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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困。 她躺在竹園房屋里,睡下。 外面刮起微風,一道身影閃進竹園,熟門熟練輕手輕腳的開了竹屋房門,閃進屋里,見床上的嚴姑娘沒被吵醒,他臉上露出笑容。 男子走到床邊,坐在床邊上,伸手想摸摸嚴姑娘的小臉,可忍住了。 初夏的天氣并不炎熱,可也不算冷,但他身上確實極其寒冷的,他望著床上的姑娘出了神。 他眼里全是深情眷戀,這世間若說還有什么他放不下舍不得的東西,那大概就只是她了。 其實說起來,也真奇怪,他不過是在陳府后院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卻讓她住進了他的心頭。 許久,看著天色不早了,她大概不久就會醒來,他起身,依依不舍的離去。 房屋輕輕被掩好,似是他從未來過,睡夢中的嚴秋落卻掉了眼淚。 她夢見高悸了,高悸來看她了。 高悸還和她說,好好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她睜開眼來,房里只有自己,沒有高悸。 眼淚從眼角邊上又落了下來,“高悸…高悸……” 她嘴里輕輕盈著高悸的名字,臉上全是淚水,活了這么久,兩世為人,她算是看明白了。 只有對自己好的那個人,才會讓自己一直銘記,一直一直銘記。 嚴秋落抬起頭,不想再掉眼淚,她望著屋頂,露出苦澀的笑意來,傻乎乎的開口道:“我不哭了,你應該不喜歡看見我哭吧!” 這樣想著,她抹干凈自己的淚水,站起身子,準備做晚飯。 很快,她進入灶房里給自己做好晚飯,吃好,洗干凈碗筷。 做好這一切,她去后院提了一桶干凈的泉水回來,燒了一壺guntang的沸水,準備沐浴身子。 此時,外面已經(jīng)陰風陣陣,看著要變天。 嚴秋落抱著收好的衣物,站在院子里看著天色,心里有些忐忑。 這樣的感覺許久都沒有了,依稀記得上一次還是自己放火燒死自己的時候,可這一次? 會是什么事情? 應該,沒什么事情吧? 能有什么事情? 她想不透,搖搖頭,把衣服收進去,拿了一套素色衣物準備一會沐浴更衣了再換。 很快,在浴桶里沐浴好,連青絲也洗干凈了,她換上干凈的素色衣物,用干帕子把青絲較干。 收拾好了沐浴的一切,端了一張椅子在院里,看著風雨欲來天氣。 黑沉沉的夜,無邊的濃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際,今晚很奇怪,明明白日是晴天,出了大太陽,按道理應該是有繁星的。 可今晚沒有繁星,就連一兩顆微弱的星光都沒有,嚴秋落搖搖頭,看不透,看不明白。 夜霧襲來,初夏的夜晚有點涼意,她回房拿了一件披風給自己披上,重新坐在椅子上。 明亮的月光下,竹園里點了一個紅色燈籠,可以看清周圍,她望了一眼四周,想著,若是下了雨,土地松了,她就要在院里種上許多東西,可不能白白浪費了這么寬的地方了。 躺在椅子上,等了許久也沒見風雨,她閉上眼睛享受四周的微風,就像小時候一樣,和爹娘在初夏的晚上坐在院子里,享受著這樣寂靜的時刻。 很快,她進入夢鄉(xiāng),沉睡了過去。 大地已經(jīng)沉睡了,微風輕輕地吹著,下面村莊有狗的吠叫,一群人正往山上趕。 冷落的山路是寂靜無聲的,一群人顯得有些不懷好意,這樣黑夜風高夜,最適合做一些不為人知的的事情。 唯一(二十四) 前面有一群黑衣人開路,劉盈盈披著月白色披風走在第二排,望著身邊的立甬道:“還要多久?” 立甬掐算著,開口道:“很快了,馬上就到?!?/br> 劉盈盈點頭,望著前方小路,露出陰森可怕神情。 她背影十分纖細,一頭黑色秀發(fā)披散在腦后,遠遠的看過去,是一道靚麗無比的風景,是人間絕色。 可惜,她那張臉,還真算不上絕色。 衛(wèi)越走在陳鋒身后,看著熟悉的山路,皺起眉頭來,這位劉小姐是想干什么? 為什么要來這里? 而且,這好像是通往嚴姑娘所住的地方? 他望著自家的公子,見公子眼神全部落都在劉姑娘身上,心里有點無奈。 前些日子小菊還問他,嚴姑娘和公子的事情怎么樣了?他多嘴告訴過小菊嚴姑娘沒死,小菊心里高興又擔憂,還說什么,若是公子真的那么喜歡嚴姑娘,這可怎么辦?嚴姑娘一介孤女,如何進入陳府? 他當時還安慰了小菊,讓她不要多想。 小菊卻嘟著嘴,無奈道:“恐怕世間又要多一對苦命鴛鴦了?!?/br> 小菊說,像嚴姑娘那樣的孤女,夫人恐怕讓她進府做個妾氏都不行,最多也就做個通房,可做通房,嚴姑娘愿意嗎? 就算嚴姑娘愿意,那以后的少夫人呢? 以后的少夫人如何能夠容忍自己的夫君有一個真愛通房妾氏? 一群人很快到了竹園外,衛(wèi)越被突然撞擊打開的院門聲響驚響撈過魂來,他跟著一群人進入竹園,看見了一群火把光亮之中捂住額頭,瞇著眼睛看他們的嚴姑娘。 今夜的嚴姑娘好像和從前他看見的嚴姑娘有些不一樣,好像是比他從前看見過的嚴姑娘還要貌美。 他眨眨眼睛,確實是比從前看見的過的嚴姑娘還要貌美,好像從前看見的嚴姑娘,臉上永遠都洗不干凈,可如今的嚴姑娘,那臉上的肌膚白白凈凈,沒有一絲瑕疵。 她獨倚長椅之中,火光映照之下,一雙美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容色晶瑩如玉,美艷不可方物。 站起院中的劉盈盈看見她這張臉,嘴角露出笑意來,開口道:“小姐相貌嬌美,膚色白膩,絕色傾城,我以為只有京城洪家小姐有如此相貌,沒想到盧江縣也有如此佳麗。” 劉盈盈口中的洪小姐,她是當年在京城以美貌奪得京城眾位公子哥喜愛洪媛,洪媛一家世代忠良,卻因為嫡女生得美艷被劉盈盈妒忌。 洪家被害,男子被斬殺,女子被發(fā)落邊疆。 立甬見劉盈盈如此說,心里是明白了她對自己找的這位小姐容貌很滿意,那么換皮一事,可按照計劃實行。 嚴秋落望著這群人,她心里莫名其妙有了不詳?shù)念A感,她站起身子,把手放下,待看清楚了這群人,緩緩開口道:“你們是誰?你們來干什么?” 說話之間,她望見了那位生得十分清秀的女子臉色大變,還望見一位男子臉色也是大變。 那位女子指著她的臉道:“你額頭上的傷是怎么來的?是怎么來的?誰允許你額頭受傷了?” 那傷不大,還結痂,一看就是新傷。 可這樣一來,他們這么久的心血全部都白費了,立甬和她說過,找一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