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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能力。從人身的部分看,這群半人馬有男有女,肌rou度和成年雪狼族差不多,女性有明顯的胸脯曲線,但和地球人幻想的半人馬不同的是,他們的面相頗具“非人”特點(diǎn):腦袋比較長,腦門寬下巴短、眼睛到嘴巴的部分占了全臉的三分之二。這么非人化的長相,基本上就和地球上的阿宅YY出的俊男美女絕緣了……不存在的,不但完全不符合人類審美,還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爻?,跟地精一樣丑得各有千秋?/br>跟這幫半人馬一比,膚色比較怪異的灰矮人都可以算得上是眉清目秀……這也就罷了,雪狼族里面要說長得端正的其實(shí)也只是少數(shù),蕭云沒那立場去挑剔顏值,最讓他蛋疼的是半人馬的毛量問題——看上去應(yīng)該算是頭發(fā)分類的毛發(fā)從頭頂?shù)胶箢i、到整個人身背部的整條脊椎、一直綿延到馬身上去,都不曉得該說是頭發(fā)呢還是鬃毛……更糾結(jié)的是,馬身上全是毛……蕭云頭痛地盯著他們上上下下看了半天,無奈嘆氣……鬃毛能剃,馬身上的馬毛難道還能全剃不成?草根族長也意識到半人馬的衛(wèi)生難搞,皺眉盯著賽爾的馬身看了好會兒也想不出辦法:“怎么辦,阿云?”“……剃鬃毛,刷馬毛吧。我們的除蟲粉應(yīng)該可以用在他們的馬身上,跳蚤除掉,馬毛用肥皂刷順?biāo)⒏蓛?,?yīng)該也可以杜絕染病?!笔捲频?。草根族長點(diǎn)頭:“只能這么辦了,賽爾,你們過來。”“草根族長?!辟悹栴I(lǐng)頭上前,眼睛一直警惕地看著旁邊那名幼崽,對方果然沒有出乎賽爾的意料,刷一下就把那把寒光閃閃的小刀亮了出來。賽爾:“……??!”其他半人馬:“??”草根族長解釋:“做衛(wèi)生工作是為了預(yù)防染病,去除身上的蟲子和雜亂的毛發(fā)可以讓身體更健康,我們部落都是這么做的,很少有人生病?!?/br>賽爾并不很能理解這么做和生不生病有什么聯(lián)系,但是他信任草根族長不會害他們,再說雪狼族都給剃毛刷洗過了,半人馬也不好意思搞特殊……眼睛盯著那名讓他頗有壓力的幼崽,賽爾猶豫了下,轉(zhuǎn)頭朝族人們點(diǎn)點(diǎn)頭,自己帶頭曲起四條馬腿跪坐下來。“開始了啊?!笔捲瓢研渥油炱?,神色鄭重地上前。因技術(shù)和剃頭刀不夠?qū)I(yè)的問題,蕭云只能把毛發(fā)割到只剩坑洼不平的毛茬,沒可能說真剃得出亮堂堂的大光頭。但拿著鋒利的刀子在離皮膚那么近的地方比劃也是挺嚇人的,才剛上手,看不見的賽爾還罷,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半人馬們緊張得連抽冷氣。嚓嚓的剃毛聲在耳邊響起,雖然看不見,賽爾也感覺神經(jīng)繃緊……從頭頂?shù)奖巢俊⒁恢碧甑今R身處,鬃毛落了一地,賽爾的腦袋、背后只剩下一截怪異的毛茬,丑哭度和非人度以火箭的速度上升……蕭云把剃下來的亂毛踢開,早就待命在旁的草根族長提著毛刷和水桶就上來了。成年半人馬光是馬身的噸位就有八、九百公斤,體積可以想象,倆雪狼人一邊站一個合力給賽爾刷洗,蕭云給他刷人身部分,草根族長給他刷馬身部分。