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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當場眼前一黑,忙使勁咬住了下唇,咬到口里血腥味泛濫才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來不及去手入室了,寧寧當機立斷縮回手,在自己睡衣上胡亂蹭了兩下血跡之后,她動作迅速的解下鶯丸掛在腰側(cè)的本體刀。 危機時刻,哪怕已經(jīng)驚悸到手腳冰涼,但黑發(fā)審神者的手依舊很穩(wěn),接下太刀的動作也利落到不可思議。 抽出太刀之后寧寧根本不敢去看刀身破損的程度,精純的靈力驀地灌入,手里的太刀很快煥然一新。 低頭看到地上躺著的刃臉上也有了血色,寧寧松下一口氣的同時,抱著鶯丸的本體刀手酸腳軟到根本站都站不起來。 這個時候時間尚早,整個本丸還在沉睡之中,有起得早的刀劍醒了也暫時沒過來主屋這邊,所以哪怕有了些許的動靜也沒引來其他刃。 寧寧放松下來之后也沒管自己只穿著薄薄的睡衣,就這么胡亂跌坐在滿是晨露的地上,任由衣服被露水浸濕。 她還沉浸在剛才的事件里反應(yīng)不過來,她怎么會夢到自己被鶯丸殺死,還是如此真實的場景,真實到她看到鶯丸的時候根本沒辦法分辨真假。 那一系列的動作完全是人在危急關(guān)頭最本能的反應(yīng),本能到根本不會去思考鶯丸會對她拔刀這件事的可能性。 躺在地上的付喪神就是在這個時候醒過來的,長長的睫毛在顫動了幾下之后,鶯色的眼睛便睜了開來,他才一動,就引起了寧寧的察覺。 “鶯丸,你醒了?”還抱著鶯丸本體刀的審神者腿也不軟了,動作利索的立刻湊了過去。 鶯丸睜開眼睛坐起身來看到的就是自家審神者從未見過的狼狽樣子。 因為才從床上爬起來又是從樓上跳下來,她的頭發(fā)亂成一團雞窩,臉上也不知道沾著什么東西黑乎乎的,一身睡衣又皺又臟還沾著血,手臂上rou眼可見的地方還有大片的擦傷。 然而就算如此,她也是小心翼翼的抱著懷里的太刀,一副驚嚇過度之后抱著重要東西死活不愿撒手的樣子。 “……”向來淡定的鶯丸也難得的有了種突然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的感覺。這一連串的事情實在是活久見,無論是見到他就跳樓的審神者,還是這樣狼狽無比卻不自知的審神者。 “鶯丸?”寧寧也不明白鶯丸沉默的用意,雖然對面的太刀仍舊是和平日一樣的淡然神色,但不說話的話她又怎么可能放心。 鶯丸難得的嘆了口氣,在心底,“沒事的話,先送你回房間?”看起來活蹦亂跳的,應(yīng)該摔下來的時候沒受什么嚴重的傷。 看到鶯丸完全恢復(fù)了平日的樣子,寧寧這才放下心來,“嚇死我了,你剛流了好多血?!彼皇菦]有見過鶯丸從戰(zhàn)場回來之后受傷的樣子,但那種戰(zhàn)場受傷又怎么能和摔下來一地血相比。 雖然刀劍付喪神應(yīng)該不至于因為這點高度摔下來就真的碎刃,但是撞到頭對于人類來說直觀沖擊還是很大的。 鶯丸并沒有察覺到身上還有任何的疼痛,但剛才掉落下來的時候確實應(yīng)該也有受傷,“你給我修復(fù)過了?” “嗯,”寧寧終于意識到懷里還抱著的太刀,忙伸手遞了過去,“怕來不及去手入室,我直接用靈力修的?!?/br> 還好還好,只是修了一把刀,還不至于出現(xiàn)靈力流失到如同失血的狀況,只要鶯丸沒事就好。 鶯丸站起來,接過自己的本體刀掛回腰上,“你呢?還有沒有哪里受傷?” “我……嘶……”鶯丸一問起來,寧寧才發(fā)現(xiàn)全身上下哪里都痛,于是立刻就嚎了出來,“好痛啊鶯丸!” “我不痛,”鶯丸俯身把寧寧從地上抱了起來,“嘛~你已經(jīng)把我修復(fù)好了。” 還在嚶嚶嚶的寧寧雙手抱住自家刀劍的脖子,頗有些憤怒的道,“你這樣會把天聊死的鶯丸?!?/br> 這就是欺負她不能像刀劍一樣來個原地滿血復(fù)活!她可是普通人??! 于是已經(jīng)把天聊死了的鳥太刀不置可否的將自家審神者抱上了二樓。 等寧寧洗好了澡出來,就見她今天的近侍刀已經(jīng)一臉淡定的坐在她房間的桌邊喝茶了。 嗯,非常好,這位來給她當近侍的時候還自帶茶具,這果然很鶯丸。 寧寧擦著頭發(fā)也在桌邊坐了下來,然后就蹭到自己腿上的擦傷,“嘶……” 鶯丸放下手里的茶杯,“去找藥研上一下藥?”他剛才看到自家主人身上好像有不少擦傷。 “沒事,”寧寧痛過之后在這方面大而化之的性格又占了上風(fēng),“我用酒精消過毒了,都不是什么很嚴重的傷,用不了多久就會好,沒必要興師動眾?!?/br> 去找藥研的話,又要解釋這一身的傷哪里來的,想想都覺得頭禿。 鶯丸點點頭,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剛才,為什么看到我是那樣的反應(yīng)?” 寧寧停下手里的動作,皺眉思忖著解釋道,“我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夢到你進來之后就對我拔刀,夢境太真實了,”這么說著的時候,寧寧也難免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醒來之后就看到你沖進來,所以我才……”這個房間唯一出口的門被鶯丸堵著,她當然只有跳窗了啊。其實她還覺得自己挺機智的,反應(yīng)很迅速,就是后果有些一言難盡。 哪怕是聽起來這么荒誕的事,鶯丸也沒有露出太過于無奈的表情,或者說在他的想法里,做噩夢并不是最嚴重的一種情況,“我為什么要對主拔刀?” “我不知道,”寧寧翻了翻白眼,都說了是做夢了她哪里知道,“不過鶯丸,我剛洗澡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边@一刻,寧寧的笑容竟有了幾分咬牙切齒。 鶯丸相當?shù)ǖ漠敍]看到寧寧表情的詭異,“什么有意思的事?”他不覺得這個時候主人會說無關(guān)的事。 寧寧用手撥開披散著還散發(fā)著水汽的長發(fā),露出自己的脖子來,手指點了點,“你看。” 鶯丸在看清楚寧寧脖子上的痕跡后,也是難得的露出驚色,“刀痕?”雖然只是細細的痕跡,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止了血,但確實應(yīng)該是才被劃傷的。 “對,”寧寧放開手,“按道理說我只是做夢,不應(yīng)該有任何痕跡留下來,但是這個痕跡……”她哼笑了聲,不用說完鶯丸肯定也知道這件事不那么簡單。 “看來,并不是普通的噩夢啊?!柄L丸也收斂了神色,事情似乎和他想的有所不同。 “確實是的,普通的噩夢也不會真實到讓我混淆現(xiàn)實與夢境,”寧寧重新又抓起毛巾來擦頭發(fā),“而且,剛在發(fā)現(xiàn)這個痕跡的時候我才想到,我好像做了很久的噩夢了。” 這段時間她總是很早就被驚醒,不過之前她也從來沒當過真,噩夢而已,誰沒做過幾個噩夢呢? “以前的噩夢都夢到過什么?”鶯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