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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英俊,風度翩翩,端是溫潤如玉。另外一位則一身黑色衣服,腰間是一把銀白色的長劍,英俊的臉龐上一雙桃花眼仿佛會說話一樣。右邊耳鬢邊有個小辮子,看起來很是特別。 “店家,有酒嗎?”銀白色衣服的男子微笑問道。 “有,請坐?!碧烀鞈醒笱蟮幕氐?,“要喝什么酒?” “烈酒,越烈越好。”黑色衣服的男子直接坐到了天渺的這張桌子前,咧嘴露出了個笑容。 “箜篌,架子最下面第一個壇子的搬過來?!碧烀燹D頭吩咐。 很快,箜篌把空碗擺上,一打開酒壇,兩男子的眼睛都是一亮。 “好酒!”黑衣男子驚喜的低呼出聲,“我從未聞過這樣香的酒?!?/br> “我再去買些鹵菜來。”白衣男子站起來,要去對面的鹵味店買菜。 “多買點鹵牛rou。”黑衣男子在背后叮囑。 白衣男子擺手,示意知道了。 “老板,今日我們來,其實就是好奇開一家黑店身手又很了得的老板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焙谝履凶拥挂蔡拐\,轉頭對著天渺微笑著說了他們的來意。 “你覺得我這家是黑店?”天渺笑著問道。 江湖人稱黑蓮花4 “千金一杯酒,這恐怕是天下間最貴的酒了,不是嗎老板?天下間恐怕沒有幾個人舍得來喝這個酒了?!毙炖诵Φ溃半m然老板的酒,是值這個價的?!?/br> “似乎還真是這么回事?!碧烀煨α似饋?,“不過,你們不是舍得來喝酒了么?” “但是我這次喝窮了,下次我們只能自己搬個凳子坐在門口聞酒香了?!毙炖诵χ{(diào)侃著。 天渺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個徐浪不愧是這個世界的天運之人。江湖人稱多情浪子,在江湖上有不少紅粉知己,對人大方,常一擲千金。愛交朋友,不管是江湖上,還是朝廷中,都有他的朋友。不得不說,這個人的情商和智商都很高,說話討喜。 “看起來你們確實虧了。為了不讓你覺得我是黑店。那這樣吧,這個千金就當是會員費,第一次繳納了這個費用后,以后不管你喝多少喝什么酒,給多少你都隨意?!碧烀鞂τ诼斆饔懴驳娜祟惖膽B(tài)度一向很好。 “那我賺了。天老板果然是爽快人。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徐浪大笑起來。 很快,徐浪的朋友買了鹵菜回來了。這個銀白色衣服的人,是徐浪最好的好友之一,沈函書。這兩人都出自江湖上有名的武林世家。雖然從小就錦衣玉食,但沒有養(yǎng)成劣性的紈绔子弟,反而生性灑脫,心性堅毅,一直苦學武藝,少年時候就在江湖上闖出了名聲。 “函書,快來,我們賺大發(fā)了。這樣的美酒,天老板說今日我們繳納個一千金的會員費,以后來不管我們喝什么酒,喝多少,我們隨意給錢?!毙炖藳_沈函書招手,笑哈哈的說道。 “這樣嗎?那我們確實賺了啊?!鄙蚝瘯奄I來的鹵味放在了桌子上,放了滿滿一大桌,“天老板,不嫌棄的話可否一起喝一杯?當然,我們請。” 天渺看了眼,桌子上大部分都是自己喜歡吃的。顯然,這兩人今天來,確實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好啊,那就多謝了?!碧烀飚斎徊粫C情,直接答應下來,讓箜篌繼續(xù)去搬酒來,“今日你們繳納了會員費,那么就隨意喝吧?!?/br> “會員費,這個主意,很不錯?!鄙蚝瘯闹貜椭烀炜谥械臅T費,似乎思索著什么,道,“天老板,這個會員費,我可否借鑒。當然,不會無償借鑒的?!鄙蚝瘯抑杏胁簧偕?,他也是個做生意的好手。在聽到天渺這樣的會員費后,腦子轉的飛快,心中已經(jīng)將這個點子延伸開去了。 “哎呀,函書,你這個滿身銅臭味的家伙,這個時候還想著你家的生意。先喝酒喝酒。喝痛快了再說這事?!毙炖瞬粷M的拍著他的肩膀,“別廢話了。” “好好好,我的錯。我先自罰三杯。”沈函書笑著坐下來,倒了酒就開始喝。 “哎你給我等等。如此美酒,你這樣喝太jian詐了,就是想多喝點。”徐浪攔住了沈函書。 江湖人稱黑蓮花5 “盡管喝,多的是。不過我怕你們喝醉。”天渺微笑說道。 “哈哈哈,天老板真是愛說笑。我們兄弟兩,千杯不醉!”徐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是我吹,喝酒這上面,我們還真沒怕過誰。” 沈函書沒說話,但是看他的表情,顯然默認徐浪說的話。 天渺當然知道徐浪說的不假,這兩人確實能喝,確實千杯不倒。 但是,天渺提供的酒,就不是這個世界能釀造出來的酒。 天渺也不反駁徐浪的話,只是任由兩人輪流給她倒酒,和這兩人慢慢喝酒,愉快聊天。不得不說,這兩人風趣健談,見識多廣,和他們聊天聽著這個世界的江湖趣聞,也是一種享受。 徐浪和沈函書聊的開心,因為天老板的見解總是那樣的獨到。他們喝的也很開心,從未喝到過如此香醇濃烈的美酒。 然后他們就醉倒了。 拍著胸脯說自己千杯不醉的人,醉倒了。 醉的毫無形象。 兩個人直接趴在桌子上,東倒西歪,嘴角流著可疑液體,睡著了。 天渺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兩人,轉頭對箜篌和洞簫說道:“不知道江湖上他們兩的迷妹看到這樣的場景會作何感想?” “形象完全破滅。哈哈哈哈?!斌眢蠊ζ饋怼?/br> “去鋪床吧,把兩人丟床上去睡?!碧烀鞂Χ春嵳f道。 洞簫去鋪床去了,箜篌上前,把兩個江湖風云人物夾在胳肢窩下面,一邊夾一個,放到床上去了。 等徐浪和沈函書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兩人醒來后,發(fā)現(xiàn)睡在一張大床上,都是一樣的頭痛欲裂。接著兩人面面相覷,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居然醉了一個晚上,還睡的跟死豬一樣。要是昨晚有仇人在他們身上戳幾刀,估計他們都不知道。 “話說我們好像還沒給錢?!毙炖似鹕恚l(fā)現(xiàn)屋子里已經(jīng)準備了洗漱的毛巾和溫水等,“天老板人真好,我們還賒賬著呢,瞧這待遇。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別貧了,先洗洗出去和天老板打個招呼?!鄙蚝瘯糙s緊起床,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酒味,皺了皺眉。 “啊哈哈哈函書啊,你看看你這皺巴巴的衣服和渾身的酒臭味,被那些心儀你的姑娘看到了,估計都要變心了?!毙炖斯ζ饋怼?/br> 沈函書不理會他,快速的洗漱完走出了屋子,然后看到了在后院劈柴的洞簫。 “老板讓你們起來了就去前面吃早飯?!倍春嵳f完,繼續(xù)劈柴。 沈函書看著洞簫劈的柴,眼中驚愕。 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