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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們老家伙待著肯定無聊,難得回來一趟,別悶在家里,你小時候愛去的地方,還有那些新開的商場什么的,帶小栗玩玩。”“好吧,那我們晚飯前回來?!逼鋵嵞尾檫€是想在家陪陪父母,貝栗也是一個意思,但他mama態(tài)度堅決,只好依著。“不回來也沒關(guān)系,正好你爸還能少忙活幾道菜?!眒ama笑著開起了玩笑。“不忙不忙的,你們想在哪兒吃都可以!”爸爸憨厚可愛地接過話。貝栗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跟在奈查身后出了門。“我沒騙你吧,他們還挺好相處的吧?”下了樓,奈查扣著他的十指,問道。“嗯嗯。”“我媽沒讓你不自在吧?她這人就比較自來熟,喜歡拉著人聊天兒?!?/br>“沒有呀,我覺得你爸媽很好,和以前一樣啊,慈眉善目的,我很喜歡?!?/br>奈查笑著摟他,往前走了幾步,貝栗的話又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腳步不由得一頓。“……什么叫和以前一樣?”貝栗怎么會知道他父母以前的樣子?“呃,就是,以前我不是老去你們公司找你嘛,想和你了解你,就賄賂了其他人,讓你隊友和我說說你的家庭,以前的經(jīng)歷什么的?!?/br>“噢,這樣。”奈查看著小臉通紅的貝栗,有些將信將疑,“太曬了?”“是啊,太陽太大了。”然而下午太**本就不大。街上倒是沒什么人,大家都貪涼快在家里出空調(diào),只有幾個小孩兒聚一撮兒玩游戲。雖然不用擔(dān)心被認出來,貝栗還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窘迫。他怎么就這么不小心!奈查應(yīng)該不會多想吧?。?/br>“貝栗?!?/br>“怎么了!”“你……同手同腳了?!?/br>“嚶!”貝栗心里尖叫起來。“我有點渴……去買奶茶好不好?”“嗯,走吧?!蹦尾檩p輕地看他一眼,決定還是暫時不要出聲嚇到小家伙了。走到奶茶店前,貝栗假裝專心地研究起了貼在臺面上的彩色點單牌。“奈查你喝什么?”他不敢直視奈查,只是視線往右一轉(zhuǎn),等著回復(fù)。奈查低頭看著那紅紅的耳垂,有些想笑,又有些不解貝栗為何慌亂。“你點什么,我一樣?!?/br>“那請給我兩杯抹茶奶蓋?!?/br>帽子壓很低的店員應(yīng)了一聲,在機器上點了幾下,便去工作臺制作了。貝栗就執(zhí)著地盯著他的背影,不讓自己的臉亂偏,還抬起手放在臉頰兩側(cè)試圖降溫。然而身高占優(yōu)勢的奈查依舊能清楚看到他秀氣的側(cè)臉,和亂顫的睫羽。他的小兔子到底在想什么呢?“打包嗎?”店員搖了搖奶茶,問道。貝栗從失神的狀態(tài)走了出來,不小心對上面前人的視線。這個工作人員的眼圈好紅啊,好像是哭過,睫毛濕濕的,根根分明起來。鬢角頭發(fā)也是潮濕的,仔細看脖子上也覆了一層汗。店里冷氣開的剛剛好,生意看起來也不忙,怎么會淌這么多汗呢?看貝栗一直在打量人家,奈查只好替他回答:“打包,謝謝?!?/br>接過奶茶,奈查搭著貝栗的肩膀,把傻兔子帶到了無人的街角。“奈查哥哥,我——”貝栗沒來得及說完,他就被堵住了嘴巴。是奈查喜歡的風(fēng)格,霸道卻又纏綿,復(fù)雜交織在一起,讓他因為太舒服而忍不住想要發(fā)出嘆息,又會微微顫抖著,渴望著氧氣。“別人好看嗎?嗯?”結(jié)束后,奈查咬了一口貝栗的耳垂,語氣潮濕地問。貝栗喘息著,靠在奈查懷里,一只手垂落,抓著塑料袋,另一只緊緊拽著奈查的袖子,被吻得情動,雙眼濕漉漉的,無聲地注視著奈查。“不是因為好看才看的,只是好奇而已,”他有些委屈地解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你的唯粉嘛……”作者有話說:這章我本來寫了一千字,結(jié)果手一滑,直接退出草稿箱回到最初的起點QAQ你們看到的是我流著淚(心里)重寫的55528才不是夏季限定呢16臨走前一天的早晨,奈查帶貝栗去了一處墓園。坐在車上,奈查靠著貝栗的肩膀,捏著他軟軟的手心,輕聲說:“貝栗,還是很抱歉帶你來這兒,我也希望帶你回家給你看的都是美好的有趣的事物,但是這里也是我個人記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之前一直沒告訴過你,現(xiàn)在才下了決心,想請你原諒?!?/br>“你在客氣什么啊,傻豬豬。昨晚不都說好了,我一點都不介意,也很愿意了解你的一切,不論好還是壞,快樂還是悲傷。”貝栗體諒的話語,落在奈查耳朵里,停在心上,那么輕柔柔軟,無論聽多少遍,都讓他感動。他怎么就這么幸運,和這么善良可愛的小兔子相愛了。“謝謝你,能遇見你真好?!蹦尾樯钌钔鎿吹卣f道。“好了,再煽情下去我們跟演戲的沒差別了,”貝栗推推他的肩膀,偏頭吻了他的頭頂一下,“下車啦?!?/br>他們走到了一塊墓碑前面,四周稀疏幾個前來祭拜的市民,都專注地放著鮮花,蹲在地上低聲訴說著心事,安靜中天空飛過的鳥兒都慢慢的,唯恐驚動了底下。“這里是我小時候玩的最好的朋友,他比我小幾歲,身體一直不好,后來搬走了,我們還是會偶爾互發(fā)郵件聯(lián)系。聽說過他家的情況,也知道他生著病,我很擔(dān)心,他總說沒事,家里有錢??晌抑溃莻€酒鬼老爹壓根兒不靠譜,錢都堵光了,哪里會給他治病。”“他又不肯告訴我新的住址,我只能假裝生氣,說再也不理他了,哪知道那邊真的再也沒了消息。我很后悔,以為讓他難過了,每天都給他寫字,可是從沒等到回復(fù)。我工作后的一年年初,他終于發(fā)來了郵件,卻說,他的病已經(jīng)到了最嚴重的階段,無法再挽回,爸爸欠債跑了,出租房外每天都有人鬧事,他很抱歉地問我,能不能借一點錢給他。”“我沒猶豫,把賺到的錢都打到了他提供的銀行卡上,之后又變回了隔三差五才能聯(lián)系上他一次的頻率,我沒多想,拼命地努力掙錢,恨不得早點出名,不管他要多少,我都會傾盡所有,只想他能平平安安的?!?/br>“可是一切都太難了,我沒本事,湊不到那么多的錢,爸媽那時候也面臨著財務(wù)危機,我怕他們知道我隨便借錢給那個鄰居家孩子,會生氣,只好跟公司說,多簽了幾年合約,提前申請了工資?!?/br>故事太過曲折,貝栗第一次聽奈查講這么多話,安靜地眨著眼睛,認真聽他的講述。好像該是柳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