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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侍奉織田家的森蘭丸,我的主君是織田信長殿下。我是來為殿下尋找裝飾茶會用的花朵的,沒想到看到你們遭到那些奇怪東西的襲擊,所以就自作主張前來相助了?!?/br> 說著,他也沒忘記寧寧,偏頭就用微微有些歉疚的樣子看向她,“還好,沒有使姬君受到驚嚇,不然我就無法向殿下交代了。” 寧寧在幕帷后也有種想要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笑容的感覺。她覺得,如果蘭丸知道這些所謂奇怪的東西和她是什么樣的對頭,遭到驚嚇的應(yīng)該是蘭丸才對。 至于織田信長,他會受到驚嚇?呵呵,這個笑話真是好笑。 “沒事就好,”燭臺切光忠終于從尷尬中掙脫出來,穩(wěn)重的太刀手扶著自己本體刀的刀柄,順著局勢沉穩(wěn)的開口,“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離開了?!?/br> “等等!”被壓切長谷部扯住的不動行光聽到離開,立刻不安分的叫了起來,他不想走,“蘭丸,還有……”到底也不是完全熊到不可救藥,任性的小短刀好歹把對寧寧的稱呼吞了下去,“我想和你們一起,還有織田公?!敝霸诼牭剿幯谢貋碇v述主人在信長大人那里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有動搖過。他是寧寧喚醒的刀劍,雖然從顯性開始寧寧就一直沒對他和顏悅色過,但那種天生就有的親近感,就算是面對前主的時候,也不曾完全丟失。 但就在剛才,森蘭丸說出主人是信長大人珍視的姬君的時候,不動行光心底就只剩下了歡呼雀躍。既然都是被信長大人愛著的人,那為什么不能都在一起呢。 “您說什么?”森蘭丸驚訝的看了過去,就算對這些織田的刀再有好感,但聽到這樣的要求,還是足夠讓他莫名其妙了。 鶴丸國永一把就捂住不動行光的嘴,捂得死死的嚴實,“抱歉抱歉,孩子有點不懂事,”接著就順便解釋道,“他聽說過信長公的事跡,對信長公很是仰慕,”當然還不忘最后加了句,“這可真是嚇到我了。”看起來平時愛玩愛鬧的刀劍,其實也是聰明得不需要別人特意提示,也知道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樣一個狀況。 鶴丸國永大概能猜到不動行光心底的想法,但若真是如此,他也不覺得審神者會是這樣的表現(xiàn)。之前藥研可是提過,她是想逃走的。 寧寧聽到不動行光的話差點沒被氣死,她轉(zhuǎn)過頭狠狠的瞪向不動行光。 這熊孩子,等她回去看她怎么收拾他。不讓他狠狠的長長記性,這家伙就總不記得自己現(xiàn)在是她的刀劍。 雖然看不清寧寧的表情,但不動行光大約也是能感覺到她無聲的威脅的,再加上身后的壓切長谷部和身邊的鶴丸國永。 原本還在哪里活蹦亂跳的不動行光慢慢的就焉了下去,被壓切長谷部拽著領(lǐng)子又被鶴丸國永捂著嘴的樣子,瞬間有點可憐兮兮了。 隔空收拾了不動行光,寧寧這才滿意的開口,“蘭丸,我們也該回去了,不然就有負剛離開的光秀殿下的所托了?!?/br> 寧寧話說得不快,也似乎很平常,但她覺得除了森蘭丸,其他刀劍男士們應(yīng)該都能聽懂她說的是什么,明智光秀的離開又意味著什么,本能寺之變的所有條件都已具備,只欠那一把火了。 嗯,不動行光那種不算,估計他根本沒把心思放在這個上面。 森蘭丸聞言點頭微笑,“是的,也該回去了,不然殿下久不見姬君歸來,該著急了?!?/br> 寧寧咧了咧嘴,蘭丸,請不要說這種聽起來就不可能的話好嗎?一不小心她聽得吐出來怎么辦? 在心底腹誹了下,寧寧表面上還是保持著鎮(zhèn)定的樣子,朝森蘭丸點點頭,“走吧?!?/br> 森蘭丸便向著藥研藤四郎他們欠身道,“那么,我們就先告辭了,希望下次還能有緣遇見。” 藥研藤四郎他們當然沒有挽留,隨著森蘭丸的動作,寧寧也是轉(zhuǎn)身,跟上他離開的步伐。 “等等……”才走出兩步,身后就有宗三左文字多少有些飄忽的聲音響起。 寧寧腳步微頓,下一刻她轉(zhuǎn)回頭去,伸手掀開一直遮擋著容顏的幕帷,揚唇展顏而笑,為了不引起森蘭丸的注意,她近乎無聲的開口,“我不要天下……”只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我努力了,昨天晚歸寫到凌晨,求鼓勵啊啊啊啊啊~感謝在2020-06-26 01:15:48~2020-06-26 11:59: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石榴10瓶;鳶尾*5瓶;人靜夜已深、llily2333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7章 天正十年、六月一日已經(jīng)入夏的天氣,沒有下雨的日子,是天空一碧如洗的萬里無云。 沒事的時候,寧寧就靠在本能寺的廊柱上望著天空。在本能寺事變即將發(fā)生之時,比起之前的緊張,她反而有了種詭異的平靜。 她現(xiàn)在在經(jīng)歷的都不是擁有無限可能性的未來的事,沒有歷史修正主義者干涉的歷史,是已經(jīng)發(fā)生的既定事實。 過去的事既不能重來也不會改變,是早已只能在故紙堆中尋覓的過往。 “您在看什么?”森蘭丸熟悉的聲音從寧寧背后傳來。 寧寧沒有回頭,而是抬了抬下巴示意森蘭丸看向天空,“我在看天?!?/br> “天?”森蘭丸有些不明所以的跟著寧寧抬頭,然而就是普通的天空,在他眼中并沒有什么特殊,“今天的天空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不同?!?/br> 寧寧終于回過頭來笑了,“所以今天也是普通的一天?!彪m然已經(jīng)猜到了,但她還是在頓了頓之后問道,“來找我干什么?” “殿下在找您,請隨我來?!鄙m丸沒有什么新意的答道。 寧寧站直身體拉了拉衣服,“走吧?!彪S著森蘭丸轉(zhuǎn)身的時候,她今天穿著的艷麗的打褂,在木制的地板上蜿蜒出迤邐的色澤。 就在這時,在離本能寺目之可及的山上,也有人坐在山石之上,遙望著本能寺的方向。 他的眉宇間微微蹙起,一雙異色的眼睛如同被重重迷霧覆蓋,讓人看不清神思。 不知道坐了多久,背后有其他人并未特意放輕的腳步聲響起,他聽到了,但是沒有回頭。 “還在擔心大將嗎?”來人是藥研藤四郎,他在宗三左文字的身邊站定,“不用太擔心,你也看到了,就算是這樣的情況,大將也完全不讓人擔心。” 連他也開始佩服他們這個看起來只是普通人的主人,其實比誰都要堅韌的樣子。 宗三左文字仍舊是望著本能寺的方向,片刻之后才開口,“我知道?!?/br> 藥研藤四郎整了整出陣服的手套,“大將,和我想象的不同?!备秵噬衲请p紫得晶瑩剔透的眼睛,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