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財神爺是只喵[重生]、大神總愛配受音、收到了宿敵的組隊邀請怎么破、世界一級保護(hù)學(xué)渣、論被男人看上如何自救、帝國一星上將[重生]、自從我加載了金句系統(tǒng)、教裝O的Alpha做個人、慣性溫柔、逐鹿日記[重生]
,全是關(guān)心她的話,安越一愣。 范文書說完已經(jīng)站起身子來,幾步就往屏風(fēng)后走,倒在了安越的床榻上。 聽見動靜安越一臉驚訝。 “我是叫你去你自己的床榻睡會?沒叫你睡我的床榻?” “一樣的 ̄” 那人已經(jīng)有些賴皮地倒下了,還把鞋子踢掉,給自己扯了安越的薄被蓋好。 想到這床榻的主人安越在這張床榻上睡過無數(shù)次,他好心情地閉上雙眼,舒心睡去。 安越有些無奈地?fù)u搖頭,沒再去管他,接著繡著自己手中的東西。 到了午時后,外間的牛婆婆在喊大家吃飯了,安越放下手中繡帕,往屏風(fēng)后去喊他。 她彎腰伸手搖搖他肩膀,可那人不醒,她沒法子只好坐在床沿,想了想,狠狠推了他一把。 本是熟睡中的男子,猛然睜開眼睛,伸手抓住了安越推他的手腕,安越一驚,面露尷尬。 她反應(yīng)過來后,手腕用了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可那人抓著她的手不放,還一臉戲虐地盯著她。 范文書拿著她的手,盯著她的臉,看著她有些惱怒的神情,手心傳來絲絲暖意,觸感很明顯。 范文書望著她,臉上慢慢浮現(xiàn)笑容,有些睡意朦朧的眼底清明起來,接著慢慢變的熾熱起來。 春末夏初,若是說起來,也是好時節(jié),這江南小鎮(zhèn)春雨下的多,地面上花草雜樹都吸收了不少雨水,等到花開時,那些花草瞧著便知道雨水充沛,花開芬芳,授粉飽滿,而等到結(jié)果時,果子結(jié)的自然多了些。 房里氣氛越發(fā)尷尬,男子穿著白衣錦袍,衣袖處滾邊用了金絲線繡了花紋,衣袖下的手抓著女子手腕。 空氣中,仿佛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一淺一重 ̄ 安越心口砰砰砰跳了幾下,她張了張嘴,有些啞然,心頭砰砰砰又跳了幾下,最后她反應(yīng)過來,用力要抽回自己的手腕,斥了他一眼,“我餓了,吃飯吧 ̄” “我也餓了?!?/br> “你 ̄” 安越又斥了他一眼,看著他眼中的炙熱,臉上莫名染上了一絲紅暈。 這人! 她垂下頭,咬了咬牙,手腕被抓住,心里有些羞澀,可他這般沒皮沒臉,她羞澀什么?再說從前,他們何止手腕抓住? 她瞄了范文書一眼,哪怕心里告訴自己不要羞澀,可臉上卻越發(fā)尷尬紅潤。 范文書看見了她臉上的紅暈,舒心地笑了笑,想到她說餓了,忍痛割愛放開她的手,“我們?nèi)ビ蔑埌??!?/br> 接著他起身,和她一起去吃飯。 吃了飯。 范文書出門了一躺。 回來時,挾了好幾個藥包和買的一些零嘴兒。 他進(jìn)了她房門,見她還在繡東西,他把東西放在她案桌上,對她笑道:“這有藥包,你今晚敷敷,眼下的烏青應(yīng)該就能消了去?!?/br> 沒等她回答,掃了一眼她的房間,見了窗臺案桌上的書籍和學(xué)生功課,“學(xué)生們的功課你改好了嗎?” 說著便自顧自走了過去。 (五)放晴 三月時節(jié)江南多雨,可偶爾也有天晴的時候,比如這日,天總算真正放晴了。 小雨過后初晴好天氣,陽光闖入廂房中,廂房里的隱晦一掃而空,人的心情也隨著好上了許多。 