羅剎可能相同,也就是說麻藥可能是沒用的?!?/br> 其實所謂的傷口愈合快,就在于本身的新陳代謝快,所以麻藥什么的很快就被會代謝掉,完全沒有作用。 “那怎么辦?”一期一振失聲問道,作為被灌輸過現(xiàn)代知識的刀劍,他當然知道子彈絕對不能留在人體內(nèi),否則會有一系列嚴重的后果。 山南敬助也覺得難辦,“讓我想一想,”他是整個新選組里對鬼和羅剎最有研究的人,也最有發(fā)言權(quán),“實在不行,就只能多割開一點了?!?/br> 只是這個辦法用在其他羅剎身上他覺得沒問題,如果是雪村君的話……這一刻連他都有些覺得不忍心。 這時,沉默了半晌的山姥切國廣突然開口,“讓我來。” “山姥切君?”一期一振有些驚訝的回頭,就見平日里總是蜷縮在破布里的金發(fā)青年表情冷靜,絲毫沒有躲閃,“我剛才看到了,子彈擊中的位置。” 他抬起頭來看過去的那一瞬間,自家主人背上暈染開的血花,是腦海里深刻至極,不能磨滅的印象,一眼難忘。 一期一振深吸了口氣,水色頭發(fā)太刀的目光也清明堅定起來,“好,我來幫忙。”如果要割開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取子彈,麻藥又不能起作用的話,那就只能摁住人以防止掙扎了。 給山姥切國廣打開門讓他能順利抱著自家主君進去之后,一期一振擋住了想跟著進去的山南敬助,“山南先生就請留在外面吧,主殿畢竟是女子?!?/br> 山南敬助也沒堅持,在不涉及到新選組的利益時他是個很聰明又有分寸的人,“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叫我就可以了?!?/br> 一期一振也沒和他客氣,“那就麻煩您準備消毒的東西,干凈的白布和熱水?!?/br> 新選組隊士受傷是家常便飯,這些東西都是常備的,很快所有需要的都已經(jīng)齊備,特意多點了兩根蠟燭之后,一期一振看了看山姥切國廣,“開始吧?!?/br> 寧寧中彈的地方全部在背后,剛山姥切國廣就已經(jīng)把她翻過身來讓她趴在了床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