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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玩時,水小姐便說過,那是人家兄長送的及笄禮,及笄禮啊,多么貴重,還好意思和人家水小姐要? 就算再眼紅人家的東西,臉皮也不能太厚了吧。 珠兒有時候會想,大家小姐也不過如此???居然會直接跟人家要東西? 若不是前幾年她家貧,她簽了活契進(jìn)了江府,她還真不知道大家小姐也有這樣的人? 可也不對,像高小姐和楊小姐還有水小姐便不是這樣的。 珠兒垂下眸子,可能是人和人不一樣,她自家小姐就是個臉皮厚的人,和小姐的身份根本就沒關(guān)系。 “姝芳,她怎么能只送你這么點東西?該不會她把我們幾個人的添妝禮送的都一樣吧?”金惠開口。 江姝芳眼神閃了閃,沒說話。 “珠兒你打聽清楚了嗎?水小姐送其他幾位小姐的東西是什么樣的?”金惠開口問珠兒。 珠兒搖搖頭,這她哪里知道?她又不是水小姐身邊的丫鬟? 金惠看了她一眼,“你先去打探一聲,問問高小姐收到的是什么東西?” 珠兒點頭,飛快出了房門,往高府打探去了。 高府離江府很近,她急急忙忙走出江府,路過街道,跑到高府后院去敲門,敲開了房門她說找高小姐的貼身丫鬟竹菲。 等了一會,丫鬟竹菲出來,珠兒連忙和她打探,竹菲把收到的珠釵告知珠兒。 珠兒打探清楚后,連忙趕回了江家。 她把打探來的消息告知金小姐和自家小姐。 金惠聽完后,臉色大變。 她望著江小姐,不平道,“明明咱們玩的要好一些啊,她給你的怎么能和她們一樣?”金惠努努嘴,有些生氣。 站在她身后的貼身婢女盡量把自己隱形掉,這種事情她沒少做,她悄悄看了一眼珠兒,心里嘆氣。 她倒不是和珠兒一樣是半路簽了活契進(jìn)府的,她是金府的家生子,從小就照顧小姐長大,可小姐長著長著…… 額,喜歡吃長胖了倒不算什么,可那腦子好像也長歪了。 這水府的小姐對自家小姐那樣好,自家小姐腦子是怎么想的? 水府的小姐對江府的小姐也好,可江府的小姐…… 怎么說,總感覺有點惡心人。 “她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舍不得那點禮?她水府不有的是銀子嗎?為什么不把丹鷺樓新出的那套首飾給你?” 金惠眼中有埋怨,有生氣,有不平,水府那般富裕,她連套首飾不舍不得送?真的是,小氣!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江小姐開口。 “就是小氣,我明明和她說了,讓她送給你的,她當(dāng)時也沒說什么啊!” 金惠一本正經(jīng)的怒氣開口,好像她和水綺柔說了,水綺柔就得照做一樣,好像她是主子,水綺柔是奴才,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算了,她不送就不送吧,我又不求她?!苯〗汩_口。 她心里想,既水綺柔還派人送了禮過來,那水府應(yīng)該是沒有察覺到那件事吧? 一旁站在的珠兒身子悄悄往后挪了挪,盡量把自己隱身掉。 這兩位主子這樣的性格,她再多聽聽她們的話,她臉上感覺都要害臊了。 金惠憋憋嘴,“真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對了她說走就走,那她以后還會回來嗎?” “哎,珠兒?” 金惠把視線放到一旁候著的珠兒身上,開口詢問道,“你有沒有打探消息說水小姐還回不回來?” 珠兒沉思一會,想到之前水府派人來時,她隨后打探的消息,如實道,“回金小姐,之前水府派的人上門時,我和她打探了一番,好像是說水小姐搬走了就不回來了。” “什么?”江小姐皺起眉頭,“不回來?” 不回來了?那主子交代的事情她怎么辦好?水綺柔還沒死,她怎么完成主子交代的事情? “姝芳你怎么了?”金惠見她臉色大變,一塊紅一塊白,擔(dān)心問道。 江小姐瞥了她一眼,搖搖頭道,“我累了,你先回去吧,明日咱們姐妹再聊?!?/br> 金惠看了她一眼,見她好像是真的累了,“那行,我先回去了,明日再來尋你?!?/br> 江姝芳起身送金惠出門,金惠走后,她帶著珠兒往回走,不料路中又遇見了讓她討厭的二姨娘。 二姨娘也看見了她,老遠(yuǎn)就揚(yáng)起嗓子道,“哎呦,不知道是誰的貴主子走了啊,以后某人還想要新首飾啊,新裙子啊,可沒人給了呢!” 二姨娘用繡帕遮了遮嘴角笑,她身后的丫鬟憋著不敢笑出聲來。 “瞧瞧,瞧瞧,幾日不見自己的貴主子,頭上連件時新花樣的首飾都沒有了?!倍棠镏S刺道。 如今水府搬家,離開了懷州城,看以后江姝芳還跟誰要東西,二姨娘心里高興,這事大概是近來最能讓她開心的一件事情了。 “你!你不也是沒有!” 江姝芳漲紅了臉,江府家里薄弱,這些年吃喝都花前,府上看著風(fēng)風(fēng)光光,其實底子里窮,沒銀兩。 “我是沒有啊,可我不跟人要啊!” 二姨娘看了一眼江姝芳,接著冷笑道,“我不像某些人,明著一套暗著一套,不知昨兒個出現(xiàn)在我茶水里的毒藥是哪個混蛋做的,有些人啊,敢做不敢當(dāng),最會做戲演戲了?!?/br> 遺忘-(二十一) 昨兒,要不是她心細(xì),她可能早就沒命了,她出生青樓,怎么樣的陰私?jīng)]見過? 什么毒藥春藥的,她都了解過。 這江府上,誰又會現(xiàn)在想她死? 大小姐早已經(jīng)出嫁了,江夫人性子羸弱,她也沒去得罪。 至于老爺…… 她與江老爺相處多日,自然是知道他心腸有多硬多陰險。 可她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感謝他把自己從青樓中贖了身,這么些年來,他又寵愛自己,多少是有些情分在的。 再想想就是府上二小姐了,內(nèi)心陰險的很,自私自利整個就是小人,和這樣的人結(jié)交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霉運(yùn),和這樣的人住一起更加倒霉了,要時時刻刻防備著她,免得不知道哪天就莫名其妙死了。 “二姨娘胡說些什么?我還有事,不和你一般見識。”江姝芳有些心虛,帶著自己丫鬟連忙走了。 她想到二姨娘那個賤人長久以來對自己的冷嘲熱諷,確實是對她動了幾次殺心的,可是她沒想到,二姨娘比水綺柔難對付多了。 江姝芳不會明白,水綺柔對她百般信任,她自然好對付。 可二姨娘對她時刻防備著,她自然輕易對付不了。 二姨娘看著江二小姐的背影,冷哼一聲,眼中全是諷刺,她開口道,“有些人真是愚蠢,對自己好的人不懂的珍惜,心里眼里全是算計,這樣的人,真是愚蠢?!?/br> 她身后的丫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