蕭云刷人刷出經(jīng)驗(yàn)來了,毛刷沾水先對著賽爾的馬臉過去,輕重適度地一刷子下去,賽爾臉上的肌rou有點(diǎn)抽,倒還沒到痛到嗷嗷叫的程度。草根族長的話就沒這么溫柔,主要全是毛的馬身本來就比較難刷,沾滿水的刷子在馬身上用力一過,黑漆漆的污水滴滴答答往下落。賽爾:“……”好痛!忍住不能叫!賽爾忍住了,草根族長卻叫出來了:“好多虱子、好大的虱子!”“把除蟲粉投到熱水里再刷。”蕭云探頭一看,馬身上豆大的跳蚤也把他嚇了一跳。草根族長把除蟲粉撒到水桶里攪拌攪拌,大刷子蘸了水,用力一刷。賽爾感覺馬身上一整塊皮都給狠狠揪了下:“嘶——痛痛痛!”“忍一忍,刷不干凈呢?!辈莞彘L又是幾刷子下去。賽爾齜牙咧嘴:“輕輕輕點(diǎn)~~”“別動,再動刷歪了。”草根族長騰出一只手摁住馬屁股,手上刷得飛快。賽爾五官扭曲、用力握緊拳頭咬牙強(qiáng)忍。草根族長:“阿云,馬尾巴里也好多虱子呢!”蕭云再度探頭看了眼,一臉嫌棄:“嘖……尾巴的毛太蓬了,除蟲粉撒不透,一會剃了吧?!?/br>賽爾:“??”其他的半人馬們面色發(fā)白,默默后退,又后退……狂風(fēng)驟雨般地強(qiáng)刷了二十分鐘后,賽爾憋出了一身汗,整個人差點(diǎn)虛脫;刷毛的的草根族長和圍觀的半人馬們卻是完全沒有同情他,反而是震驚地張大嘴巴……蕭云:“臥槽!”阿一昏昏沉沉睡到第二天才醒來,當(dāng)他睜開眼睛時(shí),雖然身體感覺還是很乏力,但卻不知為何有種前所未有的輕松。輕哼了聲,阿一用僅存的左臂支持著坐起來,然后他便發(fā)現(xiàn)……他睡的帳篷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羊毛氈很清爽、角落里沒堆得亂七八糟,周圍的空氣很清新,身下鋪的也不在是臭烘烘硬邦邦的獸皮,而是柔軟的毛毯。阿一眨巴下眼睛,抬起左手,翻來覆去地看……這是他的手沒錯,他的手啥時(shí)候這么白的?怎么他自己都不知道?拉起蓋在身上的同樣很干凈的獸皮,阿一摸了摸身上穿著的布料衣物,他知道這是草根紅葉他們穿的太陽布,不過他記得這種太陽布衣物都分給貓族灰矮人和幼崽們了,而且自個兒身上穿的好像比草根他們原來穿的要干凈……嗅到外面飄進(jìn)來的食物香氣,阿一揉了揉空空的肚子,緩緩起身、走出帳篷——然后他便呆住了。他看到了他的老朋友賽爾。賽爾大約是正準(zhǔn)備進(jìn)帳篷來看他,跟他撞了個正臉,這位半人馬老哥鬃毛沒了,尾巴上的毛也沒了,這還不算什么,賽爾甚至連“色號”都變了——在阿一的記憶中整體和樹皮一個顏色的賽爾,居然變得雪白雪白,不但人身白得亮眼,馬身上的毛發(fā)也白到反光、油光水滑、柔順明亮……阿一:“賽爾?!”賽爾:“……”“你怎么變色了?”阿一想了半天只能想出這個形容詞。“你自己也一樣啊。”賽爾面無表情地道。阿一呆了呆,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臂,又撈起衣服下擺看肚皮……驚愕地抬起頭:“我怎么也變色了呢?”賽爾讓開位置,示意阿一往前方開闊地看。溪水邊的空地上,一排大鍋冒著騰騰熱氣,一大群雪狼人正圍在周圍等著吃東西,每個人都穿著太陽布衣服,每個人的臉、脖子、手臂都雪白干凈……阿一恍然臉,抬手摸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