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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寶貝被人搶走了一樣。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表少爺和那位姑娘的關系不一般啊。 還有…… 還有前幾天表少爺被抓時,他就站在公子身后,親耳聽見表少爺說,“表哥,我要成親了?!?/br> “我心儀上了一位姑娘,準備八抬大轎娶她進門,這是正好她商量去了?!?/br> 仔細一想想,心驚rou跳。 莫不成已經(jīng)逝去的表少爺要娶的姑娘就是嚴姑娘? 而少爺心儀的姑娘也是嚴姑娘? 所以,他們表兄弟是心儀上了同一位姑娘? 衛(wèi)越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這事情怎么感覺?真是復雜啊。 聽見衛(wèi)越這般說,陳鋒臉上的神情疑重了起來,他把茶杯放下,沒了心思品茶,腦海中那個說要他以身相許的姑娘,是啥時候和他表弟高悸攪合到一塊去了? 他臉色難看起來,心里不悅。 不是說好要他以身相許的嘛? 為什么要和別的男子攪合到一塊? 這樣子還想要他以身相許? 或者說,她一開始救了自己,看見自己模樣相貌不差,身穿的衣物也不差,一心想攀附自己? 可…… 可她說過她的身世,她身世也算不上差啊。 但是…… 她父親母親已經(jīng)去世,她一個孤女…… 一個孤女,想攀上他也是正常的,他到底是德州守備之子,她…… 如果不是如此,她為什么那么大膽和他說,要他以身相許? 后來,見他不同意,見他這么沒希望了,所以就勾搭上了他表弟高悸?想到高悸那張還不錯的臉蛋,平日里那一身打扮,這也是能說的通。 這樣想著,他心里煩躁起來,站起身子在書房走來走去,心里越發(fā)煩躁。 書桌上的畫像那么鮮明,畫上的女子稱不上是傾城色,可也別有一番風味。 她眼神清澈,眉清目秀,從前救他時臉蛋似乎還未長開,可上次見她,他記得她那張臉蛋已經(jīng)長開了。 她變得越發(fā)好看,身上也有那么一絲貴氣,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和高悸認識的,但是他能想象的出來。 高悸那種心思陰暗的男子,是逃不出有這種清澈眼神姑娘的手掌心,他那樣的男子,注定會敗給嚴秋落。 若是他猜的沒錯,在嚴秋落在他這里失意后,高悸一定是死皮賴臉的去找嚴秋落,并且呵護她,照顧她。 若是如此…. 陳鋒眼神變了變,喚衛(wèi)越起身,讓他去準備馬車。 馬車上備了不少金銀珠寶,綢緞,一路趕往盧江縣。 此時天已經(jīng)放晴,初夏的天氣微微有些薄熱。 藍藍的天空上飄著朵朵白云,白云下面是翠綠的山,松柏樹郁郁蔥蔥的,一排排,山腳下有一條清澈的小河,幾條小魚在河里快活地游著。它們在水里游著游著好象發(fā)現(xiàn)了敵人似的,迅速鉆到深水里不見了。 河兩岸開滿了各色小花,有白的,紅的,黃的,紫的,五彩斑斕,非常美麗。 河水打著旋來啦,咯咯咯地笑著上升,又哈哈哈地笑著降了下來。 太陽很大,照耀著河水閃閃爍爍,粼粼發(fā)光,嚴秋落卷著雙袖,去不遠的小樹林里走一走,采摘了些野果,挖了些野菜。 她身上有熱氣,有些不舒服。 左手胳膊的傷還未好,想起那日就心驚,若不是高悸及時出現(xiàn),她還真不知道有沒有命活著。 高悸對她不錯,明里暗里往她竹園搬東西,知道她尷尬,也不現(xiàn)身讓她難堪,只那日她差點遭人殺死,高悸才顯了身。 她記得當時高悸也受了傷,可好歹那兩個兇神惡煞要除了她的賊子被抓住了。 想到高悸身上的傷,他給自己上藥時心疼的樣子,想到給他上藥時看著他背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疤…… 嚴秋落嘆了口氣,她從未想過,還有人比她日子過得更苦。 高悸高悸,高家的嫡長子,從小卻被家中長輩不喜,被人罵作是災星,家中長輩對他非打即罵,族里兄弟對他欺侮傷害…… 她又嘆了一口氣,想到幾日不見的高悸,也不知道他傷勢如何了,他救過自己,自己到底是對他感恩的。 河岸兩邊是綠油油的草地,有野兔子正在吃著肥美的青草,蝸牛和蝴蝶在玩捉迷藏游戲,小白兔很機靈,轉(zhuǎn)眼就藏的無影無蹤了。 可若是這些小白兔是遇見厲害的獵戶,可就沒那么好運能逃走了。 腳邊的蝸牛還在慢慢悠悠的爬行,撲鼻的花香引來了許多蜜蜂和蝴蝶,她彎腰在河邊,用那只未受傷的胳膊洗著野菜野果。 陳鋒老遠就看見她了,他坐在馬車里,看著她在河邊洗野菜、洗野果,他沒出聲,慢慢從馬車下來,走到她身后不遠處。 嚴秋落什么都沒有察覺到,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人。 她往自己的竹園走,等走進竹園,正轉(zhuǎn)身過來關院門,這院門高悸還幫她特意加固了。 眼前冷不丁的出現(xiàn)陳鋒,她愣了愣,手中竹籃子差點嚇丟了,還好她反應抓緊竹籃子,只聽見竹籃子里面的野果碰在一起的聲音。 初夏是美的,有別于艷陽春的另一種美,周圍青竹層層疊疊,無邊無涯,綠得沉,綠得觸目生涼,一時凝望出神,陳鋒咳嗽及時,嚴秋落才反應過來。 這會看見他,不知道是怎么的,突然想起高悸那張臉來。 高悸和他不一樣,高悸對著她永遠都是嬉皮笑臉,討好的滋味,而他,永遠好像都是冷冰冰的。 來到竹林里,這兒的天氣就像換了一個季節(jié)似的,原本烈日當空,有點薄熱,可在這兒則樹蔭遍地,清爽無比,有點發(fā)涼。 “你怎么來了?” 嚴秋落神色疑惑,看著他。 陳鋒打量她一眼,笑道:“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br> 說著讓人把他帶的東西都給搬進來,很快,院子里擺滿了箱子,箱子被打開,里面全是金銀細軟。 嚴秋落心里驚訝,他這是干什么? 唯一(十九) “你這是做啥?” “沒做啥,你救過我一命,我想報答你。” “你腦子壞了嗎?” 說完嚴秋落往灶房里走,不去理會他。 灶房里,她把竹籃放下,想到院子里那些箱子,心里突然發(fā)苦,他這是什么意思? 冷不丁送這些東西來干什么?什么意思? 沒想到陳鋒就在身后,他倚在灶房門框邊,沉著臉道:“你是怎么認識高悸的?” 嚴秋落一聽,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冷笑道:“你想問什么?” 高悸心儀她,那天晚上他救了自己時,他就說過了,可她知道高悸那人心思陰沉,看不透,她也不想看透,反正她沒打算和高悸有什么。 可這會被陳鋒這一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