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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來刷存在感的刀劍,那會因為這么一句話而大驚小怪,他又不是沒聽過審神者才到本丸的爆炸性發(fā)言,到現(xiàn)在不也沒成真嗎? 所以現(xiàn)在就算聽到這樣破廉恥的問話,三日月宗近仍然是不疾不徐樣子,腳步?jīng)]有絲毫的停頓或是凌亂,“哈哈哈哈,可以的可以的,如果主君愿意幫忙的話?!?/br> 寧寧還是第一次見除了她家初始刀之外能把她的sao話接得如此自然流暢的刀劍,怔了下之后用種可稱為側目的目光看向三日月宗近。 連幫忙脫都可以,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爺爺。 像是察覺到寧寧的目光,三日月宗近低頭,新月初升的眸子正好對上寧寧的視線,寧寧眨了眨眼睛,三日月宗近就微微偏頭,“怎么了,主君?” 寧寧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家爺爺真的挺可愛的。不過幫忙脫什么的還是就算了,倒不是覺得有什么,她反正也不是什么沒經(jīng)歷過世情的小姑娘。 脫了就脫了,看了就看了,看得好她還會夸獎兩句,就是上手摸兩下也不會臉紅心跳的羞澀。 能夠不負責的話,她還是很樂意的。反正她不想負責,她就是這樣的渣嬸。好像……哪里不對啊。 “主君笑什么?”三日月宗近也不知道寧寧到底在笑什么。 “沒什么?!笨偛荒苷f她在笑不想負責,寧寧隨意調(diào)轉了視線,準備轉移下話題,但目光所及之處,周圍的景色怎么不但沒有離主屋越來越近,反而有越來越遠的感覺? “我說,你是不是走錯路了?”莫名的無奈感從心底升上來,寧寧伸手指了個方向,“主屋在那邊?!?/br>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習慣性的尬笑,毫無愧疚的大方樣子,“老人家方向感確實不是很好?!?/br> 所以,阿津賀志山的迷路老人,已經(jīng)發(fā)展到在自己本丸還迷路的地步了嗎? 寧寧沒忍住在心底默默的吐了下槽,她都快被三日月宗近帶著繞了半個本丸了,估摸著不少刃都看到了,這樣下去,她的人設有滑向深淵的不可預知感啊。 算了,反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在本丸刀劍男士們的心中,還有沒有類似節(jié)cao什么的這種東西存在。 人都在深淵里,還感嘆什么滑向深淵啊。 和三日月宗近說了一會兒話之后,寧寧也覺得不那么想睡覺了,她其實主要是精神上的疲倦,想了想之后,寧寧改指著本丸一處視野開闊的回廊,“你在那邊回廊把我放下吧?!?/br> 回屋休息也是氣悶,不如在陽光充足的回廊上坐一會兒。 這次三日月宗近總算是往正確的方向前進了,“好?!?/br> 等三日月宗近把寧寧在回廊上放下后,寧寧便點頭道謝,“謝謝。” “主君不用客氣,這點路程還沒有上次你走得遠,”三日月宗近看起來興致頗好,“離去遠征還有點時間,主君坐在這里的話,我請主君喝茶?” 寧寧遲疑了下,“坐在這里喝茶倒是不錯,就是你不會又迷路到奇怪的地方去了吧。”別去給她端個茶最后一去不回啊,她真的不想在本丸里找刃。 “哈哈哈哈,不會的不會的。”三日月宗近的回答在寧寧看來有種蜜汁自信。 雖然不太明白這振平時都是由別人照顧的太刀今天怎么這么主動的要請她喝茶,不過看對方這么有興致的樣子,寧寧還是點頭,“那你去吧,我就在這里等你?!?/br> 等三日月宗近離開之后,寧寧就坐在回廊上靠著柱子養(yǎng)神,在還沒有完全熱起來的現(xiàn)在,坐在這里就有清風拂過,舒服得人昏昏欲睡。 片刻之后,寧寧就緩緩閉上了眼睛。 寧寧接手的這個本丸,一直都是刀劍眾多,就算是刃比較少的回廊,也會有刀劍路過。 就像現(xiàn)在寧寧才剛坐下,今天沒有當番任務,也沒有出陣遠征的和泉守兼定正好走過這邊,他才轉過回廊的轉角就看到回廊另一頭坐著的審神者,腳步就頓住了。 從幕末回來之后,寧寧就恢復了平日習慣的作息規(guī)律,她那個時候休息的時間多,除了近侍刀之外,其他刃想要見她,除非是她送刃出陣或者手入修復的時候,巧遇就少得很。 而因為幕末出陣辛苦,寧寧那幾天除了安排內(nèi)番之外,就沒安排這幾振出陣過幕末的刀劍出陣遠征。 在幕末天天和這幾振刀相處的時候和泉守兼定都沒機會單獨和寧寧說話,更何況是回了本丸的現(xiàn)在。 所以除了那次寧寧召集本丸所有刀劍說出陣本能寺的事外,和泉守兼定自從幕末回來之后就沒見過自家審神者。 現(xiàn)在一經(jīng)看到,和泉守兼定自然而然就想起之前堀川國廣說過的話。 總是跟在他身后幫忙的少年脅差對于他和審神者的關系也是憂心忡忡,勸過他好幾次了。 和泉守兼定雖然偶爾誤會了容易鉆牛角尖,而且也算是資深腦補帝,但對于堀川國廣對他的擔心,他還是能感覺到的。 他知道是他誤會了她,但是都誤會了那么多次,還說了那些話,要主動道歉又怎么都有些拉不下臉面。 不過現(xiàn)在既然都碰到了,她又是一個人,機會難得,不如……主動點去道個歉? 然而還沒得和泉守兼定下定決心,身后就傳來了陸奧守吉行無憂無慮的大嗓門,“和泉守,你站在這里做什么?那邊有……唔……” 后面的陸奧守吉行沒說完的話,就被像被撞破了什么大事,心虛的和泉守兼定捂在了嘴里。 陸奧守吉行聲音不小,在回廊那一頭的寧寧當然也聽到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轉過頭來,和泉守兼定想也不想的扯著陸奧守吉行就躲到了回廊的轉角處,等寧寧轉回頭才放松下來。 “唔……唔……”陸奧守吉行還在和泉守兼定手下掙扎著,和泉守兼定是下了死手,半點沒放松的。 不過對方掙扎的力道越來越大,和泉守兼定也有些抓不住了,想了想,他干脆連拖帶拽拉走了陸奧守吉行。 什么都能丟,面子不能丟,特別是在那個女人面前,絕對不能讓陸奧守吉行戳穿他! 然而寧寧又不像和泉守兼定那樣一根筋,她聽陸奧守吉行的話就知道回廊那頭都有誰。 回頭看看不見刃之后,她就搖了搖頭,轉回頭去繼續(xù)靠著,和泉守兼定大概是路過又看到她不想過來吧。懶得管他,自己去繞遠路吧。 等寧寧剛靠回柱子上,就看到三日月宗近熟悉的身影靠近,手里還端著茶水和點心。 咦?這么快回來而且沒迷路,真是迷一樣的方向感。 這么想著的本丸之主,根本就沒想過,對于某些刃來說,是想迷路就能迷路,想不迷路就能不迷路的。 放下茶點在寧寧身邊坐下,三日月宗近笑得饒有深意,“我還以為主君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