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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們同一個屋檐下,還平安無事。 酒館里,一共就住了四個江湖人士。 徐浪,沈函書,還有他們的一個朋友,獨孤彥。獨孤彥是個一等一的高手,孤傲冰冷,擅長用劍。能被他放在眼里的人很少很少。他唯一的朋友就是徐浪。沈函書和他的交情也是建立在徐浪之上。他這一生,都在不斷的追求更高的武學(xué)。他的劍下有很多亡魂,但是卻都是該死之人。 他不像徐浪和沈函書那樣作息規(guī)律,他通常會睡到自然醒,有時候是日上三竿,有時候比徐浪他們起來的還要早。 今日,他起來的就比較晚了。 等他洗漱完走到大廳,徐浪他們剛好吃過飯回來。他一掀開簾子,就看到了坐在門口桌子邊的盛玉霖。 “魔教教主?!豹毠聫┑氖忠呀?jīng)按在了劍柄上,話沒說完,劍已經(jīng)出鞘。 盛玉霖一臉平靜,只是淡淡的看向獨孤彥。這位年輕孤傲的劍客,久負盛名,他也想見識一下他的劍術(shù)。 徐浪和沈函書臉色一變,剛要說話阻止。 卻見天渺只是輕輕抬手,“嗆”的一聲,獨孤彥拔了一半的劍回到了劍鞘。 大廳中瞬間一片死寂。 獨孤彥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搭在劍柄上的手,徐浪和沈函書也愣住了。就是原本一臉平靜的盛玉霖眼中也出現(xiàn)了驚色。 江湖人稱黑蓮花19 獨孤彥緩緩抬頭看向天渺,眼中都是光。 他從徐浪的口中知道這個酒館的老板武藝很強,但是卻從未親身體會過。 今天,是第一次體會,而且是這樣的讓他驚喜,狂喜! 他畢生的唯一追求,就是不斷的變強,站在最高端。 這個世界上很多高手,他都知道。有些交過手,有些在想辦法交上手。他都想切磋一下。 他從未敗過。 并不是因為他已經(jīng)是天下無敵。而是迄今為止挑戰(zhàn)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今天一看到魔教教主他下意識的就拔劍,也并非為了鏟jian除惡,而是他想挑戰(zhàn)這個男人。 他也知道,他拔劍,這個男人一定會應(yīng)戰(zhàn)。 結(jié)果,天老板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揮手,就將他出鞘一半的寶劍擊了回去。 天下間居然有人可以做到如此! “不管是誰,都不可以在我的店里動武?!碧烀炻朴频恼f道。 “與我一戰(zhàn)!”獨孤彥幾步上前,走到了天渺面前,激動的說道。 “你不是我的對手?!碧烀熳旖且还矗戳搜郦毠聫┖笳f了這么一句,然后繼續(xù)吃飯。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還是想一戰(zhàn)!”獨孤彥急切的說道。 “浪費時間?!碧烀祛┝艘谎郦毠聫p飄飄的說道。 按理這樣輕視這樣侮辱性的話說出來是很拉仇恨的。 但是,這話從天渺嘴里說出來,在場的幾個人居然覺得好像很正常。 獨孤彥有些泄氣,因為他知道天渺說的這個話,是事實! 他緩緩的坐了下來,什么也不做,就一直盯著天渺。 盯著天渺喝粥,吃包子,吃蒸餃,吃燒麥,吃土豆餅…… 盛玉霖也在吃,但是卻在默默觀察天渺。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評價了。天老板,未免,太能吃了…… 照這個吃法,確實開黑店才能養(yǎng)得起她自己啊。 天渺吃完后,桌子上都是空的盤子,碗。 天渺看了眼還一直盯著她看的獨孤彥,緩緩道:“如果你在我店里做工,我可以考慮指點你一下。” 獨孤彥聽聞這話,一言不發(fā),騰的站了起來。 徐浪和沈函書以為他聽了這話會一怒之下轉(zhuǎn)身離去,包括盛玉霖也是如此。 獨孤彥,孤獨而驕傲。 沒有人懂他的武道精神,他在這上面,一直都是孤獨的。就算是被他視為唯一朋友的徐浪,也無法真正走入他的世界。 所以,當(dāng)天渺說出這樣的話時,最了解他的徐浪認為他必然會拒絕,不,甚至拒絕的話都不會說出來,會轉(zhuǎn)身就離去。 但是…… 獨孤彥騰的起身,一言不發(fā)的開始收拾天渺桌子上的碗筷,拿到后院去清洗去了。 徐浪伸出手掐住沈函書的胳膊,用力的一擰。 沈函書疼的齜牙咧嘴:“你擰我干嘛?” “我知道想確認一下我不是在做夢?!毙炖嗣鏌o表情的說道,“這是我認識的孤狼獨孤彥么?” 沈函書沒有說話,而是同樣的伸出手,狠狠的擰了一下徐浪的胳膊。 徐浪嗷的叫出聲,轉(zhuǎn)頭控訴的看向沈函書。 沈函書淡淡道:“為了讓你確認你不是在做夢,我特地用了你剛才兩倍的力道掐你?!?/br> 徐浪:“……” 江湖人稱黑蓮花20 千金一杯酒這個酒館的名氣越來越大。 這家小酒館,臥虎藏龍就不說了,不管是老板還是小二都是一等一,不,都是超一等的高手。 然后,江湖上聲名遠播的高手獨孤彥,為了求得老板的指點,在這家酒館打雜! 那可是獨孤彥! 江湖上排名第五的高手啊。 現(xiàn)在心甘情愿的在這家酒館打雜。 據(jù)說是因為他想在店里對魔教教主盛玉霖拔劍,結(jié)果被老板教訓(xùn)了一頓,然后對老板徹底服氣,想拜師老板,所以在酒館打雜。 反正傳聞總是越傳越玄乎。 但是,獨孤彥是真的在這家酒館打雜。 徐浪和沈函書是這家的常客,魔教教主更是常駐在這里。 江湖上人人喊打喊殺的魔教教主在酒館里,卻沒有人能動得了他。因為,酒館的規(guī)矩是不管是誰,都不可以在店里動武。出門后要殺要剮就隨便了。 魔教教主人人得而誅之,在正道人士口里好像是一句口頭禪一樣了。 只不過,是說說而已。不要說在酒館里動不了他,就是在野外,單獨對上魔教教主,很多人也只有逃命的份?,F(xiàn)在有了個見到魔教教主不用動手的理由,自然就有人上門了。這事,容后再說。還是先說說獨孤彥。 獨孤彥,因為他的孤傲以及一向不近人情的處事風(fēng)格,也有很多人看他不順眼。知道他在酒館打雜,自然就有來挑事的了。 這一天一大早,天渺坐在門口的桌子前,等待獨孤彥買牛rou面回來。那家味道最好的牛rou面,離這里有三條街。因為天渺想吃,又不想自己去店里,獨孤彥就去買去了。他買到面以后,需要施展輕功,飛檐走壁走最短的直線距離回來,這樣牛rou面才是原滋原味,不會坨。 獨孤彥很快就端著牛rou面回來了,熱騰騰香氣四溢的牛rou面擺放在了天渺的面前。 “辛苦了?!碧烀煳⑽Ⅻc頭。 獨孤彥還沒說話,門口傳來一個滿是譏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