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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想就覺得這里面名堂還是別去深究比較好。再八卦也要有命在!他這一頭冷汗,一半是被白狼嚇出來的,另一半是被自己的腦補嚇出來的。光是這一星半點的猜測,就讓虎帥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生生憋成了病貓。這要是讓他知道,眼前的這匹狼就是穆回風,他恐怕會被刺激出個好歹。不管怎么說,全宇宙公認的敵人,私下里卻相處極好,甚至一方有難一方來源這也實在是……匪夷所思!就是這般驚悚的關系,當虎帥和毒蛇被挾制著整理好行李,一路跟著白狼走,并在洞口看到那名美雖美但也要有命看的男人時,他們整齊的露出戒備的神色。面前這人可是連宰了他們不少同伴的兇人,怎么對待都不為過。穆回風若無其事的來到阿波爾面前,足有人高的身體,讓他一抬頭就能嗅到阿波爾脖頸間的氣息,粗糲的舌頭舔舔對方細嫩的皮膚,然后他回頭沖著毒蛇和虎帥頷首。沒錯,他把他們的早餐敲詐過來了。都說是養(yǎng)傷了,怎么能不吃點兒好的。看到虎帥手里的鍋,阿波爾這才知道昨天來不及詢問的熱湯和兔子是哪里來的。一想到穆回風竟然用這種方式給自己找食物,心底的啼笑皆非簡直難以言喻。忍著笑拿過湯鍋,再接過烤好的野雞,本來是虎帥和毒蛇為了節(jié)省營養(yǎng)液和壓縮食物而特意獵來的食物,現(xiàn)在也只能放棄儲備方案,乖乖去吃營養(yǎng)液了。他們兩個人蹲在洞邊兒,穆回風給他們下達了嚴格的規(guī)定,不允許接近阿波爾,而阿波爾也沒急著和他們交談,先是銜出一滴湯水滴在手腕上面,皮膚下的結晶可以順利分解其中成分確定毒素。在腦電波從系統(tǒng)哪里得知無毒過后,他才開始食用。白狼悠悠蹲坐在他身邊兒,一人一狼,此時看起來竟有種歲月靜好的美感。虎帥抽著嘴角低頭,悶悶打嘴,自己在瞎想個毛!沉靜的氣氛渡過半響,一道冰冷的聲音在虎帥兩人腦內毫無預兆的響起。“跟我來?!?/br>阿波爾眼光一瞥,見白狼領著他們兩個向自己找到的瀑布方向看去,輕輕挑了挑眉。“要去哪兒?”淡淡的一聲,白狼的腳步頓住,回頭凝視著阿波爾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人眼里的笑意后,他干脆轉頭離開,低低的笑聲自背后傳來,白狼離開的腳步加快稍許。獨自留下的阿波爾穆回風并不擔心,先不說他的精神力時刻籠罩這片區(qū)域,就說阿波爾本人便不需要擔心,哪怕他受傷了也是如此。來到瀑布旁邊兒,白狼冷漠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傳達的意思只有一個,你們來這里的原因,雇傭你們的人是誰,飛船在哪個位置。三個問題提出,不容拒絕的意味濃重。穆回風知道虎帥和毒蛇的身份,也分外詫異他們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之前科里不是說了,毒蛇是和他一起逃走的嗎,怎么毒蛇又會和虎帥在一起?心知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但該問的仍是要問。而被他的問題難住的虎帥先是看看毒蛇,見他沒有反對才悶悶的回道:“森蚺被抓住了,我們需要花錢贖他,加入雇傭兵也是迫不得已,誰讓傭兵賺的錢多,就是沒有當海盜自由……”“咳咳!”毒蛇連咳兩聲,止住虎帥的抱怨,狡猾的毒蛇仍是那副長辮子紫眼影的妖嬈模樣,但細看,他也少了不少過去的張狂嫵媚。穆回風的聲音再次響起:“雇傭你們來抓神獸的人是誰?”毒蛇蹙眉說道:“不清楚,我們只是捕手,聯(lián)系人只有我們的小隊隊長知道。”穆回風再一次重復:“真的不知道嗎?”來自腦內的壓迫感讓毒蛇發(fā)出一聲呻_吟,他倒向虎帥的身體被對方接住,咬著牙搖頭:“我不知道!”精神力與毒蛇腦波接觸,穆回風確定對方?jīng)]有撒謊才將精神力撤掉。“你們說那個叫森蚺的,又是怎么回事?”毒蛇和虎帥驚疑的互看一眼,還是由虎帥說道:“我們原先是被通緝的宇宙海盜,后來發(fā)生了一些變故,我們被抓捕到了帝國,帝國內部有人看我和森蚺實力強,想要招攬我們,森蚺當時不想繼續(xù)呆在監(jiān)獄里,我們就順勢同意了要求,可是我和森蚺都沒想到,那人給我們注射違禁藥劑,目的是讓我們刺殺帝國元帥?!?/br>“穆回風那是什么樣的人?我們即使是被帝國軍抓的也不敢去和他硬碰硬??!”說道這里虎帥情緒失控的大吼:“那混蛋見我們不同意就用解藥威脅我們,連續(xù)在我們身上做實驗,森蚺的實力比我低,到了后來,他的身體都崩潰了,全靠那家伙的藥物來維持生命?!?/br>毒蛇按住他肌rou鼓起的臂膀,安慰道:“冷靜點兒,虎帥?!?/br>虎帥嘴唇抖動,怒目圓睜,殺氣肆意,這么多年他都沒有如此憋屈過。感受到毒蛇的安撫,他低低說道:“幸好你逃走了。”毒蛇一陣汗顏,要知道當初他第一個察覺到不妙偷跑出去卻來不及通知另外兩位兄弟。雖說虎帥沒有計較的意思,但是他到底干出了丟下兄弟的事情。穆回風聽到拿他們做實驗的人時就有些耳熟,在他們情緒平復下來后,進一步問道:“名字呢?”虎帥看他一眼,低低說道:“聽說是叫安達。”是了!穆回風心底一陣殺意萌生。獨鷹和他說過,拿他們兩個做實驗的那名實驗人員就叫安達。當年那場對整個研究人員的屠殺,除了李舍人機緣巧合的不在,就只剩下當時逃跑的安達。這么多年以來,獨鷹一直沒有放棄追殺這個人。甚至在和他說起時,輕描淡寫的說著,要不是安達有安家庇護,他早就找到機會弄死這個愛拿活人做實驗的瘋子了。本就是個瘋子的獨鷹竟然也有說別人瘋子的一天。穆回風在感覺到世事無常之前,先覺得背生寒意。他難以猜測對方到底多么喪心病狂才能讓獨鷹進行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追殺。想到這里,穆回風對他們說道:“飛船的位置呢?”虎帥不敢違背的回道:“一處長滿紅色芳花的位置?!?/br>白狼像是人一樣點點頭,抬爪指著距離洞口不遠不近的那處位置,表示,你們以后都要在那里休息保護阿波爾。“……”虎帥腦內的小劇場越加豐富,但面上仍是恭恭敬敬的。面對抬爪就能把他們拍死的白狼,前任海盜的兩人必須識時務。阿波爾正在洞口摩擦著湯碗不知道在想什么,見他們沒過多久就回來了,訝異的挑起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