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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阿桃,眼神閃了閃。 “回去多看幾本書籍吧,再去求師傅原諒,說你錯了,洗心革面,別再做傷害莊主的事情,你要用你的柔情去打動莊主,而不是玩些小手段?!?/br> 阿桃看著她,嘴角露出了笑意。 其實她說放下,心里也是有不甘心的。時至今日她還是沒想透,那蘇小姐,蘇若心有什么好? 生得美? 是美。 可她和阿梅生得就差嗎? 不差啊。 那是因為蘇姑娘溫柔些?體貼關(guān)心莊主些? 她們就不溫柔嗎?不體貼嗎? 或者是因為蘇姑娘是他指腹為婚的姑娘? 可師傅都已經(jīng)勸他放下了,想給他重新挑個姑娘! 可莊主卻不愿意! 阿桃搖搖頭,想不透,想不透。 蘇小姐?蘇若心?有什么好?羸弱?呵呵。 她露出無奈的笑容,把視線放在同樣喜歡莊主的阿梅身上,看著阿梅美麗的小臉。她搖了搖頭,真是想不透啊。 (一百零五)前世四 在恒山下待了幾日,陸陸續(xù)續(xù)各大門派的人都到齊了。 群雄論劍總有傷亡總有勝負(fù)。 擂臺之上天隱莊莊主一把長劍,一身灰色長衫,腰上系著兩個玉佩,玉佩是一對,半月狀,合起來就是圓月。 擂臺下有兩個穿著白衣的姑娘望了他好幾眼,見他又贏了,竊竊私語起來。 “師姐,這秦莊主生的倒是不錯,可有婚配娶妻?”其中一個年齡尚小的姑娘道。 她身側(cè)的女子搖搖頭,“你沒聽說?” 她知道自己的師妹在門派里聽了許多八卦的。 “聽說什么?” 姑娘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看著自己師姐。 “秦莊主有心上人,他心上人姓蘇,江湖上人人皆知。” “有心上人?姑娘姓蘇?” 白衣姑娘好奇心更加重了,望著擂臺上的秦夙風(fēng)。 見他手握長劍、疾刺而出,和另一男子打斗起來的男子,他劍發(fā)行云流水,他俊逸身姿,俊美面孔,很吸引人。 白衣姑娘心中佩服,想到他還是天隱莊莊主,若是誰能嫁給他…… 真羨慕啊,她垂下頭想到他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心里有些惋惜。 “那蘇姑娘是哪個門派的?”她好奇道。 “不是哪個門派的,也不是哪個山莊的?!?/br> “我聽說那蘇姑娘是南方某位商賈之女,不過……”師姐頓了頓,繼續(xù)開口。 “她還是當(dāng)年在江湖上頗有名氣的周老的外孫女,她母親是一代俠女周思菲周前輩?!?/br> “周老?周思菲?周先輩?” 白衣姑娘想了想,她倒是聽過門派之間一些閑話,也聽過一些上一輩之間的故事。 “我聽二師母說周前輩是嫁到南方去了?” “是啊。” 師姐點點頭,心里疑惑,這幾年從南方那邊傳來了一些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假,只說北方周老周家之女周思菲,一代俠女卻在嫁入南方商賈之家后,死于后宅大院之中的勾心斗角,說她生產(chǎn)時血崩而亡,是因了她那丈夫的二弟媳婦。 師姐不懂后宅大院之中那些女子的勾心斗角,只是心里可惜了那周思菲前輩,要說起來,她當(dāng)年還小,跟在師傅身后也是見過周思菲先輩一面的,還見過昔日天隱莊的大小姐秦因燕。 兩位長輩武藝高強(qiáng),行俠仗義,性格溫和,良善之人。 師姐搖搖頭,真是可惜了。 更可惜的是,周前輩的閨女也沒保住,如今周家算是絕后了。 “師姐,那周先輩的閨女想必也是個俠女。” 師姐卻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周先輩去的早,聽說她那夫君常年要經(jīng)商,她留下的閨女被家中二伯母暗害,從小就下了慢些毒藥,那蘇姑娘身子骨羸弱的很,不會武藝?!?/br> “什么?” 白衣女子一驚,抬起頭望了一眼擂臺上的秦夙風(fēng)。 “那蘇?蘇姑娘現(xiàn)在呢?她從小就被自己二伯母下慢性毒藥?哪有這般黑心肝的伯母!”她憤憤不平。 “什么樣的人沒有?” “那蘇姑娘現(xiàn)在呢?” 師姐并未及時回答,她把視線放到擂臺上那個長身玉立的秦夙風(fēng)身上,看著他又贏了,看著他臉上沾染上一絲血腥,她頓了頓,可惜道,“死了。” “啥?” 白衣姑娘一驚,伸手捂住嘴角,死了?死了? 她看著自己師姐,又望向擂臺上的秦夙風(fēng),他心上人死了?蘇姑娘死了? 她看著秦夙風(fēng),喃喃道,“那他得多傷心啊?!?/br> “我聽說前些日子,秦莊主的母親要給她重新尋個女子婚配,秦莊主不愿意。” 白衣姑娘放下捂著自己嘴角的手,望著擂臺上又重新開始一輪廝殺的男子,想了想低聲道,“想必秦莊主是很喜愛那蘇姑娘吧。” “是啊?!?/br> 擂臺下坐著各大門派,紛紛望著擂臺之上,那秦莊主武藝又進(jìn)步了不少,第一天下來,他贏了。 秦夙風(fēng)從擂臺上下來,帶著自己山莊弟子往客棧走,他受了傷,要包扎,要療傷,還要歇息,用飯。 一行人走進(jìn)客棧。 秦夙風(fēng)先回了房,叫了水,洗了個身子,換好衣物,坐在桌前給自己包扎傷口。 桌子上燃著一盞油燈,油燈下放著藥瓶,白色長條棉布,他撕拉扯開棉布,給自己已經(jīng)撒上藥粉的手臂包扎好。 隔壁廂房里,女弟子阿繡正急的很,她開口道,“岳哥,你去看看莊主,幫他療傷?!?/br> “阿繡,你又不是不知道莊主,這幾年他那回受傷了愿意咱們碰他?” 再說了,剛剛他們還碰了一鼻子灰! 一進(jìn)客棧時,他們就提出要幫莊主療傷,上藥,可莊主說不用,還吩咐他們自己好好歇息,不要去打擾他! 莊主自己回房了,他們再去不是自討沒趣? 阿繡搖搖頭,也知道莊主的性子,可心里心疼。 “可這回不一樣啊,我都看見了,莊主傷的可不輕?!?/br> “我也知道莊主傷的不輕,可有什么法子?” “不行,岳哥,你還是去看看?!?/br> “好好好?!?/br> 岳須看著自己娘子,有些無奈。 說起來,他還是秦夙風(fēng)的師兄,師承已逝的秦老。 他出門,去敲響了隔壁莊主歇息的廂房門。 “莊主,我是岳須。” “何事。” “莊主,你傷勢如何,可要我等替你療傷?” “不用,下去。” 門外的岳須嘆了一口氣,想了想,想到昔日的蘇小姐,想到莊主越發(fā)不愛惜自己身子骨。 “莊主,若是蘇小姐還在,她肯定是希望你身子骨健壯?!?/br> 岳須說完,靜靜的在門外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