這書院不大不小,安越在這書院授上午的課,書院院長周老先生授下午的課,周老先生自己一手創(chuàng)辦了這家清風(fēng)書院。 他會請安越來書院做他的幫手,純屬是巧合,安越少時便跟著自己的爹爹安老秀才讀書識字,一身所學(xué)倒是不差。 周老先生和安越的爹爹多年算是老相識了,可一開始他也不會想到請一個相識之人家中的長女,來自己書院授課。 哪怕新唐民風(fēng)開放,繁華些的州城早就開設(shè)了女子學(xué)堂,也有出了不少有名的女先生。 周老先生的心里到底還有一絲迂腐的,可后來想來想去,又等來等去,他也是沒法子了。 在這小鎮(zhèn),凡是中了秀才的年輕后生,都在準(zhǔn)備考取舉人,也倒是有些年老的秀才,比如安越她爹爹 ̄可她爹爹這般歲數(shù)的人大多在自己的村里開了私塾的,周老先生自己的年紀(jì)本就不小了,他也不想再請個年老的。 最后拖來拖去,只好請了安越過來。 書院里。 安越在房中,站起了身子來舒展舒展。 她走了兩步,想到昨日繡好的繡帕,瞧著外間的天色,掐算著時辰,移動身子,從繡籃里拿出繡帕,推開了自己房門,提起步子往外走去。 過了一會,安越才從外間趕了回來。 她剛剛進(jìn)了自己的廂房,歇息了會,還嘆口氣,她放下東西,看見了放在一側(cè)的新鮮藥包和新鮮果子。 這幾日,那沒皮沒臉的人送了很多藥包了,可她眼角下的烏青依舊沒有消散。 她望了一眼那藥包,拿起來聞了聞,一股藥香味,她閉上眼睛,把藥包放在眼眶上敷著。 藥包很香,敷在眼眶上有些微涼感覺。 她隔壁房中,那個送藥包的男子,正坐在房中窗臺前的案桌邊上,拿著一本書籍,他把那一頁看完,書籍放下,站起身子,推開房門,敲響了隔壁房門。 “是我?!?/br> 安越聽見了聲響,把藥包拿下,“進(jìn)來 ̄” 范公子一聽,把房門推開。 “我見今日天氣好上了不少,可以去河邊走走 ̄” 安越盯著他,沒回他也沒拒絕。 范文書看見她手上拿著的藥包,見她眼角烏青還沒有消散,心疼道,“我瞧著這藥包好像沒效果?一會我?guī)闳ニ庰^瞧瞧讓大夫仔細(xì)給你做個藥包,或者看有沒有其他法子……” 安越盯著他,把手中藥包捏緊了緊。 “那果子你嘗過了嘛?可以直接吃,我打水洗過了?!?/br> 不止洗過了,還是一個一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仔仔細(xì)細(xì)洗的。 安越望著他,暼了一旁他說的果子,果子紅紅彤彤,想起她上午無意間望見他洗果子的神情。 那神情好像是對待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你嘗嘗!” 男子拿起一旁的一個果子遞給她。 她看著他手中紅紅的果子。 “我試吃過,這很甜的?!?/br> 很甜? 她眸子閃了閃。 “我知道你吃不了酸的,不過這個不酸的?!?/br> 吃不了酸的? 她眸子暗了暗,瞧了他一眼,他還記得。 安越搖了搖頭。 范文書見她搖頭,放下手中果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柔聲道:“你等我一下,我給你烤了地瓜?!?/br> 說完,男子轉(zhuǎn)身出門了,一身白衣白袍,往灶房里去。 灶房灶洞灰土里,還有些溫?zé)幔幸唤z絲火星,身份高貴的男子找了個鐵夾,在里面找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