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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地方去,可依舊遇見了一些熟悉的夫人小姐,那夫人見是公主殿下,見公主這副裝扮,壓下自己心中驚訝,連忙拉著自己的閨女行禮,公主殿下?lián)]揮手,讓他們不必約束,她今日就是來這寺廟逛逛。 夫人和小姐點點頭,可依舊有些約束,高憐月有些無奈,只好牽著駿馬往別處去了。 她想安靜的去進(jìn)香,再求上一簽。 她記得母妃說過,母妃進(jìn)宮遇見父王前就來這寺廟求過簽,她也想求上一簽,可公主身份太過招搖,她本想著低調(diào)些的,可看著今日這情景怕是不行了。 迎面又過來了幾個小姐,見到是公主連忙向她行禮,高憐月頗為無奈地掃了她們一眼,她早就該想到,自己這般就來,會遇見許多夫人小姐啊。 何況今日天氣還這般好。 公主掃了一眼她們,讓她們起身,那一眾小姐起身后,看見公主這副裝扮的愣了愣。 “你們是來進(jìn)香?” 她話一落音,有個其貌不揚的小姐福了福身子,姿態(tài)不亢不卑回了話。 公主點頭,掃了她們一眼,又望了一眼寺廟這般多人,只覺得無趣。 她干脆躍身騎上駿馬走了。 留下身后一眾小姐有些疑惑地望著離去的公主背影。 “稀少見憐月公主殿下這副裝扮?”有個小姐先開口了。 “是?。?/br> 剛剛回話的楊小姐望著公主離去的方向,沉思一二。 她和憐月公主接觸還算多,她是宮里德妃娘娘的侄女,進(jìn)宮的機(jī)會比起一眾小姐來說多上幾次。 楊小姐心中疑惑,憐月公主素來不在乎自己容貌,不在乎裝扮,如今是轉(zhuǎn)性子了? 她搖搖頭,轉(zhuǎn)身和小姐妹準(zhǔn)備去寺廟上香。 臨鴻寺廟人群依舊多,有兩位夫人乘坐轎子而來。 夫人們下了橋子,又一同往寺廟走,她們是來還愿的,前些日子她們一起來給兩個孩子卜了一卦,是上上簽,今日瞧著天氣好,便約著一同前來還個愿,再進(jìn)一炷香。 這兩位夫人臉上都帶著笑意,一位是兵部尚書林家的夫人,一位是大學(xué)士陳家的夫人。 從前她們還在閨房做姑娘時也一起相約來過這寺廟求過簽,那陳夫人像是瞧見了什么新奇的玩意,伸手拉起身側(cè)的林夫人就朝那方向去,林夫人見她這般,怒了一眼她。 “慢些慢些,哎,我這老胳膊老腿……慢些慢些,咱們可不是小姑娘了……” “怎么不是小姑娘了?我瞧著你這小模樣可不比小姑娘差?” “說的什么混話……” 寺廟到長安城街道上的行人十分多。 來來往往的行人中,有那三三兩兩成對一起的,還有那郎才女貌的公子小姐,騎在駿馬上高憐月嘆了口氣。 她掃了一眼那三三兩兩的公子小姐,想起剛剛開口回話的楊小姐,那楊小姐是她二皇兄表妹,又是她二皇兄的心尖尖。 她臉上露出無奈,和大皇兄,二皇兄,好像?就留下她形單只影? 不,還有她三皇弟呢? 可她三皇弟比她小啊,連弱冠禮都未行。 她搖搖頭,一揮手中的繩子打在駿馬身上,駿馬快步跑了起來。 她騎著駿馬在長安城跑著,路上偶爾瞧見幾個孩子,手里拿著冰糖葫蘆,吃得滿嘴黏糊,還有一些孩子手上拿著一大包零嘴,高憐月望了他們好幾眼,心生憐愛,心情好了幾分,她放慢速度,慢慢駕著馬匹,鬼使神差的往玉帶河趕。 (七十七)皇家-下 一身個女子下了駿馬,牽著駿馬在玉帶河畔尋了個地方坐下,她坐在河畔雜草上,手上扯了一根雜草,拿在手心玩。 河里還有活魚游來游去,那活魚聽見了動靜馬上游走,高憐月?lián)炱鹕韨?cè)的一顆小石子扔進(jìn)河里,河水起了漣漪,她看著那漣漪,心里久久不能平息。 她也不知自己為何會來這處。 秋日的陽光照耀在河面上,陽光慢慢淡去,天色越發(fā)暗了。 高憐月動了動身子,腿都有些麻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腿,待好了些,站起了身子,上了駿馬,正準(zhǔn)備騎著駿馬往皇城的方向趕,那成想,遠(yuǎn)處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的心猛然一跳,突然想趕緊駕著馬匹逃走,不,她是個公主,她為什么要逃走? 她已經(jīng)逃過一次了。 公主的威嚴(yán)都被她丟盡了。 這次她要是還逃走的話,那連公主的臉面也一起丟了。 那身影也望見了她,一雙眼眸先是驚訝,再是驚喜,然后是灼熱燒人的目光,接著便是駕著馬匹朝她而來。 高憐月看見李慶云離著自己越發(fā)近了,心又猛然跳了一拍,不。 她還是想要逃走。 他的眼神太可怕了。 她想要逃走。 她剛想要逃,哪知那男子意識到了她的動作,立馬急速駕著馬匹朝著她而趕。 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她逃了。 再逃了,他去哪尋她? 縱身飛身上了那女子的駿馬,摟住那女子的腰肢,駕著馬匹往李府趕。 疾風(fēng)夾著馬背,吹亂了女子的青絲,高憐月不可置信地感受著身后男子的體溫,她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心跳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直到那男子在李府大門口停下,躍下馬,一把把她抱下來,李慶云火急火燎的抱著她左拐右拐進(jìn)了一個院子。 像是一陣疾風(fēng)一般,惹得路過的下人都愣了半響。 高憐月被放在李慶云的床榻上看著眼前這張臉時才清醒過來。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兩人大眼瞪小眼,氣氛極其尷尬。 還是高憐月先反應(yīng)了過來,她狠狠推開一把李慶云,臉色漲紅氣憤地指著他,“大膽,你可知你犯了什么大不敬?” “誰給你膽子這般做的?!?/br> 她漲紅了臉,跳下床榻,“我要了你腦袋?!?/br> 她發(fā)絲有些凌亂,這個野蠻男人,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他怎么可以這樣? 這樣野蠻? 這樣無恥? 是咧。 他就是這樣無恥。 上次見到她還說要求娶他。 “你知道我是誰嗎?”她生氣踢了他一腳。 “我……我想娶你做媳婦,我要去告訴我祖母去……” “你…你…你也太不要臉了,太無恥了?!彼男呐榕榕榈丶贝偬鴦恿藥紫隆?/br> 高憐月鼓著一腮幫子,瞪著一雙桃花眼,臉上通紅。 “我想要娶你做媳婦……” 那男子翻來覆去就是這句。 “你…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想娶我做媳婦?你是個什么東西?” 她氣得臉色越發(fā)通紅,胸口氣息起伏越發(fā)大。 這個傻子男人。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人。 李慶云有些不知所措,他一張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