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青山橫北故人歸、財神爺是只喵[重生]、大神總愛配受音、收到了宿敵的組隊邀請怎么破、世界一級保護(hù)學(xué)渣、論被男人看上如何自救、帝國一星上將[重生]、自從我加載了金句系統(tǒng)、教裝O的Alpha做個人、慣性溫柔
也不會讓這個部族產(chǎn)生認(rèn)同乃至更進(jìn)一步驅(qū)逐阿云,因為草原部族根本不知道也不在乎魔鬼是啥玩意兒……相比起不造是啥鳥的怪力亂神,保護(hù)好自己族群的幼崽才是他們根植在基因中的本能。蕭云也正是從原主的記憶中看到雪狼人對幼崽的保護(hù),這才一開始就決定要回歸部落——物種不同的人類只要對部落有用雪狼人都會養(yǎng)起來,何況是自己的族人呢。不過吧……雖然有不會被當(dāng)成異類的底氣,蕭云還是難免有些后怕……若果他不是被丟到以不信者的落后族群為主體的草原,而是被丟到南面的人類王國或是東面有了國家規(guī)模和主體信仰的獸人帝國,那他指定三天都活不過就得給干掉——完美偽裝成另外一個人融入其中這種技能,只有專門對口訓(xùn)練過的特工才辦得到,一般人還是洗洗睡。“主角咖位,主角咖位……”蕭云拍拍胸口,不再自己嚇自己,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明天要做的事情還一大堆呢,去想象那些不存在的東西完全浪費精力。天還沒亮,族長就帶著負(fù)責(zé)放牧工作的族人出門了,都沒想著說來試探一下表現(xiàn)“異?!钡淖迦税⒃?,只是吩咐留守的三個少年人今天也要努力收集野菜給今晚他帶回來輪休的族人加餐……雪狼人的實用主義思維方式可見一番。蕭云醒來后也沒功夫去找薩爾談心化解下雙方之間的誤解啥的,他直接去自家倒塌的帳篷處,捏著鼻子翻找半天,把屬于他私有財產(chǎn)的兩皮袋黑豆找了出來。說是“私有財產(chǎn)”,不如說是收割黑豆時族長發(fā)給每個族人的極限儲備糧……在大雪封路徹底沒有食物的日子,族人就得靠這兩皮袋黑豆續(xù)命,至于留種和公有的那部分黑豆,都堆在族長的帳篷里。參與種植的原主對黑豆的記憶部分比較清晰,蕭云腦中還有黑豆在收割期前的形象:植株高度大約有半米左右,植株上復(fù)生的葉片為橢圓形,花朵為紫色小朵的蝶形花冠,豆莢有點像四季豆。黑豆本身的大小比黃豆略大,豆皮光滑飽滿,采收時需要進(jìn)行晾曬。這個黑豆和蕭云小時候在農(nóng)村見過的馬料豆不太一樣,每植株掛豆莢的數(shù)量就沒有馬料豆那么多,但也不是原始大豆,使勁兒翻原主的記憶,才想起這個大豆的豆種是牛頭人給的,也就是說,在這種黑大豆被草原各族種植充當(dāng)救急糧前已經(jīng)被牛頭人馴化過了。“就算是草原袁隆平馴化過,這么粗糙的養(yǎng)了這么多年也得退化,明年開春前最好還是勸族長派人去跟牛頭人重新要點種子?!?/br>回想了下原主記憶中幾乎不拒絕外族求助的牛頭人,蕭云給了那些純吃素的老哥們一個挺高的評價……這個黑豆煮熟了吃的味道是相當(dāng)銷魂的,反正蕭云自己吃過一次就不想吃第二次,但是加工一下發(fā)成豆芽的話,蕭云覺得連泥巴加料的野菜都能吃得津津有味的雪狼人們肯定不會拒絕。只是在現(xiàn)代社會家庭中就能發(fā)的豆芽吧,在這個啥都沒有的窮出屁來的雪狼人部落還是會遇到問題……首先要面對的困難,就是沒有發(fā)豆芽的器皿。