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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準備回別墅,路過拐彎處看見許多人圍住一輛著火的車輛,他隨意瞄了一眼,車輛已經(jīng)被燒的破敗不堪了,放下窗戶聽見外面圍著的人群開口議論著。 “好慘啊,我看見那個女孩子下身全是血啊,聽說她好像是個孕婦,這下孩子都掉了……” “是啊,我看她那張臉上也全是血,太慘了,那肇事司機還跑了呢!” “挨千刀的,這人是怎么開車的,這是造孽啊,人命關天??!” “……” 葉景寒瞄了幾眼,看見了地上一灘觸目心驚的血跡,眼皮又跳了起來,心臟的位置有一陣扎疼。 他以為在自己看了這樣可怕的車禍現(xiàn)場,心臟有些受不了,根本就沒想過那是他孩子逝去的鮮血,也沒想過那是命里帶著那么一點點血脈相連的刺痛。 他伸手捂住心臟,又看了一眼那些血跡,看著人們議論紛紛,看著警戒線圍起,最后他重新發(fā)動車子出發(fā)。 別墅里,秦媽正在客廳里等著,像是在等人,見他進來了,秦媽連忙迎了上去,開口道,“少爺,陳小姐還沒回來嗎?不知道去哪了?” 不甘-(五十四)前世22 葉景寒皺起眉頭,冷冰冰的開口道,“還沒回來?她去哪了?” 秦媽垂著頭,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葉景寒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他往二樓臥室走去,里面有他和陳懷瑜生活過的一景一物,全是她的痕跡。 他拿起她梳妝臺上的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人國色天香,美貌驚人,他摸了摸女人的臉蛋,嘆了口氣,倒在床上。 市中心,某個很有名的醫(yī)院里,陳懷瑜正在被醫(yī)生們搶救。 一夜過去,沈凌總算等到醫(yī)生們出來,他胡子拉渣,看起來有些滄桑,“怎么樣,醫(yī)生?” “你別急,病人還在危險期?!?/br> “很遺憾,孩子沒保住?!?/br> “還在危險期?” 沈凌眼里全是紅血絲,攔住醫(yī)生開口道,“那她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不知道。”醫(yī)生搖搖頭。 沈凌看著一群醫(yī)生全部走了,他坐在走廊椅子上,突然掩面哭了起來。 他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這樣?為什么好端端會發(fā)生車禍?為什么那輛大卡車那樣不小心?為什么在他想要好好疼她,照顧她的事情卻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哪怕他得不到她,他也不想她死的。 昨天晚上那一幕,他整個人都嚇懵了。 她身上全是血,看著就好像要死掉一樣,那樣清晰的感受到她生命的流逝,他害怕,他不允許,不愿意,更不想她真的沒了。 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多時,陳懷瑜被轉(zhuǎn)入某高級私人醫(yī)院救治,七天后,人脫離危險期,人總算醒了。 醒來后,又被轉(zhuǎn)入沈凌的別墅里由某專家一對一對治療,調(diào)養(yǎng)。 這日,陽光正好,她躺在陽臺的吊椅上看著外面的風景,一場病要了她的半條命,也奪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車禍發(fā)生時她是有記憶的,她記得沈凌歇斯底里的扎破車窗,把她從里面抱出來…… 他那樣救自己,她心里存了一份感激。 差點一命嗚呼的她,好像再看沈凌沒那么多怨恨了,多了一份釋懷和淡然,從前的事情,算了…… “能給我一部手機嗎?”陳懷瑜開口,看著已經(jīng)來到身前的沈凌。 她的手機早就在車禍中失蹤了,醒來后這兩天根本沒法和外界聯(lián)系。 “想什么呢?先把身子調(diào)養(yǎng)好?!鄙蛄杳嗣念~頭,不燙不涼,剛剛好。 “醫(yī)生說你要靜養(yǎng),你這段時間就好好養(yǎng)身子,你們公司那邊我早就處理好了?!?/br> 陳懷瑜所工作的公司就是沈家的產(chǎn)業(yè),不過是沈家的某個子公司,這些事情是早年暗地里cao控的,陳懷瑜根本就不知道,沈凌當初也沒去在乎,那會他不知道她在哪家公司上班。 后來重新見到陳懷瑜時,他去調(diào)查她,才知道這些事情。 “我想給葉景寒打個電話?!比~景寒是她的未婚夫,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她總是要告訴他一聲的。 沈凌一聽,臉色變了變,皺起眉頭道,“你車禍的事情他好像根本就不關心,你還想著他干什么?他既然不能保護你,不能呵護好你,還要他干什么?” 沈凌心里生氣,小瑜車禍的事情十有八九和葉景寒有關,他無意間聽兄弟的meimei說起,楊藍和丁敏要對付陳懷瑜,接著便是小瑜出了車禍,而且還是在有身孕的情況下…… 他眼里有憐惜,嘆了口氣道?!八羰钦娴哪芎煤米o著你,我也就算了,可是他能好好護著你嗎?” “從前我以為你找到個不錯的,你是不是也以為離開我這個人渣后,你找到個不錯的,找到個能給你依靠的?可你仔細想想,說不定你現(xiàn)在所有的痛苦和磨難都是由他引起的?” 想到這里,沈凌氣打不出來。 等小瑜身體好了他再騰出手來算賬,誰傷害他的人,他就要誰付出代價。 “我和他……” 說著話,陳懷瑜一顆眼淚掉了下來,她能說什么? 好像什么也不能說。 沈凌說的沒錯,她確實以為離開他以后,自己找到了那個避風港,找到了那個可依靠的男人,可以過一生一世的男人。 為此她還想給他生孩子,還想和他好好過一輩子。 可是現(xiàn)在,孩子沒了…… 心里還難受…… 要是他不叫自己去老宅,要是自己不去,要是他沒和楊藍有那么多的事情,要是沒認識他…… 她眼淚越掉越多,用那只沒打吊針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不用想,她以后應該沒有生育能力了,應該再也做不出母親了,想到這樣越哭越傷心。 這樣一哭,把沈凌嚇一跳,他有些不知所措,從房里拿出抽紙來,給她擦著眼淚,邊擦邊開口道,“你別哭,你想要手機行,我一會就讓人去給你買上一部手機來,你別哭了……” 沈凌一直都不太會哄人,他只能硬著頭皮去哄,去撿從前的事情來說,哄著哄著陳懷瑜便笑了起來。 有些發(fā)青的手推了推沈凌,陳懷瑜哽咽道,“走開,誰喜歡吃面包了,那么久的事情還拿出來說干嘛?還有那個娘娘腔同學,人家明明都已經(jīng)不娘娘腔了,還說他干嘛?” 陳懷瑜想起記憶里的某個高中同學,那個同學說話喜歡弄著蘭花指,像個娘們一眼。 “從前的糗事還說人家干嗎?你高中的時候就沒糗事了?” 陳懷瑜白了沈凌一眼,說起年少事情的事情,總是美好單純的,兩人陷入回憶。 “我有什么糗事?我記得那會我是你們的男神吧,帥氣成績又好?!鄙蛄栝_口。 “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