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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見過,可如今再見還是使人驚訝,有些緊張。 眾人紛紛像攝政王行禮,攝政王點頭,喚眾人起身,然后握著嚴秋落的手坐在一旁的上座。 兩人看似極其曖昧,就這樣坐在一塊,手還握在一起,于理不合。 可他是攝政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說呢? 含珣掃了一眼老夫人,又看了一眼身側的女子,開口道:“這賤婢胡說八道、胡言亂語,拖下去杖斃?!?/br> 倚燕一愣,眼圈一紅,哭喪著就要爬過來求情,可攝政王那是她能碰的,還沒碰到攝政王衣角就被不知從哪里來的奴才拖住身子,被拖了下去。 含珣皺起眉頭,看了一眼老夫人道:“老夫人,本王和九小姐兩情相悅,早已經(jīng)交付身心,哪還需要九小姐使這等下賤的手段?!?/br> “老夫人,本王希望自己的婚期如期舉行,到時候本王的王妃最好是開開心心喜喜悅悅嫁進王府?!?/br> 老夫人一愣,隨即明白是什么意思,感激點頭,應了。 其他夫人也是一愣,等反應過來后,有那臉皮薄的早就羞紅了臉,身心交付? 王爺這話可真是大膽,可這樣一想想也確實證明了九小姐的清白。 兩人既然早已經(jīng)有了那擋子關系,九小姐怎么還會叫一個賤婢去給王爺下藥?就算再無腦子也不需要這樣吧? 可…… 九小姐實在不自愛,這還沒嫁進王府呢,就和王爺這般了? 可…… 王爺畢竟是王爺,她們也不敢說什么,更不敢傳出去。 此事最高興的是如喜了,她看著倚燕那賤婢被拖了下去,偷偷的也溜了出去,看見粗使準備動手,她附在倚燕耳邊開口道:“說吧,是誰叫你這么做的?還是說是你自己自以為是?想害小姐?” 倚燕呸了一聲,知道自己怕是躲不過了,詭異的笑道:“如喜啊,憑什么她能嫁給王爺呢?能伺候王爺呢?我啊,就是看不慣她,嫉妒她,哪怕她嫁進王府也別想舒心!” 如喜也呸了兩聲,諷刺道:“恐怕你想錯了,你放心,小姐嫁進王府一定會很舒心的,因為王爺啊心儀咱們小姐啊,對了,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br> 說著壓低聲音開口道:“你知道嗎?王爺早就碰過小姐的身子了?!?/br> 說完她就走了。 倚燕一愣,突然面如死灰,不可置信的模樣,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jīng)有數(shù)多板子打在她身上…… 如喜站在回廊不遠處望著她凄慘的身影,露出了滿意的笑意,真是個蠢貨,害人不成把自己的性命丟了。 作為九小姐的貼身丫鬟,有些私密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比如那日圣上的賜婚是王爺親自去求下來的,比如那日小姐從皇宮出來沒及時回府是被王爺弄去了王府,再比如小姐回府后她伺候小姐沐浴看見了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跡,再比如小姐問過她怎么去避孕…… 還比如小姐和王爺在房里因為小姐要喝避子湯而鬧過矛盾,最后王爺一氣之下走了…… 如喜眸子閃了閃,倚燕這個蠢貨想害小姐,真是蠢!想讓小姐在婚前失身于王爺?讓王府和嚴府的人從此看不起小姐?真是蠢貨! 不過,光憑她一人的手段真能把那藥下進王爺?shù)牟杷飭幔?/br> 看來,府上還有人看不慣小姐嘛? 如喜瞇起眸子,不行她得去尋老爺一趟,把這些事情告訴老爺,若是府上還有人看不慣小姐,想要對付小姐,若是害了小姐無法順利嫁進王府,那她所做的一切就白費了。 她的人物就是暫時保護小姐,讓她順利嫁進王府。 前院書房里,嚴老爺子聽完如喜說的事情,點點頭,給了她滿意的回復。 如喜一走,嚴老爺子立馬喚來管家秘密去徹查此事。 他站在書房窗戶邊,看著外面景色,臉上全是郁色。 不知道是誰既然在他眼皮子低下還要下手?真是好樣子的啊。 天際邊滾來了團團烏云,一瞬間傾盆大雨,從天而降,雨水像誰扔下來的鋼珠一樣砸在池塘上,濺起,粗大的雨點打在院子里的窗戶上,咚咚作響。 雨如萬條銀絲從天上飄下來,屋檐落下一排排水滴,越下越大,往遠處看去,灰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見。 嚴秋落坐在房中軟塌上,喝了一口茶水,望著含珣,眼里有絲絲崇拜之意。 含珣也喝了口茶水,把茶水放下,見她這般望著自己,心里很是受用,他開口道:“往后誰也不能欺你辱你,若是欺你辱你那就是欺負本王,和本王作對。” 嚴秋落一聽,眸子上布滿水霧,輕輕點頭,一顆淚水滑落了下來。 含珣伸手,把人護進懷中,柔聲道:“你放心,有本王在?!?/br> “本王往后會好生照顧你,呵護你?!?/br> 毛毛細雨,悄悄無聲地飄落著,像是無數(shù)蠶娘吐出的銀絲,千萬條細絲,蕩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輕紗,披上了嚴家老宅。 嚴秋落閉上眼睛,默不作聲,眼淚卻一直掉著。 從前的從前,也有個男子說要好好照顧她,可那個男子后來死了,后來消失在這天地間了。 她動了動身子,握住攝政王的手,溫聲細語道:“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要平樂無憂?!?/br> 她在他面前從來都是稱作“你”的,不會叫他王爺,他似乎也習慣了。 如喜見兩位主子這般柔情蜜意的,趕緊悄悄帶著其他侍奉的丫鬟退了出去,守在門外。 一旁的丫鬟圓然看了如喜一眼,神色莫測。 如喜扁扁嘴,打量了一番圓然,低壓聲音道:“你是去哪了?院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見你在?” 圓然低著頭,不說話。 唯一(四十七) 沒兩天,圓然卻消失在九小姐的院子了,如喜有些驚訝,可仔細想想便是好像明白了什么。 倚畫那丫鬟不可能一人那么隨意把藥下到王爺?shù)牟杷?,其中肯定還有別人幫忙,只是不知道這圓然明面上是主子的人,背地里卻不知道是聽命于誰了。 如喜也不管了,反正小姐下個月初馬上就要出嫁了,等小姐一出嫁,她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嚴秋落坐在房中,望著院里來的一匹新人,有些驚訝的望著如喜,一雙眸子單純清澈至極。 如喜嘆了口氣道:“九小姐,從前那些人伺候的不周到,如今新來了一匹手腳麻利的,往后啊,一定好好伺候的周到些。” 嚴秋落點點頭,沒多說什么。 外面有了動靜,來人來報,說是王爺派了人過來接九小姐去京郊游玩。 嚴秋落點頭,喚人過來給自己梳洗打扮好,出了嚴家大門。 門外正好遇見六公子,六公子望了她一眼,嘴角揚起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