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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這私人直升機不算大,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里面什么都,余嫻雅坐在沙發(fā)上,側(cè)身靠著,她后腦勺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了痂,可還是疼,碰上了會有絲絲微痛,加上這樣寒冷的冬季,新陳代謝慢許多,傷口好的慢了些。 她腿邊趴著一只小狗,毛茸茸的,黃毛,很可愛,是他見她在醫(yī)院那幾天焉焉的特地買來陪著她玩的。 她從前就挺喜歡黃毛小狗,田園犬,很認主,很認家,她喜歡。 原先他們在國外時的鄰居也是國內(nèi)的人,專門從老家?guī)Я艘恢惶飯@犬過去養(yǎng),那只田園犬,叫大黃,超級靈敏。 每次鄰居親自用割草機在后院里割草時,大黃都要跟著,而他們?nèi)ム従蛹野菰L時,大黃翹著尾巴和他們打招呼,她拉著他笑的開懷,嘴里說著大黃好聰明,有靈性。 她俯下身子摸了摸這只小黃狗,小黃狗動了動,順勢在她腿邊打滾,四腳伸伸,軟軟的,尾巴一翹一翹,毛絨團子。 她露出笑容,心情好了不少,把小黃狗抱起來。 “坐直升機怕不怕?” 她嫣然一笑,后腦勺圍著紗布,繞了好幾圈,從她額頭繞往后腦勺,小田園犬似乎知道女主人受了傷,表情萌萌的,睜著一雙眼睛,眼珠圓圓溜溜,四指梅花爪子微微朝下,像是收起了鋒利的爪子,看著十分溫順,像是撒嬌一樣。 容明暉端著一碗排骨湯過來,見她玩的開心,他好心情的坐在她身側(cè),喂給她喝。這排骨湯是上直升機前在醫(yī)院臨時請的保姆做好的,裝在保溫盒里,現(xiàn)在還熱著呢,他怕她餓了,倒了一碗出來,白色的瓷碗上面有印著蘭花,很漂亮。 “餓不餓?喝一點湯?!?/br> 她一雙眸子烏黑明亮,盈盈動人,和小黃狗在玩著,他心情越發(fā)好了。 “小黃很聽話啊?!彼_心。 “嗯,好萌,你看它的爪子,好像生怕傷到我一樣?!?/br> “動物也是有靈性的,也講情面,你是它女主人,對它好,你受了傷,它心里肯定也擔(dān)心你,害怕自己傷了你。” 余嫻雅一聽,朝著他看了一眼,有些動物確實有靈性,也講情面,動物如此,何況人呢? 她彎腰把小黃狗放下,放在腳邊,讓它自己在地毯上玩耍。 她直起身子,接過他手中的瓷碗,拿著勺子喝了兩口,然后放在面前的矮桌上。 “不喝了,我好飽哦?!?/br> 語氣糯糯的,有點撒嬌味道,他聽在心里卻十分高興,“飽了就別喝了,等會餓了再喝,保溫盒里還有?!?/br> “嗯?!?/br> 她上直升機時才吃飽了飯,這會肚子是飽的,可看見他端了過來,想到他這些天對自己的照顧,她告訴自己客氣的喝吧。 余嫻雅喝了后,側(cè)身窩在沙發(fā)上,很安靜,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傷,這段時間的她看起來很溫柔,安安靜靜的,雖然不怎么說話,可容明暉明顯的感覺到了一點點她的變化。 窩了一會,她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這個空間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是在半空中,外面云霧迷漫,很美,她心里突然有了一點點奇怪的情愫,干脆閉上了雙眼,去回避他的眼神。 