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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只見他臉上有些灰白,眼底全是痛處,綺柔有些不知所措,可想到蘇凌峰蘇公子,想到蘇公子…… 對了,想到那日,他們在房中…… 他們做出了那樣大膽的事情…他抱了自己,還和自己表明了心意。 “兄長前些日子可有見到蘇凌峰蘇公子?”她紅著臉大著膽子開口。 “沒有,我并沒有見過蘇公子?!?/br> 水綺柔一驚,沒見過? “兄長沒有宴請?zhí)K公子嗎?”她接著問。 “沒有?!?/br> 水綺柔瞪大眼睛看著自己兄長,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不信,怎么可能呢? 兄長明明就宴請過蘇公子??! 遺忘-(十五) 天色灰蒙蒙一片,水府籠罩在淡淡的煙霧中,西面的圍墻似一只白玉瓶,把人群裝進里面,壓抑難耐。 秋風吹起,刮落了一樹灰色枯葉,吹動了她的裙擺。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兄長的話,不信,不信,她搖搖頭,往后退。 臉上窘迫,想到自己寫的那些信件,她突然轉(zhuǎn)身往外跑,一路小跑,跑過回廊,過涼亭,過后花園,驚起了一路丫鬟婆子驚呼。 她的裙擺揚起又飄下,頭上青絲已經(jīng)有些散亂,流蘇發(fā)簪有些松動,她一路跑到青山院,抓住一個守門的小廝道,“你見過蘇公子嗎?他之前明明就住過這里的?!?/br> 那小廝被嚇了一跳,連忙跪下身子,顫抖抖的道,“哪個蘇公子……奴才不知……” “不…你們,你們都是騙子……” 她轉(zhuǎn)身往自己院子跑,秋風吹起她的裙擺,刮起一路塵土飛揚,她跌跌撞撞跑進了自己院子,抓住正在院中的阿曼。 院里的丫頭嚇得全部跪成一地,綺柔不管不顧。 “阿曼,你說,蘇公子前幾日是不是來了我們府上?你說!” 阿曼一臉疑惑,搖搖頭。 綺柔顫抖著放開了阿曼,她身子搖搖晃晃,往后退,為什么? 是這樣嗎?原來是這樣? 所以先前她的疑惑也能解開了? 她和蘇公子根本就是沒有什么事情?兄長根本就沒宴請過蘇公子?蘇公子根本就沒來過水府?所以,什么承諾,什么濃情蜜意,什么肌膚之親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都是因為她中了毒,在睡夢中產(chǎn)生的幻覺? 可是她還給蘇公子寫了信,寫了那樣露骨的信?還送了果子? 天!這都是什么事? 她的臉面往哪放? 這是有多尷尬?她還要不要活了? 她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情緒激動,突然暈厥了過去,暈過去前她隱隱約約記得有個結(jié)實的雙臂接住了自己。 眾人見了公子突然出現(xiàn)接住了小姐,嚇的跪在地上,呼吸都放輕了些。 水紀樂剛剛一直就跟在她身后,擔心她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他抱著綺柔,掃了一眼跪著的丫鬟,以及剛剛跪下的阿曼,眼神嚴厲,淡淡的開口,“你們下去吧?!?/br> 跪著的丫鬟們頭低的更加低了,大氣不敢出一個,靜悄悄下去。 水紀樂這才抱著綺柔往她閨房之中走,他把她放在房中羅床上,替她輕輕脫去繡鞋,蓋好被子,守著她身邊。 他伸手,俯身在她耳邊,香味鋪面而來,很熟悉,他開口,一臉深情又鄭重道,“綺柔,我回來了?!?/br> 這句“我回來了”他等了好久好久,終于等到了。 他回來了,他再也不會離開她。 他回來了,他再也不會讓她受一丁點傷害。 房里燃著香薰,悲傷喜悅情緒交織著,思緒飄到很遠很遠,遠到前世。 前世,他本家兄長鎮(zhèn)守在邊疆時突發(fā)意外,他臨危受命,接了父親傳來的消息,前往邊疆。 前往邊疆不過半年,水府暗衛(wèi)傳來消息,小姐病了,時常嗜睡。 他得了消息很擔心,可前線重戰(zhàn)在即,他分不開身子,無奈只好派人去請他信任的傅神醫(yī)給綺柔把脈。 半個月后,他在前線身受重傷,傅神醫(yī)那邊卻傳來消息告知他,綺柔身受劇毒,無力回天,只能續(xù)命。 隨即而來的還有暗衛(wèi)查到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消息,他氣得吐血,連夜只身一人拼命往回趕,半途身受埋伏,身首異處。 良久,他站起身子,吩咐外面的阿曼道,“守好小姐,醒了立馬通知我?!?/br> “是?!卑⒙鼞?yīng)聲。 水紀樂出了悅仙閣。 他去了前院的花廳找傅神醫(yī)。 傅神醫(yī)已經(jīng)把解藥方子寫好了,細細交待了水紀樂一些事情,交代好了,他拍了拍水紀樂的肩膀,看著他的容顏,嘆了口氣,背起藥箱出了水府。 傅神醫(yī)其實不姓傅,他姓苗。 他早年求學,學了一身好醫(yī)術(shù),他確確實實能當?shù)闷鹕襻t(yī)的稱呼,一身醫(yī)術(shù)妙手回春。 他也不老,雖然留著一撮白胡子,遮住真實面貌,可他年齡不過是比水紀樂大上幾歲。 傅神醫(yī)隱居懷州后山的山林中,他性格有些固執(zhí),瀟灑脫俗,心情好了,誰來請他二話不說便下山看病,心情不好了,即使是皇孫貴族都請不動他。 可這樣的人他心中也有柔軟的一處,水紀樂前世能派人找到他,能請到他給綺柔看診,全是因了那點情義。 今生能夠請到他,也是因為那點情義。 水紀樂看著傅神醫(yī)的背影,嘆息了一聲。 傅神醫(yī)不過是負了一個人,才自己改了姓氏。 負了那人的他,自此姓“負”。 早年他從京城而來隱居在此,他心情好時每年還會下山免費給山下村名看診,他說他姓負,聽者以為他姓傅,鬧了個烏龍,傅神醫(yī)傅神醫(yī),就這么叫了下去。 傅神醫(yī)早年喜歡醫(yī)術(shù),去了很多地方求學。 他少年時家中給他定下了門當戶對的一門親事,成親那日,他沒趕回來,在別處救人。 那與她定下親事小姐性子剛烈,沒等到她,當夜絞了青絲,不顧家人反對進山做了姑子。 傅神醫(yī)回府后聽了此事,悔恨不已,年少時就定下的親事,他不在乎嗎?不,恰恰相反,他是在乎的。 可那時他不懂,他覺得救人重要,他以為他懸壺救世的想法很重要,可他不知道,那個與他少年時就定下親事的女子,等了他多年的女子也很重要。 他跌跌撞撞跑去山中尼姑庵尋找與自己訂下婚約的女子時,他想盡了辦法見到了那女子。 可不一樣了,她就站在哪里靜靜的看著他道:“貧尼法號遺安,請問施主有何事找貧尼?!?/br> 她眼中再沒有了他,再也沒有了他。 那一刻他終于醒悟了過來,什么懸壺濟世,什么救治病人,哪里有她重要? 可是還回的去嗎? 當然回不去了。 女子從十五歲與他訂親便開始期待他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