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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處一室,然后使出什么惡心的招數(shù)來,好污穢蔣志東?” 齊小玉臉上露出冷笑,惡心,一雙明亮的眼睛瞪著廖晴,像是把她從頭到尾所有的心思都看透了。 “就你這模樣,就算讓我男人去給你補課,還能鬧不出什么花樣來?你也不照照鏡子,瞧瞧自己什么德性,什么相貌。” “王秀秀你還記得嗎?她也曾肖想過我齊小玉的男人,聽說她原本好好的代課老師工作都沒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工作呢?!?/br> 不是要嚇唬人嗎? 誰不會啊? 還真給臉不要臉了,不去給這廖晴補課,這人居然還拿她爸媽威脅? 真是,給臉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太惡心了。 廖晴愣了愣,一張肥臉紅了起來,和猴子屁股一樣,又丑又難看。 “你,你血口噴人,我就想讓你們給我補補課而已,哪來的和什么王秀秀一樣的心思!” 她一雙小眼睛噴出火來,好像要把齊小玉吃掉。 齊小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沒辦法,她本來就站在堂屋里,這個位置就比廖晴站在門口高上一些,村里的房屋地面一般修建時都要比門口土地高上幾公分,防止雨水倒流到家里。 “我血口噴人?”齊小玉冷笑。 “要不你等著看看,你不是嚇唬我說讓我爸媽在村里過不下去嗎?信不信我讓你在村里待不下去?你以為就你生了一張嘴?別人沒生嘴巴?別人不會講?” “你什么意思?” 廖晴雙手環(huán)抱著在身前,瞪著齊小玉。 “沒什么意思啊,人言可畏嘛,我也明白其中的意思,我啊,只會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而已,你要是敢亂說,你試試看?” 齊小玉冷笑,哼了一聲。 “世界之大,真是啥人都有,你也不照照鏡子?!?/br> 廖晴被說的臉紅耳赤,可已經(jīng)這樣了,她心里打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惡狠狠的開口。 “是,你厲害,你以為你考上大學(xué)了,你以為你嫁了蔣志東你就厲害了,你就可以不認(rèn)咱們村里的人了,不認(rèn)我們這些為你付出過的人了!想想我們?yōu)槟愀冻隽硕嗌?,你才有今天的日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br> 齊小玉被她說的糊里糊涂,這人怕不是傻子? 蠢子吧? 村里人為她付出了多少? 天呀,她要瘋了,要被廖晴這個瘋婆子逗瘋了,逗笑死了。 村里人為她付出了什么? 付出了什么? 該不會以為她齊小玉有今天的生活他們也有功勞? 天啊。 齊小玉舒了口氣。 “我有吃你家大米?有用你家錢財?有睡你家大炕?為我付出了多少,你怕不是要把我笑死!” “良心?什么是良心?對我好的人我自會感恩戴德,對我不好的人,和我沒關(guān)系的人統(tǒng)統(tǒng)滾蛋,什么人嗎!” 說完她氣得擼起袖子想和這廖晴打上一架了。 對付這種人,真想揍一頓,說不定揍一頓就老實了。 不知道是不是當(dāng)年動手拿掃把自衛(wèi)過,打過王秀秀,自此以后像是開了戒,遇見這種無理取鬧的人直接想動手,不想打嘴皮子。 廖晴見她擼起袖子嚇了一大跳,這人想干嘛? 她后退幾步,“你…你想干嘛?” 沒錯,她一下子慫了。 齊小玉惡狠狠的看著她,“沒想干嘛啊,就是想動動身子骨而已。” 說著摔了摔幾下胳膊,動了動身子骨。 “哎,我家男人總說我脾氣暴躁愛和人打架,可是沒辦法啊,我本來就是一個村婦,從小在村里和其他人打架罵人習(xí)慣了,原先呢他還勸著,可后來啊,他干脆就上前幫忙了。” 廖晴愣了愣,她雖然人胖,可自小家里條件還可以,看不起村里那群小伙伴,更沒有和他們打過什么架。 成年后廖晴嫁進(jìn)魏家,魏家就她丈夫一根獨苗,小姑子和婆婆對她都還不錯,論起村里潑婦那一套,她還真沒啥經(jīng)驗。 她想到齊小玉說的話,望了望齊小玉身后不遠(yuǎn)處真安安靜靜打掃衛(wèi)生的男人,心里怕了怕。 那人這到底還是齊小玉的丈夫,到時候正打起來,他能幫自己? 他能不幫他媳婦? 廖晴搖搖頭,她后退幾步,想到自己在這院子里勢單力薄,無依無靠,心里越來越慫。 只想著先回家再做打算。 “你,你給我等著!” 說完一轉(zhuǎn)身,肥胖的身子連忙往院子外去,一身紅色大棉襖在雪地里有點刺眼。 廖晴疾步走,路過籬笆院門時不小心摔了一跤,十分滑稽的滾在雪地里,惹得齊小玉哈哈笑了起來。 “慫包!” 齊小玉笑著,看著她。 廖晴聽見了笑聲,沒臉回頭,爬起來身子,急忙忙走了,心里卻又氣又怨,恨不得把身后在嘲笑她的女人撕碎了去。 齊小玉見她走遠(yuǎn)了,冷哼一聲。 對付某些人,就該硬起來,硬骨的法子來對付她,來嚇唬她。 不然還真以為你好欺負(fù)了。 院外天空上嵌著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有一片白云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飄游,藍(lán)色的天空,像齊小玉手上的鐲子碧玉一樣澄澈。 浮云-(七十五) 晴天的雪地,有雪水流動,濕潤了雪地下的土壤,散發(fā)出寒冷氣息。 齊小玉把衣袖放了下來,天可真冷,就這么一會,手腕都紅了。 她穿的不少,毛絨外套里面套了好兩件保暖的衣服,可這樣的風(fēng)刮起來,莫名有些冷,她趕緊把大門關(guān)緊,不讓外面的寒風(fēng)刮進(jìn)來。 她轉(zhuǎn)身,去找掃把和蔣志東一起打掃起來。 蔣志東聽見了她們的對話,他皺起眉頭開口。 “那人是有毛病嗎?咱們不愿意在大過年的給她補課,她就威脅你?” “可不是有毛???跟傻子蠢子一樣。” 齊小玉繼續(xù)開口,“不過你別管她,這些事情你不用管,我來解決,女人家的事情你們男人不要參合,不用管,我自己來處理?!?/br> 說完她繼續(xù)打掃,“哎,說點開心的吧,說她怪晦氣的?!?/br> “咱們好不容易回家過年一趟,遇見這種事情忒惡心。” “不過沒關(guān)系,她要是讓我不開心讓我不舒服了,她自己也別想舒服也別想開心。” “她還威脅我說什么人言可畏?呵呵,沒想到她讀的書不算白讀嘛!” 齊小玉像是自言自語一樣。 蔣志東靜靜聽著她說,蔣志東輕輕嘆了口氣。 看見今天廖晴這么一出,這就是當(dāng)年為什么,這個他生活了好幾年的地方,讓他有厭惡的也有喜歡的原因了。 厭惡這塊土地曾經(jīng)遇見過不可理喻的人、事。 喜歡這塊土地曾經(jīng)讓他見識到樸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