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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遠不大喜歡這個小世子,含家的人都是一副德性,慣會裝摸做樣。 實際上陰沉的可怕,永遠猜不透他們在想什么。 小世子愣了愣,臉色變了變,從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變的正經(jīng)起來。 “你那天在皇城外鬼鬼祟祟干嘛呢?”林風遠有開口。 含岸咳嗽一聲,想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日不過是想尋皇叔稟告一事,誰知道宸宮大火,宮里亂作一團,我也就沒進宮去了?!?/br> “是嗎?小世子大半夜的進宮要稟告圣上一事?”林風遠犀利的眸子瞥了他一眼。 “嗯?!焙洞瓜马硬徽f話。 林風遠冷哼一聲,也不再說話。 只聽見馬車咕滾在地面上的聲音,殘暴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墻之間,含岸垂下眸子,想了想,揚起一張人畜無害的臉開口了。 “你說,洪媛就那么容不下惠妃嗎?一定要害死惠妃?” 林風遠一聽,皺起眉頭看著他。 “這事不一定是皇后做的?!?/br> “是嗎?不是皇后那還能有誰?宮里最想除了惠妃的除了皇后還有誰?”含岸開口。 林風遠搖搖頭,望著馬車里小矮桌上的清茶,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皇后不會做這么明顯的事情?!?/br> “也許只是場意外?!?/br> “是嗎?據(jù)我的人查到,皇后曾多次要除了惠妃,只是都沒辦成擺了,這會大火燒了宸宮,她嫌疑最大,可嫌疑又最小,旁人都會和你一樣想,皇后不會那么蠢,做那樣明顯的事,可她若是偏偏那么做了呢?”含岸嘴角揚起笑,看著林風遠。 “今日上早朝,那群孺官很得圣上歡心?!?/br> “林大人可別忘了,那群孺官可都是和洪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他們現(xiàn)在可盛氣凌人瞧不起咱們這些莽夫了。他們在宮里有皇后娘娘撐腰,我看馬上就要壓到咱們頭上了,不要多少日子,他們那群人就會請命,收回你、我手中兵權了?!?/br> “林將軍,你可別忘了,這江山是咱們這些莽夫替圣上奪下了的,也是咱們替圣上守住的,邊疆有你,北國那樣有我,可咱們呢?往后還不知道是個什么境況?!?/br> 含岸的擔心沒錯,當初答應給的封地已經(jīng)封給他和父親了,北國那邊兵權已經(jīng)全部到了他和父親的手上。 可南地的兵權在圣上自己手上,還有林將軍那邊的人馬,林將軍可是對圣上忠心耿耿。 若是哪日圣上看他們一家不舒服了,覺得他和父親是個隱患,想要拿回兵權,除了他和父親去,林將軍一定會站在圣上那邊,到時候,他和父親可能就和大皇叔一樣的下場,自己頭顱掉了不說,子孫后代都被滅了。 這些日子,含岸沒少被這事煩心。 朝中那邊的孺官慣會在圣上面前刮耳邊風,孺官和他最不對眼,前些日子還上折子參了他一本,說他還不回封地什么的,不受皇法,行為桀驁等等。 他們又是皇后的人,皇后和圣上年少時便認識,感情到底有幾分,旁人猜不透。 可從圣上能偷天換日,給洪媛改頭換面,還把皇后的位置給她,就知道,皇叔到底心里有多在乎洪媛了,多在乎他這位皇后了。 帝后的枕邊風威力到底有多大,他不清楚,可自古以來,有多少英雄難過美人關?會為了美人做出多少錯事來?沖發(fā)一怒為紅顏的事情可不是沒有。 含岸眸子黯淡了不少,繼續(xù)開口道:“林大人,那些孺官可不喜歡咱們這些莽夫,有他們在圣上面前整日刮風點火,宮里頭還有皇后為他們撐腰,咱們的日子難過?!?/br> 林風遠自是知道其中道理,可他從小就跟了圣上,一直都待在圣上身側,如今對圣上的性情有了解,可難免往后…… 時日久了…… 他沒有逆反、逆謀的想法,總要有自保的念頭。 “宮里新進的那些選女都是哪幾家?那幾個有幾分像惠妃娘娘的小姐是哪幾家的小姐?”林風遠開口道。 含岸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笑,回道:“有嚴家宗親的小姐,還有王家宗親的小姐,還有一兩個是其他幾個小官家的小姐?!?/br> “嚴家?王家?”林風遠一聽他們兩家也送了人進去,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怎么,他們不怕皇后不開心了?也是,到底不是他們家出來的。” 含岸見他如此說,拿起清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才開口道:“怎么?林大人還為皇后照想?林大人難道還放不下洪家那位小姐?林大人可別忘了,她現(xiàn)在可是中宮皇后,是你現(xiàn)在不可攀的人。” 他故意這么說,他知道一些林風遠、含珣、洪媛曾經(jīng)的往事,雖說只是聽聞他皇叔含珣對洪媛有意,但他們年少時就相識,難保林風遠也對洪媛有意,只是礙于自己的主子。 不然這么多年也沒見林風遠對哪家小姐動過心,他元妻郁郁而終后,一直也沒見他娶個繼室回來。 “本世子這些年聽聞了件趣事,聽說林大人為了護著洪家小姐,可做出了不少匪夷所思的事情?!?/br> 唯一(七十五) “封后那日本世子就問過林大人,難道真甘心?林大人一副正義儼然的模樣,說是奉了圣上的旨意,才照看洪小姐。” “可那樣活生生的一個美人和林大人你一起在邊疆生活了好幾年,你真能坐懷不亂?做個正人君子?一點心思都沒動?” 含遠嘴里諷刺,笑的格外薄涼。 林風遠見他如此說,有些怒氣道:“她生活的地方離我很遠,我只是偶爾奉主子的命去看看她罷了!” “我知道她注定是主子的女人,我從未動半分心思,也不可能動心思?!?/br> “這些以后,你不要再提了?!?/br> “如今,再沒有洪家小姐,只有一個中宮皇后?!?/br> “是嗎?”含遠反問道。 “林大人可真是忠心耿耿,若不是多虧了你,那位又怎么能那么輕易就做了皇后呢?旁人不敢亂議論她的身份,只能睜眼裝瞎子,不就是因為是你這位鎮(zhèn)守邊疆,手握十萬兵權的大將軍把她送邊疆送回了的嗎?” “朝堂上的那群人,早就把你們看成了是一條線的螞蚱?!?/br> 含岸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心里卻在冷哼。 正因為如此,朝堂那群孺官才更加肆無忌憚了,后宮有他們的皇后撐腰,前朝還有手握兵權的大將撐腰,想要對付、趕走他這個封王的小世子還不容易? 見林風遠不說話了,含岸心里更加煩惱。 真是個討厭的東西。 “哎……” 他嘆了口氣,假裝可憐惠妃,又提起了惠妃。 “時日過得可真快?!彼瞄_車簾,正好看見外面的茶樓,那茶樓可不就是第一次見到惠妃的地方嗎? 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