他看見了,以為她累了想睡覺了,他拿著自己的外套大衣給她披上,盯著她臉看了一會,彎腰看了看毛茸茸的小黃狗,嘴角含著笑。 他拿起矮幾上那碗喝剩的排骨湯,想了想,自己拿起來喝了下去,明明只是一碗添加了一些補藥熬制熬制而成的排骨湯,可他喝的很香一樣,特別是盯著她送進過嘴里的勺子看了許久,神色溫柔。 余嫻雅本來就是迷迷糊糊的閉上了雙眼,不是他以為的睡著了,她感受到大衣的溫度,睜開眼看見了他眼里望著勺子的溫柔,心里突然有些發(fā)酸。 這些日子來,他一直守在病床上,幾乎寸步不離,什么事情他都要親力親為,每日跑前跑后去問大夫她的傷怎么樣了,仔細盯著護士給她包扎換藥,還打水給她洗漱…… 那家醫(yī)院的護士趁著他不在,給她換藥時會露出羨慕的目光,還會和她說,真羨慕她,有長得這么帥又貼心的未婚夫。 還打趣說,你未婚夫真寵你,什么都要親自過問,生怕你出什么差池,弄得我們這醫(yī)院的護士們可眼紅了。 她嗓子啞了啞,問那護士,怎么知道他是她未婚夫? 護士說,是他自己說的啊,是醫(yī)院有小護士大著膽子去問了他,是他自己說是你未婚夫的,你們本來婚禮就定在今年年尾。 護士還說,你未婚夫可真在乎你。 他在乎她嗎?她暗忖著。 是在乎的吧! 不顧風(fēng)雪不顧安危得知了她受傷強行坐直升機過來照顧她,陪著她,不顧她這段時間的鬧騰,一直哄著她,照顧她,還有那藥鋪,大哥已經(jīng)告訴她了,是他聽說她想要拿下,他提前買下了,送給了余家。 她心里怪怪的,這個男人,他們曾經(jīng)到底在一起過,他也對她好過,可…… 她心里突然有些糾結(jié),明明知道自己只是想和他逢場作戲的,想要報復(fù)他的,想要趁著他喜歡自己的時候利用那點情誼去報復(fù)他的。 離傷-(三十三) 他手往旁邊摸索了一下,好一會,沒有碰到她,他驚醒過來,在深夜中睜開眼睛,習(xí)慣性的往旁邊看了看,沒看見熟悉的她。 這幾日在星安城他每日每夜都守著她,晚上她睡著后,他就坐在椅子上,趴在床沿邊,守著她,醒來時習(xí)慣性的會摸摸她在不在。 等她醒來,他再去打水給她洗漱,這樣的日子,他有些習(xí)慣,可現(xiàn)在一摸,沒有人。 他心里不由的一慌,打開臺燈,還是沒有她。 他看著房間里熟悉的一件一物,才想起來,這里不是星安城的醫(yī)院,這也不是病榻。這是他的家,而她已經(jīng)被送回了余家,由私人醫(yī)生親自照料。 他拿起床頭柜香煙,點燃一根抽了一口,吐出圈圈白霧。 天氣冷了,外間風(fēng)雪越發(fā)厚重,園內(nèi)的枯樹枝頭沾滿了雪花,偶爾有一陣寒風(fēng)刮過,驚起雪花在半空中打回轉(zhuǎn),然后慢慢落在地面上。 子珍端著熱水敲響了小姐的房門,里面的嫻雅已經(jīng)起身了,她伺候小姐洗漱梳頭,然后陪著小姐去飯廳用早飯,期間醫(yī)生早早的過來給嫻雅換了藥。 藥物剛換好,門外出現(xiàn)了容明暉。 他正好撞見醫(yī)生,他開口詢問醫(yī)生嫻雅的傷勢,醫(yī)生如實稟告,她的傷勢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 容明暉點點頭,拿著一束鮮花走進嫻雅的房間,子珍見了,連忙低下頭笑著退出了房間,走時還不忘把房門帶上。 她往大廚房走,心里盤算著要不要給容大少爺送去茶水? 路上的厚厚的雪花一大早就被粗掃傭人打掃到一旁,她走在還算干凈的路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