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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主人確實也不像兼先生想的那樣,兼先生自己應(yīng)該也有所察覺,只是拉不下臉面而已。不然也不會在他一拉之后,就跟著他一起過來了。 寧寧其實并不太餓,她這個時候只想倒頭就睡,不過她也知道,補充食物才是最好的恢復(fù)方式,所以對于堀川國廣的體貼,她還是很感激的,“謝謝你?!?/br> “不用太客氣的,”堀川國廣手往胸前一放,眼睛閃亮,“畢竟,我可是脅差嘛?!?/br> 寧寧也笑了,帶著贊賞的笑容,“是啊,真是把好脅差。”比較起來,堀川國廣真的是比那群打刀們貼心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也一直很照顧她的需求。 嗯,她就是這樣實際的審神者,喜歡給她端飯洗衣的刃,有毛病嗎?沒毛病! 堀川國廣又笑了笑,才腳步輕快的推門出去,給寧寧端飯去了,留下僵著一張臉的和泉守兼定站在當(dāng)場。 寧寧看到和泉守兼定就覺得頭大,本丸里刀劍不少,但哪怕是她才來對著那些刀劍說那種話的時候,也沒刃會跟她爭吵。 想當(dāng)初壓切長谷部最過分的一句也不過是讓她不要羞辱他罷了,當(dāng)然其實她并沒有那個意思。只有這振刀,和她真的是一個釘子一個眼,怎么都極不對付的。 但是寧寧現(xiàn)在實在是沒精力也不想和人吵架,又想到今早長曾彌虎徹和她說過的話,是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國廣擋下檢非違使的攻擊,他才能順利脫身的。 在戰(zhàn)場上,和泉守兼定確實是振無可挑剔的刃。作為主人,和自己的刀鬧什么別扭,早就說過,連她之前的老板都沒要求過讓她在加班同時的時候還要喜歡他啊,做好本職工作就行。 更何況她還不是要求這些刀劍男士們加班,而是上戰(zhàn)場浴血搏殺的。所以她還是大度點吧,畢竟她出現(xiàn)接管這座本丸的方式也確實有點……不可描述。 清了清喉嚨,寧寧看向始終頭撇在一邊的刃,“和泉守兼定?!?/br> 半晌,雖然有些不情不愿的,和泉守兼定但到底還是轉(zhuǎn)過頭來,回答寧寧的話了,“干嘛?” 只要能應(yīng)答就好,說明還能交流下去,如果怎么都不理會,那寧寧覺得自己可就沒轍了。 “昨天檢非違使來的時候,我聽長曾彌虎徹說了,多虧你和堀川國廣,”黑發(fā)的審神者說得很誠懇,“謝謝你們了?!彪m然保護審神者大約是刀劍男士們都會做的事,但主動一點和被動一點,差別還是很大的。被敵短刀戳上兩下她可能還能活,被大太刀砍上一刀,她大概得立刻送急救室急救才行了。說不定還不得到進急救室,這個本丸就得再換個審神者了。 對于寧寧這樣的說辭,和泉守兼定的臉色漸漸有解凍的趨勢,寧寧暗暗笑了笑,繼續(xù)夸,“果然是很強大且?guī)洑獾牡赌?。”她記得最開始沒和和泉守兼定吵起來之前,也聽這振刃這樣自夸過,聽得她差點憋笑憋死,說自己又好看又實用什么的,你家前主知道你這樣嗎? 寧寧夸得正在點子上,和泉守兼定的臉色繼續(xù)緩和了下去,看起來已經(jīng)和爭吵之前無異了。 雖然各種不靠譜了點,但她眼光還不錯嘛。這么想著,和泉守兼定終于在寧寧面前坐了下來,“國廣剛拜托我看顧你的?!碑?dāng)然重點強調(diào)是因為堀川國廣拜托的。 寧寧終于不用抬著頭看付喪神的下巴了,聽到和泉守兼定這么說就想笑,又別扭又傲嬌又小氣脾氣還壞,這家伙真的不愧是本丸里年紀最小的刀劍。 不過如果不談脾氣的話,仔細看和泉守兼定確實是位長得特別俊美的刀劍男士,烏黑的長發(fā)光滑柔順,卻沒有絲毫陰柔的感覺,同樣身披淺蔥色的羽織,只是形同短披風(fēng)似的存在,露出里面紅色的戰(zhàn)服,顯得既精神又帥氣。作為刀劍在戰(zhàn)場上也能有相當(dāng)不俗的表現(xiàn),也難怪他會那么自信了。 “嗯,”寧寧隨意答應(yīng)了聲,是堀川國廣拜托就堀川國廣拜托好了,“不過不用特意看顧,我沒什么事?!彼F(xiàn)在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好。 和泉守兼定聞言表情卻是有些狐疑,“沒有受傷?”他看著今早長曾彌虎徹抱著寧寧回來,還以為她受了傷。 對于這樣的疑問寧寧雖然有些不解,還是誠實的道,“昨晚嗎?沒有受傷,長曾彌虎徹及時救下了我。”她只是靈力透支,人倒是沒有受傷,不然現(xiàn)在哪里精力坐在這里。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和泉守兼定原本已經(jīng)有放晴跡象的臉上漸漸烏云密布,“那你們昨晚怎么沒有回來,”話問出口,他臉上閃過了然,“你是不是又對長曾彌先生做了什么?” 怎么又是這句?和泉守兼定到底有多么堅定的以為她是個抓住任何機會都會不正經(jīng)的審神者啊?就算她想不正經(jīng),也不會選這種還在戰(zhàn)場的時候吧,這得多色膽包天才行??! 只是她現(xiàn)在真的沒有精力和人吵架,所以寧寧有些無奈的揉了揉額頭,“和泉守兼定……” 然而寧寧的態(tài)度卻被和泉守兼定誤認為心虛,如果不是做了什么的話,她難道不應(yīng)該早就盡力反駁了嗎,“我就知道,你這個,這個女人一直都是如此?!?/br> 剛強壓下心緒的寧寧也有些忍不住了,她不算小氣的人,不然剛也不會主動和和泉守兼定說話,但她也絕對不是忍氣吞聲的人,“我到底怎么了,你一直這樣那樣的說我。” “你問我你怎么了,你自己為什么不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和泉守兼定吃軟不吃硬,寧寧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他就跟著更是生氣。 寧寧從來不和和泉守兼定比聲音大,越是氣憤就越是冷靜,冷哼了聲,“就算我做了什么也是對別人,我對你做什么了嗎?值得你在這里指著鼻子罵我,”黑發(fā)的審神者微微一勾唇,在氣極之后的笑容比平日多了幾分艷,“原來和泉守兼定是位正義感如此強的刀劍男士,真是失敬。或者說,”她微一瞇眼,“你氣的是我沒有對你做什么?”她不拔刀,但言語如刀,刀刀見血。 “你,你……”和泉守兼定被寧寧氣得指著她說不出話來。 寧寧不屑的撇了撇嘴,每次都斗不贏還非往槍口上撞,她也是佩服和泉守兼定堅韌不拔的勇氣,“我什么?”有本事把你什么你出來啊。 和泉守兼定被寧寧這句刺激得總算話順溜了,聲音也大,估計隔著門都能聽得清楚,“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還這么理直氣壯,你還真是……” “兼先生!”和泉守兼定的話未說完,就被猛地拉開紙門的堀川國廣打斷了,他急得臉色都變了,“你在說些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明明之前他就和兼先生說得好好的,怎么他才出去端個飯回來,兼先生又和主人吵起來了。 “國廣,這個女人……”和泉守兼定指著寧寧話才起了個頭,再次被堀川國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