薩爾那唯二的兩個木桶是部族里所有人的取水工具,蕭云沒法兒占用。沒奈何……蕭云把皮袋放好,又去找牛角老哥。牛角已經(jīng)出門去狩獵巡邏了,他的帳篷味道比阿云原來的帳篷還大,蕭云只朝里面打探了眼就死了進(jìn)去的心,站在門口賊眉鼠眼地打量了半天,還真讓他找著了工具:一把大約有四十公分長度的、彎曲的、頂端被磨出刃面的真·牛角刀。捏著鼻子沖進(jìn)去把牛角刀拿出來,蕭云繼續(xù)去找?guī)褪帧簿褪钦谟锰俨菥幹仆暇W(wǎng)草墊的羊毛三個。啥工具都必須DIY的雪狼人也是有點動手能力的,草原上隨處可見的藤草就是雪狼人最常用的加工材料,拖牛糞的拖網(wǎng)、放食物的草墊、睡覺的床墊、乃至架帳篷時用來綁羊毛氈,都用得上。羊毛三個盤腿坐地上,正在撕掉藤草上的皮,蕭云也蹲下來了看了看,這個藤草有點像長老了的豆藤,小指粗細(xì)、藤身比較直,韌性十足,去掉粗糙的藤皮后,露出來的藤身還比較光滑。“唔……”蕭云用手拉了下、試了試藤草的韌性,腦子忽然想到了啥,起身沖向薩爾的帳篷。正坐在自個兒帳篷里小口啃奶酪當(dāng)早餐的薩爾,被沖進(jìn)來的蕭云嚇了一跳:“啊,阿云……”蕭云沒理他,直接跑到他的床鋪處,伸出魔爪……薅出來一大把干草,抱著這把干草又沖了出去。薩爾:“?!”蕭云抱著干草坐到羊毛三個身邊,抽走一根羊毛辛苦半天才去掉藤皮的藤草,用手坳出類似鞋底的大致形狀,繞個彎打結(jié),然后又一圈圈的繞上去固定形狀作出鞋底,再用剩余的長度拉出鞋面框架——感謝他那個喜歡在家里看著電視做手工布鞋的老姐,手工鞋子怎么做他從小到大看了不知道多少遍。藤草沒辦法編得太密實,中間空洞很大,這個時候就要靠薩爾專門收集曬干來當(dāng)床的干草,捏住幾根干草擰成繩索狀,小心地、細(xì)密地繞到藤草坳出來的框架上,數(shù)分鐘后,以藤草和干草為材料的、大了一號且形狀丑陋到不能看的一對原始草鞋誕生。羊毛三個少年人根本看不懂蕭云在做啥,全程呆滯臉望著他。蕭云欣賞了下自己的手藝,再看看自己臟兮兮的腳,嗯……他嫌棄阿山腳上的泥巴三尺厚,其實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這么臟的腳穿新鞋簡直是糟蹋。于是他再度跑進(jìn)薩爾的帳篷,把人家一早提的兩桶水順了出來……洗腳盆沒有,那就站在用來坐的石頭上、小心地用水沖掉腳上的老泥,別說,不沖洗不知道,一沖洗吧……那個洗下來的水簡直污得不能看……兩桶水就夠蕭云洗干凈兩只腳丫丫,他把腳抬高、在羊毛和一頭霧水跑出來的薩爾幾人看蛇精病的眼神兒中把腳晾干,然后穿到他編制的草鞋里——薩爾在挑選草桿當(dāng)床的時候選擇的都是比較柔順有韌性且比較光滑的種類,穿到腳上后雖然沒有布鞋舒服,但比起直接拿腳去踩地面肯定是天上地下。穿著草鞋在部落里走了一圈,蕭云覺得這鞋還有加工的余地,于是他又進(jìn)了薩爾的帳篷……薩爾作為部落的制皮師,帳篷里還真有加工皮料時切下來的邊角,蕭云從這堆邊角皮料中找出比較寬的,墊進(jìn)鞋里再穿上——很好,腳底簡直舒適得不要不要的!穿著這雙鞋在部落里跑跳一圈,別說不穿鞋的羊毛幾個,穿鞋的薩爾眼睛都是直的——薩爾穿的鞋就是一整塊獸皮包腳上,不透氣,底下沒有隔一層藤草,踩到硬物腳還是會痛。大功告成的蕭云朝羊毛幾個一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