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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br>程越瞬間又炸了,一把把柏嚴給推出們,怒道:“怎么回事你?你不是我兒子,我兒子不是這樣的人設(shè)。你ooc了?!?/br>柏嚴居然又笑了,然后說:“我本來就不是你兒子,我是……”程越:?。。?/br>“你閉嘴!”程越大驚失色,直接捂住了柏嚴的嘴,然后怒瞪著他道,“再說一個字,我馬上拉黑你?!?/br>柏嚴低頭,抿了下嘴,眼里全是笑意。今晚柏嚴真的是嚴重ooc了,心情相當(dāng)好的樣子,即使是一路疲憊地趕過來,他的雙眼也異常明亮。程越不用問都知道,大概是自己一天不接電話,并沒有讓他覺得不高興,而是讓他有一種“程越吃醋了”的感覺。誰吃醋了啊!只是想讓大家冷靜一下而已!程越在心里吶喊,但沒有出聲,他真的怕自己一開口說出來,又讓柏嚴更加爽到。程越簡直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面對這人了,一直躲閃著他的目光,把他給推出門后,本來想直接關(guān)門,但實在又忍不住,說:“今天一定要回去嗎?”柏嚴輕輕吸了一口氣,萬分震驚地看著程越,程越知道他想岔了,連忙說:“你是不是傻!我是說太晚了下雨開山路不安全!”柏嚴愣了一下,然后“哦”一聲,露出了非常失望的表情。程越簡直無語了,他真的不明白,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怎么這次見面?zhèn)z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自然而然地變得那么奇怪了,雖然程越不想承認,但真的充滿了曖昧的氣息。更何況柏嚴還隨時露出爽到了的表情。程越窒息,終于是下定決心,怒瞪著柏嚴道:“滾回去做你的事吧!告辭!”說完程越就“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而后,程越靠著門,輕輕地呼吸,慢慢平復(fù)自己亂七八糟的心跳。房門外傳來了柏嚴一陣低低的笑聲,那聲音低沉而充滿了磁性,聽得人連耳廓都在發(fā)麻,程越想捂住耳朵,結(jié)果那聲音的主人又開口了,柔聲說了一句:“我說幾句話就走。”程越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聽,越聽越是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尷尬。然而就是……真的忍不住想聽,哪怕僅僅是想著他們那么辛苦趕過來,也想聽聽他要要說。于是,柏嚴就繼續(xù)說了。“昨天的確是因為家里和公司的事情,沒能第一時間回家和你一起。不過我回去,有看到你做的菜,我都吃了。“我知道你很難接受我……畢竟……不過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拒絕,我覺得,或許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我不想逼你,反正我還年輕,慢慢等著就好。“好好休息,晚安?!?/br>而后,便是柏嚴遠去的腳步聲。柏嚴真的很少對程越那么長篇大論,而且每個字的分量都很重。程越本來就沒有平復(fù)下來的心跳現(xiàn)在變得更加激烈,他滿臉通紅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倒在床上發(fā)愣了好久。、為什么會這樣呢?他和柏嚴怎么會是這樣?這一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也太奇怪了,簡直是云里霧里。很久以后,程越的理智才慢慢回歸,然后他又忍不住開始擔(dān)心柏嚴了。這大晚上的,如果不是必要的事情,柏嚴也不會匆匆趕回去。想來想去,自己的確不應(yīng)該任性拒絕和柏嚴溝通的,至少和他說一聲也好,他可能就不會匆匆忙忙趕到這里來找自己了。但仔細一想……就算程越和他溝通了,他應(yīng)該還是也會過來的。每年一起過生日,也算是他們之間的特殊儀式感了。程越腦子里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直想給柏嚴打電話,又擔(dān)心打了電話影響柏嚴在車上休息。糾結(jié)了一晚上都沒睡著,直到天亮,估摸著柏嚴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機場,程越才終于給柏嚴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鈴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程越心里有點不安,過了兩分鐘又打了過去,但依然沒有人接。又撥了幾個電話,依然沒有人接,程越的腦子里開始浮現(xiàn)一路過來那蜿蜒曲折的山路,大晚上的,還下著雨……瞬間程越就渾身發(fā)涼,上網(wǎng)搜索了一下交通網(wǎng),看看昨晚有沒有什么新聞。好消息是,昨晚雖然因為下雨省道有幾處落石,但并沒有交通事故的報道。可柏嚴為什么沒有消息?程越焦躁地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去隔壁把俞書給弄醒,安排俞書一邊給柏嚴打電話,一邊想辦法找人查柏嚴的手機定位,而他自己則給柏嚴的jiejie柏晴撥了電話過去。柏晴很快就接起電話了,語氣也一如既往地溫和:“你好,程先生,請問有什么事情嗎?”程越著急地問:“柏小姐,你好,就是……我想問,柏嚴和你在一起嗎?”柏晴明顯呆了一秒,而后說:“柏嚴不是去找你了嗎?”程越心里一緊,更多亂七八糟的想法就冒出來了。第101章柏晴等了一會兒不見程越的回答,然后就有些著急地問:“怎么了嗎?昨天剛過了凌晨沒多久他就走了,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給我來過電話?!?/br>而后柏晴又把電話拿遠了些,問身邊的人道:“他昨天走的時候,帶保鏢了嗎?”旁邊的人回答:“好像是只帶了司機?!?/br>柏晴頓了一下,迅速就開始安排人去找柏嚴,而俞書那邊也剛剛查到,柏嚴的手機信號就斷在要省道和高速交接的地方。程越手抖得不行,臉色蒼白地問柏晴道:“是……是有什么危險嗎?要帶保鏢?”柏晴猶豫了一下才說:“也不是說有危險,就是以防萬一,畢竟阿嚴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法定成年人了……你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很復(fù)雜?!?/br>程越一下想起了一些在八卦論壇上看到的柏氏一些亂七八糟的丑-聞。什么兩夫妻在家里持刀互捅,兄弟反目給對方的汽車剎車做手腳,逼得親生母親跳樓自殺等等。以前程越都當(dāng)看的,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但現(xiàn)在聽著柏晴的語氣,程越又覺得沒有什么不可能。成年的柏嚴就能名正言順地繼承他父親留下的巨額遺產(chǎn),還能名正言順地進入董事會,簡直是一個移動的靶子。萬一柏家真有人喪心病狂做些什么可怕的事情……程越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簡直都不敢往下想,只覺得后背發(fā)涼,雙手止不住地顫抖,連手機都拿不穩(wěn)。柏晴的聲音還在從聽筒里傳來:“我現(xiàn)在就趕往陽城去找他,你方便的話也趕過去……”后面說的什么,程越都沒有聽見,立刻就讓俞書安排車,一刻也沒有停歇地往柏嚴手機信號消失的地方趕。半道上,程越一直在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