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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大哥。 “我知道,我看見了?!毙偶曼c點頭。 “大哥,你剛剛講的故事一點也不好聽一點也不好笑,你再給我重新講一個吧?!?/br> 嵐悸一雙眼眸有些陰郁,她動了動身子,離自己大哥近一些,把頭靠在他身上。 信悸察覺到了她的失落,重新給她講故事。 “從前有個妖獸守護著一個族,后來上界派了神將去滅殺那個族,妖獸奮力抵抗,卻還是抵抗不了,最后族即將滅亡,誰知妖獸又活了過來,投奔了上界,還保全了族中最后的血脈?!?/br> 信悸年齡不大,和想象中的魔界大王子不一樣,他溫潤爾雅,相貌俊朗,穿著一身白袍,聲音如山澗中潺潺溪水流淌,動人心弦。一雙眼格外深沉卻又脈脈含情,好像世間萬物在他眼里都變得生動溫柔了起來,若非他是嵐悸的親大哥,早就成了嵐悸心中選定的夫婿。 “大哥我不想聽故事了。”嵐悸開口,神情焉焉,她心里不高興,昨日看見應炎房中那樣的情況,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她左想右想也想不出是誰和應炎有了那樣的私情?或者說在魔界之中誰敢背著她這個魔界公主和應炎有了那樣的私情? 她倚在自己大哥身側(cè),目光如炬,“大哥,我生得不美嗎?我不好嗎?我身份不高貴嗎?”她語氣失望,有挫敗感。 信悸看了自己妹子一眼,他妹子怎么可能不美?可是緣分這事怎么說? “你生得很美,你很好,是應炎沒福氣?!毙偶麻_口,看著應華殿的方向。 “是嗎?” 她搖搖頭,福氣什么的不重要,她就是對自己有了極大的挫敗感。 “我追了他一千年了,他也沒愛上我,現(xiàn)在不知道哪里來了個女子,他就那樣護著,你沒見他剛剛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好像懷里的是什么稀世之寶?!?/br> 信悸回頭過看了自己妹子一眼,淡笑不語。 許久,嵐悸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站起身子,又變成那個性子張揚的魔界公主殿下,看著前往遠處。 “大哥,過幾天,神界有瓊池宴會,邀請了父王和咱們兄妹,你去不去?” 信悸站起身子,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交給自己的妹子,叮囑她道,“你幫我交給枯離兄,宴會我就不去了?!?/br> “大哥你真不去?這信?要給枯離神君?”嵐悸語氣溫柔,盯著信件,捏的很緊。 “恩,我不去。你去吧,好好玩玩,記得把信件好好交給枯離兄。” “那好吧?!睄辜曼c頭。 信悸見她點頭,自己轉(zhuǎn)過身,眼底劃過幾分意味深長,朝著遠方走了。 一千年前,神界和魔界簽訂休戰(zhàn)協(xié)議后,也不知怎么的,神界舉辦一些宴會會邀請魔君上神界,起初引起神魔兩界驚訝疑惑,可多了幾次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 嵐悸看著自己大哥身影消失后,低著看著手中信件,往自己宮殿走。她心里好奇這次大哥和枯離神君會說什么? 她想了想,路過一處花草間,魔界正是百花盛開的時節(jié),花圃中全是灼灼盛開的鮮花,晨色下,似胭霞、似彩錦,美得如夢如幻。 嵐悸顯然也是愛上了這方景致,她走進花圃,彎腰親手采摘幾朵盛開的鮮花。 采摘了許多后,她抱著一大束鮮花往自己房中去,吩咐侍女取來一個花瓶,拿著剪刀,選了些花束,插進花瓶,一陣淡淡微風吹過來,房間里充滿馨香,她嘴角含著笑意,想到幾日后要去天界,她選了些香味濃重的花束準備曬干,做幾個香包。 應華殿中,塵依醒了過來,摸著輕紗薄被。她動了動身子,看見應炎趴在桌面上,房中柱子上嵌有琉靈珠可照明,淡淡光芒照射在他身上,她的臉上露出好看笑容,動了動身子,舒坦了不少,想到應炎昨日給她療傷…… 她從床上下來,走到他身側(cè),仔仔細細打量他。 如今她不再孤單了?有他關心她了?護著她了? 她看了他一會,想了想,這一次,她要自己也變得很厲害,不可以再想著依靠依賴他,她施法離開了魔界。 離傷-(七) 黎江城,一個種滿了杜鵑花的城市,每年杜鵑花開時,大片大片杜鵑花開,整座城市都艷麗無比起來,綠葉襯紅花,嫵媚動人。 此時有個少女正在路邊有些迷糊看著道路兩旁種滿的杜鵑花枝干,這個時節(jié)還不是花開時節(jié),杜鵑花枝干墨綠帶干,少女看了好幾眼,沉思半響后,走進了不遠處的容家報社。 在黎江城,容家大概是最富有的,有多處家產(chǎn)豪宅酒樓報社莊園不等。容家大少爺、容家繼承人容明暉,現(xiàn)在已接手自家生意。 報社中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方叔見了是余家小姐前來,連忙好生迎接,恭敬道,“余小姐今日怎么是自己一人前來?” 方叔疑惑,平日里這余小姐出門那會不是前呼后擁?今天怎么這樣低調(diào)? 余嫻雅望了方叔一眼,嘴角露淡淡笑意,算是回應他說的話,她開口道,“方叔你們家少爺在嗎?” 這方叔是容家的老人了,從小就在容家伺候主子,有些威信,幾年前方家辦了這報社,讓這方叔過來做了管賬先生,方叔雖說從小在容家是伺候主子的,可也跟著主子讀了幾年書,識字,會算賬。 “在在,少爺在的?!?/br> 方叔臉上帶著笑意,這位可是容家未來的女主子,他得好生招呼著。 說著,他領著余小姐往三樓一個房間去,這房間是容明暉辦公的地方,方叔敲敲門,告知里面的少爺,余小姐來了。容明暉應了請進,方叔推開房門,請余小姐進去,等余小姐進去了,立馬去喚人來給余小姐上茶水。 茶水飛快上好,放在檀香木的茶幾上,坐在木色沙發(fā)上的余嫻雅身前。 小侍女推門出去,把房門掩蓋好,神色失落。 余嫻雅抬起頭,望了一眼坐在玄色椅子上的男子,這男子生得不錯,豐神俊朗,冬日便喜愛穿著一件黑色風衣,發(fā)絲梳的隨意,看著灑脫隨性。 他正附身在書桌上寫著什么,他這書桌左側(cè)擺放著整整齊齊基本書冊,右側(cè)放在一張墨綠色臺燈。 她收回視線,垂下眸子,看著自己修剪干凈的指甲,開口道,“我們退婚吧?!?/br> 附身寫東西的男子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抬起頭望向她,她這是鬧哪門子脾氣? 退婚? 他們婚期都定下了。 余嫻雅見他沒回話,抬起一雙明亮眸子盯著他,“容大少爺,我們退婚。” 是的,她要和他退婚。 重活一世,這是她的第一個心愿。 余家和容家是世交,兩人青梅竹馬,她喜歡他,喜歡跟隨他的腳步,喜歡站在他身邊,喜歡他喜歡的東西,呵護他呵護的人,可這不代表,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