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財神爺是只喵[重生]、大神總愛配受音、收到了宿敵的組隊邀請怎么破、世界一級保護學渣、論被男人看上如何自救、帝國一星上將[重生]、自從我加載了金句系統(tǒng)、教裝O的Alpha做個人、慣性溫柔、逐鹿日記[重生]
告訴他自己的事情。 她搖搖頭,算了,還是去找他吧,也只能找他 ̄ 除了他 ̄ 還有誰? 她起身子,下床,開門,往隔壁走。 接著是應付性地敲門,然后推開房門進去,瞬間聽見水聲又瞧見一個站在屏風后正在擦拭身子的身影,安越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小臉微紅起來,她動了動身子,往后退了幾步,碰到房門門檻,跌跌撞撞轉身,連忙往自己房中跑 ̄她明艷的臉上紅撲撲的,安越把自己趕緊埋進床踏中,那屏風上的身影…… 呼,她的臉好熱。 剛剛洗完澡的范公子同樣一驚,他剛剛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暼了一眼那逃走的身影。 想到安越,他心里想到什么,低頭瞧了自己的那處一眼,有些好笑,又有些羞澀。 他擦拭好身子,換好衣服,吹滅了自己房中油燈,大著膽子去了隔壁房中。 范公子反手關好房門,大步往屏風后走去,坐在床榻上,看著被子里的鼓起的大包,他笑了笑。 大著膽子竜竜窣窣脫了自己靴子和外衫。 安越聽見了被窩外面脫衣服和鞋子發(fā)出的聲響,她還沒反應過來,那男子已經搶走了她的被子,更可惡的是還滿臉戲謔地盯著她。 范文書見她一臉的通紅,突然來了興致逗她。 “看了我的身子不管不顧就想跑了不成?” “你!我沒看見……” 她想到屏風后的身影,臉又燒了起來,垂著頭,縮卷成一只喵咪似的,不去理他。 范公子見她這般,有些發(fā)笑。 “長針眼了可怎么辦?” “我沒瞧見那……” 安越一開口,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上了他的當,閉上嘴,不再去理他。 范公子嘴角露出大大的笑容,藏在被窩里開口道:“沒瞧見哪?“安越憋紅著一張臉,不回他。 “給我說說,沒瞧見哪?” 范公子一臉戲謔,安越又氣又羞。 “你還說 ̄” “我說啥了?” “你……” “哈,沒瞧見哪?” “就是,什么都沒瞧見……” 他捉住她的手,“沒瞧見什么?” …… 這般一鬧,安越要說的事情,忘得九霄云外了。 ( 七)清明 暮春時節(jié),鷺橋小鎮(zhèn)河邊處處柳絮飛舞,時日過得也飛快。 這日,書院灶房里,大家都在吃著晚飯,安越低著頭默默吃著,馬上就是清明,她要回家中一趟。 大家用完了飯,今日的牛婆婆依舊先歸家了。 牛婆婆一走,洗鍋刷碗的事情被安越攬了過來,可又從安越的身上又落到范文書身上。 一切忙活完了,范文書突然從灶洞里弄出一個烤熟了的地瓜來,他看著身側坐在小矮凳上的她,笑道:“這個應當熟了?!?/br> “你何時放進去烤的?” “用飯前。” 范文書拿起烤熟的地瓜,吹了吹,上頭還有些炎熱,他又仔細吹了吹,吹涼了些,掰成兩半,望著上面冒著的熱氣,遞給她一半。 安越看著地瓜,望了他一眼,接了過來剝開外頭烤焦的皮,咬了一口,很甜,有點香。 “好吃嗎?” 安越點頭,望著他。 “慢點吃,別燙嘴,這還有一半。”范文書道。 安越盯著他,沒說話,只慢慢的把自己手中一半拿著吃,手上地瓜燙燙的,她拿在手心,盯著看,感覺怪怪的,她心里疑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安越臉上一紅,掃了范文書一眼 她臉直接燒了起來,安越趕緊把視線收回來。 可想起的事情還在腦海中回放 ̄ 很久,大概是很久以前,她還沒死,他也還沒走。 某日,他喝醉了 ̄ 灶房里。 安越回過神來,手中握著地瓜,熱熱的,她臉越發(fā)紅了,她記起來了范文書見她遞過來的地瓜,笑了笑,俯身咬了一口。 “很香甜,你自己多吃幾口。” 安越沒回他,只又遞給他,范文書咬了一口。 “你吃吧,這個很香甜?!?/br> 安越盯著他,看著他白凈的俊美臉蛋,想了想,開口道:“很香甜嗎?你吃得習慣?” 這樣粗糙的地瓜?隨便一烤?你吃的習慣? 范文書一聽,笑了笑,他把自己手中那一半地瓜剝起焦皮來,細細剝了一點,盯著那地瓜,柔聲道,“哪有什么習不習慣的?” 都是吃的東西,他樂意吃,就是習慣。 他剝好了,抬起來盯著她,想到了自己問她最近怎么不對勁時,她說的想家。 “你這次回家好好陪陪你爹娘?!?/br> 安越點頭,望著他剝地瓜焦皮的手指,十指修長,白皙,靈活,有一個手指上有個小水泡? 瞧著像是燙傷的? 清晨。 書院。 安越早早地便起身收拾好,先去了鎮(zhèn)上牛婆婆家三兒子的雜貨店一趟,又在早市買了一些東西,這才坐上一輛回村的馬車。 一輛馬車從鷺橋鎮(zhèn)往白水村而去,那馬車上坐著安越,還有其他兩個小姑娘,以及兩個看著年紀不小的嬸子。車上其中一個穿著絳紫色衣裙的女子對另一個著淡粉色羅裙的姑娘憋憋嘴,拿眼前瞄了瞄牛車上一邊的安越,那淡粉色衣裙的姑娘看了一旁坐著的安越,嘴角露出諷刺來,與絳紫色衣裙的女子對視一眼,兩人會意,從頭開始打量安越。 安越早就和她們撕破了臉,這會自然也沒去搭理她們,只和那兩個嬸子打了招呼,聊了幾句。 到了白竹村村口,她下了馬車,從自己背著的包裹拿出銅板付了銅板給趕馬車的李大叔,往村頭自家小院方向走。 牛車上的兩個姑娘見她背影越來越遠,其中一個冷笑著,哼了一聲,另一個白了那背影一眼隨后下了馬車,付了銅板給趕馬車的李大叔。 后面下馬車的女子,一個叫朱綿,她是安越那個村村長的幼女,一個叫朱慧,她是里正的幼女,她們與安越從小一起長大,比安越小一歲,實實在在的發(fā)小。 小時她們也曾一起玩過,三人親如姐妹。 可這世間女子之間感情多的是彎彎道道,昔年的好姐妹早就不是好姐妹了,不僅如此,可能心中所藏惡意比旁人還要來得多。 馬車上的兩個大娘看著已經下馬車的三個丫頭越走越遠,其中一個和身側的相熟的嬸子道:“那個安越啊,那模樣生得好啊,那等模樣算是咱們鎮(zhèn)上一等一的好,可惜?。?/br> “那丫頭長得實在好看,小時便瞧著好,現(xiàn)在大了真是明艷動人 ̄” 說話的兩個大娘是娘家在白竹村,從小在村里長大,及笄以后嫁去了隔壁村,她們兩也算是看著安越和剛剛隨后下馬車的朱家姑娘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