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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已經忘記了! 可是聽見他就這樣去了,就這樣沒了,她的眼淚止不住,就是止不住。 或許兩人當初真的不該互相認識的,更不應該喜歡的。 明明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不能在一起。 天灰蒙蒙的,越來越暗,她整個人好象被拋棄了,外間突然下起了雨來,小草低下了頭,樹枝彎彎曲曲,烏云密布。 “夫人。”門外的丫鬟喚她,語氣有些不自然。 “夫人,三姨太有喜了?!?/br> 她依舊抱著自己,理都沒理。 她腳邊掉著那本書,被風刮起,攤開了另一頁,上面是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她呆呆的抱著自己,一顆又一顆的眼淚掉了下來。 伸手卻捂住自己,不讓自己哭聲傳出去。 三年前。 冬末,小雪。 她穿著一件白色披風,里面是一件合適旗袍,修身漂亮,她本來只是在街上逛逛的,哪知又遇見了他。 他拿著一把傘,身邊站著他meimei段凌薇。 羅珊當作沒看見,匆匆?guī)е经h(huán)走過,飛雪散落在街道上,她一步一步踩在上面,眼眶酸澀難忍,好像又有眼淚要滾落下來。他們已經不可能了,因為他退不了婚約,因為她是羅家的嫡小姐。 她看似什么都能選擇,可實際上卻選擇不了什么。 她抬起手,幾根白皙手指抹去自己眼角已經滾落的淚水。 “小姐,還去逛嗎?” “逛?!?/br> 街上行人不少,雖是依舊下著小雪,可街道兩邊被打掃的干干凈凈。 她突然止住腳步,在一家店門口出神。 許久,她回頭,看見了段凌圩,段凌圩愣愣的看著她。 羅珊連忙回過頭,深呼一口氣,往前走。 可段凌圩跑到前面攔住她。 段凌圩一動不動地盯著羅珊:“我有話要跟你說?!?/br> 羅珊垂下頭,抿緊了嘴唇,掩蓋住自己哭過,假裝平淡道,“我們之間已經沒什么話可說了,我們之間已經說清楚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要走,可段凌圩拽住了她的手臂,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模樣,和往日紳士的模樣差別很大。 路上熙熙攘攘,羅珊被他拽著直接拐進附近一家茶樓。 彼此沉默了許久,段凌圩好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一樣,突然開口盯著她道,“你愿意跟我走嗎?離開這里?” “什么?” 羅珊抬起頭不解的看著他。 “我們去別的地方生活吧,這一生我就娶你一人為妻,我會護著你,照顧你。” 他眼中全是認真,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了。離開潭州城,他相信以自己的才華,以自己的學識也能夠給她好的生活。 什么婚約,什么段家,他不要了行不行?就當他任性一次行不行? 羅珊反應過來,驚訝的望著他,她手指搭在桌子上,桌面十分冰冷,刺的她手指很痛,可心里好像怪怪的。 大年一過,潭州城的已經不再下雪。 此時,天才微微涼,潭州城港口卻十分熱鬧,幾聲汽笛聲響起,船艇就快要開了。 船艇里,一道窈窕身影坐在玻璃窗戶邊,看著外面景色,霧霾還很大,只能看清近處海面水浪。 段凌圩拿著一件大衣披在她身上,坐在她身側,隨著她目光往外面看。 羅珊把頭輕輕靠在他身上,微微一笑,“等咱們去了國外再打電報回來告訴爸媽。” “好,都聽你的?!?/br> “嗯。” 羅珊嘴角含著笑,感受著自己心愛的男子氣息和溫度,他們終于可以在一起了啊,光明正大,恩恩愛愛。 她知道自己跟他私奔是不對的,那日回家后她也反復告誡自己不能這樣做,可是后來呢? 后來她想,要是他愿意為了自己放棄段家的一切,不顧世俗的眼光帶她走,那她也可以的,她也可以放棄大小姐的身份,不去考慮什么。 她知道私奔是錯誤的、是任性的,可是不私奔呢?不任性呢? 離傷-(四十) 段凌圩看著身邊的羅珊,心里十分喜悅,不管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只要她愿意,他都會一直陪在她身邊。 他想娶她,他要娶她,要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讓她成為最美麗的新娘,要和她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道上,讓大家都知道,她是他段凌圩的夫人,他這一生都會好好疼惜她,愛她,只愛她。 她手指細細的,握住他的手,仿佛在告訴他,不管去哪里,她都愿意跟隨他去。 他笑容很深,“小珊,謝謝你,我很幸福?!?/br> 他從小姆媽便沒了,一人在外求學,其中艱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國后,家里人對他都不錯,可總那么多年不見,除去嫡親的妹子,其他的感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后來他遇見她,她端著一碗湯喂他,她拿著水果削給他吃,她買他喜歡的作家作品,她還給他尋到了他愛的詩集,她還親手給他做過寸衫…… 從來沒有誰真心細微的這樣對他好過,沒有人去打聽他的喜好,也沒有人真正在乎問過關心過他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 只有她,不管不顧一一打探他的喜好,掏心掏肺對他好。 聽見他這么說,羅珊揚起頭望著他。 “說什么呢?” “小王子終于等來他的那朵玫瑰花盛開了?!彼χ_口。 她臉一熱,伸手推了推他。 她才不是什么玫瑰花呢,他也不是什么小王子,哪有那么多孤獨寂寞。 太陽慢慢升起,海面倒影船艇模樣,四周的云彩白皙漂亮,又是一年春天,和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一樣。 她心里覺得輕快,幸福。 大概是經歷過失去他的痛苦,嘗試過放棄他的難忍,才能體會擁有他的快樂。 如今兩人這般安寧祥和幸福,她覺得很好很好。 可是這樣的時光太過短暫,船艇還未開,便被扣下了。 從岸上上來一批人,整整齊齊的,目光掃在他們兩身上。 段凌圩臉色大變,身子僵硬,這是段家的人。 他還未開口,羅家的人也尋過來了。 羅珊不敢相信,她和段凌圩明明把計劃安排的嚴嚴實實,為什么還未走就被發(fā)現(xiàn)了?到底哪里出了差錯? 她抬起頭看著段凌圩,見段凌圩臉上大變,她心里砰砰跳的直急,好像、好像就要失去他了。 果然,她的預感沒錯,段家人已經走過來了,羅家人也走過來了。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她只記得段凌圩跪在段老爺面前求他讓他們離開,她哭得眼紅心碎,求姆媽讓自己離開,可是后來呢? 后來他被綁著回了段家,她被送回了羅家。 哦,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