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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夜少斐道歉,好好和他說話,你要想離婚,往后有的是機(jī)會離婚,但是,現(xiàn)在不行!” 顧父瞪著眼睛看著顧如萱,這個女兒他本就不喜。 當(dāng)初要她嫁給夜少斐,是看在她是正妻出生,也是唐家的血脈! 要不然,有選擇的話,她這么個不聰明的女兒,他扔到夜家去干嗎? 本以為她只是和她那個不聰明的媽一樣了無生趣罷了,沒想到還是個不守婦道不會顧全大局的女人! 顧父心里惱啊,可惜易柔現(xiàn)在還沒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不然他早就送易柔上位了。 聽見聲響的顧媽急匆匆從廚房出來,看見這一幕嚇的半死,她連忙去把如萱扶起來。 “如萱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顧天,我跟你沒完,你連自己親身骨rou都打,你厲害!” 唐雪用陰沉無比的眼神看著顧父,可惜顧父根本沒瞧她,自然沒看見她眼中隱藏的怨恨。 唐雪扶起如萱,摸著如萱臉上的紅印子,心疼不易,她眼圈紅了起來,喚來傭人扶著如萱一起去了醫(yī)院。 她就只有這么一個閨女,含在手心怕化了,捧在手上怕碎了,可如今被那個沒良心的男人打成這樣。 唐雪眼中含著淚,拍著顧如萱的背,安撫她。 枯草-(二十) “媽,我只是和他說我身子不好了……“ “醫(yī)生說我沒有生育能力了,我想要不要和少斐談?wù)?,離婚算了,夜家家大業(yè)大,總要有繼承人,可是沒想到……” “沒想到他就打我……我腰好痛……” “撞到茶幾上了……” 她哽咽說著,拿出手機(jī)撥打夜少斐的電話。 剛剛打通她就哭了起來,“少斐,我受傷了……嗚嗚……好疼……” “你別哭,你在哪?發(fā)生了什么?” 電話那頭,夜少斐擔(dān)憂道。 “我在車上,和我媽在一起,事情我回去再和你說……嗚嗚……我讓司機(jī)開回別墅吧……你回家了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馬上就回去,她才把電話掛斷。 掛了電話叫司機(jī)把車子開到夜家別墅。 她坐在自己mama身邊,前后好像變了個人,和剛剛可憐委屈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顧如萱抓住自己mama的手,安撫mama,附在自己mama耳邊說了悄悄話。 既然想騙人,那就連自己一起騙,連身邊的人也一起騙。 反正顧父這巴掌是打在她臉上了,她腰肢也撞到了,這會那里還疼著呢,估計紅了一大塊。 顧家沒有安裝攝像頭,傭人在顧父回來之前基本被她喚去后花園干活了,任由顧父怎么解釋為什么打她,估計也沒人相信。 她心中寒意入骨,當(dāng)年顧父對她媽所做的一切,她也想讓顧父嘗嘗。 什么血緣關(guān)系? 什么爸爸? 呵呵。 他要是惦記血緣親情,前世就不會幫著一起把她送進(jìn)了監(jiān)獄。 車子很快到了別墅,她一下車子,立馬又變成了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 傭人見少夫人臉上有巴掌印,還是被顧母扶著回來的,心里疑惑驚訝。 他們前腳剛剛進(jìn)門,夜少斐后腳就回來了。 顧如萱一見到他,立馬跑過去撲進(jìn)他懷里哭了起來,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依賴有多依賴。 夜少斐拍了拍她的肩膀,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怎么了?” 顧如萱搖搖頭,不說話,只嗚嗚嗚的哭著。 最后還是顧母站出來解釋了一通。 “說來是我們不是,是我沒護(hù)著如萱,今天如萱見我在電話里不開心,買了把玫瑰花來看我,陪陪我,哪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如萱是被她那個沒良心父親打得,他的心肝不在我這里也就算了,如今連自己的女兒都動手打了。” 說著顧母眼圈紅了起來,神色悲涼無奈。 “我家可憐的如萱知道自己沒有生育能力了,不能為你生育了,想和我們商量,是不是為了夜家朝想,離婚……” “你好娶個閨秀能生下夜家繼承人的,哪知道他父親那個只會為了利益的男人,這樣一聽直接動手打人了?!?/br> “他根本就不懂如萱的心情,我自己生的女兒我知道,她就是心里難過不能給你生孩子,她壓抑在心頭,時常犯糊涂,這才跟我們提起……” “她可能只需要我們的勸解,和寬慰,可她父親?那男人根本就算不上父親,生怕如萱和你離婚了,顧家不能依附夜家了!” 窩在夜少斐懷中的如萱,心中竊喜,沒想到自己的母親這么機(jī)智,一點(diǎn)就通了,很棒。 夜少斐臉色越來越冷,越來越冷,他那個岳父,他本來就不喜歡。 這些年要不是看在顧如萱的面子上,夜家某些項(xiàng)目根本就不想給顧家來做。 要說資質(zhì)和實(shí)力,有的是公司比顧家好。 可看在是姻親的面子上,夜氏是一個又一個的項(xiàng)目往顧氏送。 他伸手安撫顧如萱,拍了拍她肩膀道,“先上藥?!?/br> 顧如萱點(diǎn)頭,退出他的懷中,低垂眼眸,不敢讓他看見自己這副模樣。 夜少斐用手抬起她的臉看了一眼,白皙的臉額上一個大大巴掌印。 他眼神越來越暗越來越暗,仿佛狂風(fēng)暴雨就要來臨。 他這個人不喜歡旁人指染自己的東西,更不喜歡旁人碰自己的女人。 別說打了,動手打他的女人,他的妻子,哪怕那個人是他的岳父,他這口氣,也咽不下的。 顧如萱感受到了他的氣息變化,趁機(jī)帶著孩子氣的口吻開口。 “少斐,下次別給項(xiàng)目給他做的,在他眼里我好像就是個工具,就是個他用來招攬生意的工具,我哪里像他女兒,從小到大他關(guān)心過我嗎?根本就沒有關(guān)心……” “小時候我羨慕別人有爸爸陪著,有爸爸帶著出去玩,可是我呢?我爸爸從來不帶我出去玩,甚至連家長會他也不會出現(xiàn),弄得旁人差點(diǎn)以為我沒爸爸……” 她撫手掩面,哽咽了起來。 “小時候有一回我生日,mama提醒過他,讓他早點(diǎn)回來,我以為他真的會早點(diǎn)回來呢,我滿心歡喜在家里等著他,等著他回家就切蛋糕,可是最后……” “最后等過了半夜12點(diǎn)他才到家,他回來晚了也就算了,可是我的生日他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 “好像我不是他親生女兒一樣……” “有好幾次下大雨,mama病了,我就站在學(xué)校門口看著同學(xué)們被一一接走,可我呢?” “我什么都沒等到,等到天快黑了,我自己沖進(jìn)雨了,跑回了家,回了家還被他罵,說在外面干嘛?小小年紀(jì)玩這么晚才回家?” “他從來就不關(guān)心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我會不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