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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他絕對能給賈母一棍子,方才說的話真是太氣人了。這個架勢可不像是能原諒賈母的架勢,倒想要得寸進尺。“定是您老人家聽錯了,方才我什么沒說?!辟Z母不要臉的cao作來了,她直接否認自己方才說的話,反正也沒外人聽見,他這個年歲耳朵不好聽錯了完全是有可能的事情。“你說什么??”賈老爺子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模樣,站在一旁的吃瓜群眾賈赦也楞了,他著實佩服自家母親呀,比睜眼說瞎話的技能更受一籌,人家根本不承認自己說話了,高,實在是高。“赦兒,你看看你娘親!”賈老爺子氣的語無倫次,這語氣好似遇到熊孩子找孩子他媽告狀一般。賈赦一臉無奈,他能怎么辦,娘親大人呀,打不得罵不得,不然一頂不孝的帽子扣下來,壓死人的呦。“你過來?!辟Z老爺子把賈赦拉了過來,“是我耳朵背了還是她方才說我是要飯的。”賈母一臉淡定,如何賈赦是自己兒子,打斷骨頭連著筋,她不信賈赦還能向著族里的老不死,“赦兒,你但說無妨?!?/br>“赦兒,做人要講良心?!辟Z老爺子對賈赦說了一句。賈赦的良心還是大大的有。“老祖宗,您別生氣,剛剛母親說的不過是氣話,她待會就把銀子給您,您看您給我個面子,此事就這般過了如何?!辟Z赦當起和事佬,從另一方面,他承認賈母方才說的無禮的話。“好啊,你個畜生,竟然串通族里一起坑榮國府的銀子!”賈母被賈赦又擺了一道,氣的恨不得打賈赦一拐棍,如此想賈母如此做了,抬起拐棍想打賈赦一棍子,說時遲那時快,賈老爺子也抬起了拐棍,來到賈赦前面,猶如一個劍客一般擋住了賈母落下的拐棍。兩個拐棍相交,發(fā)出悶頓的聲音,在半空中交錯出一個叉。賈母和賈老爺子各自緊緊握著自己的拐棍,暗自發(fā)力,絲毫沒有退讓的苗頭。如此場景,好似英雄華山論劍一般激烈,不分上下!雖然賈老爺子年歲大,但終究是個男的,賈母不敵,收了拐棍往后一撤,目光狠厲的看著賈赦,打賈赦的心思扔在,無奈賈老爺子目光緊盯,賈母根本無法得手。“這是我榮國府的家事,您出面恐怕是不妥當?!蔽涞牟恍衼砦牡模Z母轉(zhuǎn)變方式。“今日老夫還管定了!”賈老爺子不服氣。“你憑何管,難不成要倚老賣老?”賈母不客氣了,反正已經(jīng)撕破臉,在和他客氣無用。“我說的話有一句錯的么?修葺祖廟你出了多少銀子,十兩?二十兩?”“每次族會拿次不是來吃好喝好,這么多年,可曾拿半分禮來?”“府上都有賬本,不信可以去看看,看看你們這些族人年年花我榮國府多少銀子!”賈母的話一句接著一句,懟的賈老爺子壓根開不了口。“你!”賈老爺子氣的手抖的和篩子一樣,他活這么大歲數(shù)第一次被人懟成這般。“老身如何,赦兒已經(jīng)出了五萬兩銀子,你們貪心不足還想讓我榮國府在出五萬,以老身所見,我家兩個兒子的分家莫不是讓你們挑撥的?”賈母繼續(xù)道。氣的賈老爺子心口疼,這是個什么玩意呀?。。?/br>賈赦打心里佩服賈母,這嘴皮子,他還差的遠啊。賴賬賴的理直氣壯,實際上賈母并沒有她表面看起來的自信,畢竟是族里的老人,若真拿禮道壓自己她還真沒辦法。如今的強勢是為了嚇嚇這群老不死的,賈母斷定他們是吃軟怕應(yīng)的玩意。“賈族如今只有我榮國府還有寧國府兩個大家,你們恩澤是受誰的羽翼,回去仔細想想,今日的事情自當作罷,若再出幺蛾子,我們榮國府不介意出族譜?!辟Z母一副高高再上的樣子,“走,回府?!闭f完這話,她轉(zhuǎn)身走了,見賈老爺子那張臉,賈母很是自信,人已經(jīng)唬住了。賈母走了,留下賈赦還有賈老爺子。“老祖宗,您不要生氣,母親就是這個破脾氣,受不的外人反駁。”賈赦嘆了一口氣,把弱小無助可憐表演的淋淋盡職。矛盾已經(jīng)起來,賈赦怎會放過如此好的挑撥離間的機會。“你不向著你母親?”賈老爺子大喘了一口氣。“此事本就是母親不對,是榮國府自己要捐的銀子為了恩澤后代。”賈赦道,“再者,迎接長輩本是禮到禮節(jié),晚輩從未有任何不滿。”賈赦的態(tài)度和賈母形成鮮明對比。“赦兒,你是一個有擔(dān)當?shù)囊患抑?,有那般的母親真是老天無眼,她的偏心我們族人全看在眼里,你不容易呀?!辟Z老爺子被賈赦感動了,能明辨是非的站在自己一邊,以后誰說賈赦一個不字他就跟誰急!賈赦搖了搖頭,“如方才母親所說,我這個爵位本就是搶弟弟,母親和弟弟對我的偏見我理解,等著我把爵位還回去這怨氣就沒了?!?/br>“還!還什么還!從古至今還從未聽過越過嫡子把爵位傳給次子的,你不要聽那個老東西胡說八道!”賈老爺子氣的直罵賈母。如今爵位還在賈赦這,賈母還有那個不孝子賈政就如此叫囂了,若爵位真的給了二房,他們是不是就要上天?!“可是,母親說……”賈赦一臉糾結(jié)。“族里的人從小看著你們長大,你的父親從未說出這般話,亂了規(guī)矩,實屬不孝,如何為之?!辟Z老爺子特別肯定。“可是我若不還爵位,榮國府便一日不得安寧……”賈赦嘆氣,繼續(xù)的弱小可憐無助。“不準,赦兒你要為璉兒考慮,你不稀罕爵位,孩子還能沒有么!”賈老爺子勸到賈赦。“可是,話已說了,怕母親當真,若我不還爵位,晚輩的將軍府恐怕再無安寧之日呀?!辟Z赦道。“你都說是將軍府了,和他們榮國府有何關(guān)系,分家財之時你已吃了大虧,嫡子和次子哪有五五分的,簡直無視立法,豈有此理,欺人太甚!”賈老爺子吹胡子瞪眼,一副為賈赦打抱不平的模樣。“可……”賈赦皺著眉頭,還是一副為難樣子。“你只要不松口,你放心,族里給你撐腰解決此事,保證那個老不死的不敢再過來鬧事!”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