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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了。 然后說到她,說她就是個江湖騙子,虧老爺夫人還把她請進門,好吃好喝的待著,還說她在少爺房里使勁勾引少爺…… 嚴秋落握緊門框,嘆了口氣,看來這陳府后院也不是好相予的。 而他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她算什么呢? 嚴秋落嘆了口氣,想著算了吧,就來看看他,也別總打他的主意,和他暗暗賭氣了。 她拉出房門,想出門看看,不想看見一道蹲在墻角的身影,嚇的她差點大叫起來。 那身影動了動,她倒是反應快速,看清了是誰。 陳鋒有點尷尬,站起身子望著她,進了她的房門,自顧自的坐在還有她氣息的床上。 嚴秋落見他如此,把房門關(guān)上,望著床上的男子,一言不發(fā)。 那日他突然離去是有原因的,是她差點真的勾引他…… 嚴秋落盡量讓自己神態(tài)自若,雖是凌晨,可她也知道,外面月光那般明亮,房里只要適應了黑暗,就能借著月光看清對方。 “我拿了藥膏來,我記得你的手也被濺到了茶水。”陳鋒開口,從懷里拿出一支藥膏來。 嚴秋落愣了愣,眼見著突如其來的溫熱,握著自己的手,給自己仔仔細細擦藥膏。 “你這是何必?” 嚴秋落開口,她這話陳鋒聽的懂。 那日她叫他以身相許娶了她,他不愿意,還在她那番情況下拒絕了她,已經(jīng)很明確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可現(xiàn)在…… 這是何意呢? 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何意。 “我聽一個自稱衛(wèi)越的侍衛(wèi)說,你找了我很久,還在河里打撈了我很久,為此還掉進冰冷的河水一次……” “衛(wèi)越還說,你之前每晚都會去看我…… 她仔細觀察他的目光,想看看他的表情,可能是黑夜,她實在看不出什么。 她心里有些挫敗,掙扎著要他松開自己的手。 陳鋒不放,等給她上好了藥膏才讓她抽開自己的手,他叮囑道:“今晚好好休息。” 嚴秋落抬頭看著他,聽了這話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一陣委屈,面上只是淡淡說了一句:“謝謝你,等天亮了,我就告辭了,不然真的得被戳穿了,我不會看病也不會看診?!?/br> 唯一(十三) 房門打開,風吹過,嚴秋落撩好耳邊散亂的發(fā)絲,說要送他回房歇息。 可他磨磨唧唧不愿意走,她見他這樣沒法子,把門關(guān)好,問他到底想干嘛? 難道不知道這樣會損壞她的名聲? 她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以后還得嫁人。 陳鋒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無力,半響才開口:“能不能別走?” 他伸手去握她的手,他第一次恨極了自己這副性子,這種時刻,說啥都不會說,怒氣充斥著心頭,埋怨著自己。 嚴秋落盯著他,想了想,干脆拉著他一起坐在床沿邊好好把話說清楚。 “我不走,留下來又能怎么?” “從前我和你說過,要你以身相許,那不是氣話,是實話?!?/br> “可你啥也沒說,就那樣走了,你讓我作何感想?” 外面風刮的很大,仿佛要下雨。 雨水很快下了下來,打在陳府房屋上,地面上,有些潮濕,有些寒冷,春末的季節(jié),不是那么讓人喜歡。 陳鋒抓住她的手不讓,可半響說不出什么話來。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了? 他明明很想告訴她,自己很喜歡她,想留下她,可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口,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捂住他的嘴,在掐住他的喉嚨。 嚴秋落見狀,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等把他趕走,趴在床上哭了一遍又一遍,可哭也沒用,只好安慰自己,他不是前世的他,就算是同一個人,可時辰不對等,什么都不對等,不一樣的,真的不一樣的。 或許他們真的是有緣無分吧。 這樣想著,哭累了,她便睡了過去,第二天她去辭行,哪料陳夫人叫管家給了她一匣子銀子銀票,告訴她多虧了她,陳鋒的病情已經(jīng)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床走動了。 嚴秋落連忙推辭銀子和銀票,左右都是不要的,她過來本就沒做啥,也沒幫到什么忙,還要人家銀子有些過分了。 嚴秋落出了陳府,在街上逛了逛,自個游玩了一番德州城。 德州城比起盧江縣來要大上許多,新鮮玩意也多不少,她年紀還不大,有些愛玩很正常。 在外面逛了大半天,摸了摸自己錢袋,青色的錢袋,上面沒繡什么花,里面還有點碎銀子,她有些餓了,找了個攤位買了一碗混沌吃。 混沌里面包著rou沫,很香,她連著湯也喝了大半,準備起身走,聽說到了陳府的事情。 前面一桌圍著好幾個男子,其中一個男子笑道:“我聽說守備家的公子快要死了,被一個小姑娘救回來了?說是今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那小姑娘這么厲害?哎,我就奇了怪了,那陳守備家中的公子到底是得了什么???從前不是見他身子硬朗的很嗎?” “就是啊,不是從小被丟在軍營長大的嗎?怎么說病了就病了?” “這事說起來……” 回話的男子繞著周圍看了一眼,壓低聲音有些神秘的說道:“你們是知道的陳守備就這么一根獨苗苗,他要是沒了,這陳家的家產(chǎn)給誰繼承?” 聽的人面面相視,瞬間好似明白了。 “可,高悸有什么法子能讓陳守備的公子變成這樣?” 其中一個男人左右看看,嚴秋落趕緊低頭,裝作喝湯,可耳朵卻豎起來,想聽他們繼續(xù)說下去。 “我聽說高悸前些日子找了不少奇能異士,不知道有什么邪術(shù)。” “邪術(shù)?” “是啊?!?/br> 嚴秋落愣了愣,隨著他們說的話,沉思了許久,陳鋒卻是病的有些奇怪,可按照衛(wèi)越所說的也算是情理之中,可這群人的討論好像也有那么回事。 她是記得陳家確實只有陳鋒一個孩子,府上連個小妾都沒有,至于其他的好像不清楚了。 至于他們口中所說的高悸? 高悸是誰? 她腦海中想到昨日在陳府遇見的那個生得一表人才的男子,丫鬟說他是表少爺,所以,他是不是就是高悸? 嚴秋落慢慢聽著那群人又開口了。 “也不知道陳公子這回遇見的小姑娘能不能真的救她,我可聽說高悸找的奇能異士是有真法術(shù)的?!?/br> “那得看以后了。” “……” 嚴秋落聽完,垂下眸子想了想,把銀錢付了,起身往陳府趕。 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她也要回去提醒陳鋒一下,若是那個什么高悸真是有歹毒的心思,要好好提防才是。 那群人說的奇能異士和邪術(shù),她是完全相信存在的,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