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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丁敏好像是葉景寒那個圈子里的朋友,不好拒絕,只能硬著頭皮跟不是很熟的丁敏去逛街。 逛完街,丁敏請她吃飯,兩人推推拉拉好久,盛情難卻,她只好去了。 兩人在酒樓里吃著東西,丁敏熱情的招待她,還聊起最近流行的口紅色號。 女孩子的友誼來得很快,也許只是因為喜歡同一支口紅色號,同一瓶香水,就會有話題聊。 聊了許久,一頓飯就這么吃完了。 飯后丁敏問她平時周末都是在干嘛?要不要和她一起去玩。 陳懷瑜搖頭,找了個理由拒絕了。 后來過了幾天,等第二個周末的時候,丁敏跑到葉家別墅來找她玩,人家都進門了,她只能客客氣氣招待丁敏。 如此幾回,兩人關(guān)系倒是還不錯。 次月的某日,丁敏突然在電話里很急切的說找她有事。 聽見丁敏著急忙忙的話,她以為是什么急要的事情,急急忙忙趕著去赴約了。 咖啡廳里,丁敏點了一杯咖啡正喝著,她臉上好像有焦慮不安,看見陳懷瑜進來了,看她的眼神有心疼有無奈。 丁敏的眼神弄得陳懷瑜莫名其妙,她點了一杯咖啡,咖啡剛剛被服務(wù)員送過來,她拿著喝了一口,丁敏開口了。 “小瑜,我想問問你,要是我發(fā)現(xiàn)我朋友被綠了,我該不該告訴她?” “被綠了?肯定要說,不說以后不知會發(fā)生什么,會對你朋友造成更多的傷害。” 陳懷瑜放下咖啡,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丁敏。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啊,這種事情,怎么好說?說不定是誤會呢?” 丁敏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 陳懷瑜想了想,這種事情確實不好說,可…總是要想法子說說吧… “那你怎么辦?要不暗示暗示你朋友?” “暗示?” “這個主意不錯。” 丁敏笑了笑,從包包里拿出一包綠色包裝薯片出來,遞給陳懷瑜,“你這個主意不錯,這個給你吃,味道很好。” 陳懷瑜接過薯片,剛剛想開薯片,突然愣了愣。 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一切在記憶中如黑白默聲電影一樣,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聽完丁敏說的話,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別墅里的。 待她反應(yīng)過來,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客廳里,秦媽正在給花瓶換上新鮮的花束,花束散發(fā)著清香,讓陳懷瑜有一瞬間的恍惚。 她看了秦媽一眼,想起秦媽這些日子欲言又止的模樣,哽咽的開口道,“秦媽,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說?我看你最近一直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br> 秦媽愣了愣,有些僵硬的把花瓶里的花弄好,客廳里明亮的燈光打在她有些年老的臉上,她回過頭來,看著陳懷瑜。 “陳小姐,您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她連忙拿抽紙巾遞給陳懷瑜,坐在她身邊關(guān)心她。 陳懷瑜搖搖頭,眼淚嘩啦啦的掉了下來,止也止不住。 丁敏告訴她,他們這個圈子里有個楊小姐從小就喜歡葉景寒,葉景寒心里也是有楊小姐的。 還說她長得和楊小姐有幾分像,一樣的長卷發(fā),一樣的圓臉,不同的是她比楊小姐開朗活波一些。 還說楊小姐回國就和葉景寒鬧脾氣,整個圈子里的人都是知道的,后來楊小姐有了男朋友,葉景寒也有了她。 還說…還說前段時間她回了家里去,有人去找楊小姐玩,無意間在楊家別墅門前拍到了葉景寒和楊小姐的親密照。 還說那天晚上,葉景寒好像是留宿在楊家。 還說聽他們?nèi)ψ永镎f,葉景寒好像是一直喜歡楊藍,而她這個灰姑娘陳懷瑜她是宛若佳人,類似佳人,所以被葉景寒那般寵溺…… 客廳里的燈太明亮了,刺得她眼睛生疼,她看了秦媽一眼,想起親眼看見楊藍依偎在葉景寒懷中的照片,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秦媽,我問您一件事,我回家那段時間…景寒有沒有夜不歸宿的時候?” 那段時間她記得葉景寒說過,不用出差,如果他沒出差卻夜不歸宿的話,那他…… 秦媽拿著紙巾給陳懷瑜擦眼淚,邊擦邊安慰道,“先別哭了,可心疼壞了我,快別哭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和秦姨說說的?!?/br> “秦媽,我問您一件事,我回家那段時間…景寒有沒有夜不歸宿的時候?” 陳懷瑜又重復(fù)問了一遍,問完話看見秦媽閃躲的目光,她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可她還是想問清楚。 “陳小姐…您讓我怎么說呢?” 秦媽一臉為難,接著嘆了口氣道,“其實我早就想和您說了,可我說不出口啊?!?/br> “您說吧,我沒事?!?/br> 陳懷瑜扯出一抹苦笑。 “那我說了?!?/br> 秦媽一臉為難,接著開口道,“您不在家的那段時間少爺確實有好幾天沒回家,還有……” 不甘-(四十八)前世15 “還有楊小姐來過……” “楊小姐從小就和少爺熟悉,喜歡少爺,少爺也是把她當(dāng)作meimei看的?!?/br> “只是meimei嗎?”陳懷瑜面如死灰,站起身子往樓上走。 這些事情,她要問清楚葉景寒,要問問他到底是不是事實,到底有沒有發(fā)生出軌背叛給她帶綠帽子。 她回到二樓臥室,拿出手機給葉景寒打電話,可惜那邊是關(guān)機,她嘆了口氣,看著手機上的時間,這個點他應(yīng)該是在飛機上。 那就等他下飛機再說,或者等他回來再說。 等著等著她在床上睡著了,第二天還沒聯(lián)系葉景寒,卻有了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她接通,聽見是個女孩的聲音。 那邊自稱是楊小姐,約她去附近的咖啡館聊聊。 她應(yīng)了,去浴室洗澡,洗漱,再出來換衣服,化妝,做發(fā)型,最后漂漂亮亮的出了別墅。 開著車到了約好的咖啡館外,她坐在車里看了咖啡館許久。 上午的時光,街角的咖啡屋,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那個女孩,她透過清晰透明的落地窗,看清楚了那個女孩。 上次她記得她見過那個女孩,而且那個女孩還是她老鄉(xiāng)唐薄的女朋友。 想到這里,她突然嘲諷的笑了笑。 街道上過往匆匆的人們,被嘈雜的喧囂聲所圍繞,咖啡館里放著優(yōu)雅的鋼琴聲音,她下車,穿梭于優(yōu)雅微隙的氣息,走到楊藍身前坐下。 咖啡館中頗具情調(diào)的暗黃燈光一樣暈染在墻壁上,散出幾分安靜的氣息。 一杯冒熱氣的藍山,擺放在她桌前,她打量著這個和自己長得有幾分像的楊藍。 “我聽景寒說,你做過引產(chǎn)手術(shù)?那時候你和你初戀的孩子都4個月大了?” 楊藍的話像是一道鋒利的刀子,一點一點劃破她心里的那道傷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