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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簡單也站了起來:“我來幫忙?!?/br>飯桌上一下子走了兩個,顯得冷清許多,一向是慣于應(yīng)酬的人倒是根本沒醉,這點(diǎn)酒跟鬧著玩一樣。傅樓歸遞了一杯水給簡單,邊望向閆乾:“你家那個,醉了?”簡喬新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鞍⒁?麻煩你給我刀,我要?dú)Ⅳ~!”閆乾下了定結(jié)論:“是醉了。”外面的殺魚之旅還在進(jìn)行之中,簡喬新真的抓了一條魚蹲在飯店門口拿著刀胡亂霍霍。魚掙扎的厲害,根本沒讓他扎到一下。簡喬新有些挫敗:“這個魚好討厭啊?!?/br>旁邊的簡單蹲下來,夜晚的燈光落在兩個人的身上,簡單低聲:“是很討厭,話說,你最討厭什么?”簡喬新也不抓魚了,他坐在小凳子上,想了想:“我最討厭我自己?!?/br>“……”這個回答很讓人意外。簡單仰起臉來問他:“為什么?”“因?yàn)椤焙唵绦聡@了口氣:“因?yàn)楹苁“?。?/br>簡單笑了笑:“我也最討厭自己?!?/br>簡喬新身上都是酒氣,他去扒拉魚:“你為什么討厭,你不是影帝嗎,長的好,傅哥也好……”簡單看著他:“如果這么說的話,你不是也不錯嗎,閆總也很好,你長的也好,圈內(nèi)發(fā)展也不錯?!?/br>簡喬新沉默了。簡單干脆也拿著小板凳過來殺魚:“我以前挺討厭別人說我漂亮的。”他的臉用傾國傾城來形容再不過,也被廣大網(wǎng)友賜名花瓶,他家破產(chǎn)的時候,全網(wǎng)都在嘲弄他只剩下一張臉,圈內(nèi)的人都在暗中打賭他會上哪個金主的床,就算他再怎么努力,別人也永遠(yuǎn)只談?wù)撃菑埬槨?/br>簡喬新喝酒喝的上頭:“是嗎,我就挺喜歡你的?!?/br>簡單勾著他的肩膀:“我也喜歡你。”“那咱們……咱們……”“咱們在一起算了?!?/br>“那其他人怎么辦呢?”“要不就離婚吧……”從里面剛出來找媳婦的兩個男人臉一黑。一邊的攝影師們還在錄,閆乾擺了擺手:“你們也去吃飯吧,別在這里耗了,我?guī)鼐频炅?。?/br>攝影師大哥有些猶豫。傅樓歸把簡單抱起來,沒入鏡頭:“一會兒我會跟導(dǎo)演打招呼,他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我讓你回去的?!?/br>攝影師不敢得罪傅樓歸,只好把鏡頭給關(guān)掉。飯桌上說沒醉的簡喬新靠在椅子上困的睡著了,閆乾彎腰:“小新?!?/br>簡喬新困意正弄,加上酒勁兒上來,迷迷糊糊:“嗯?”閆乾扶著他:“走了?!?/br>哪知凳子上坐著的人渾身一震,簡喬新瞬間清醒了,他鄭重的看著閆乾,眼底是一片清明:“我沒醉,你不要碰我?!?/br>閆乾眉輕挑:“是嗎?”“嗯?!焙唵绦路浅UJ(rèn)真的點(diǎn)頭,他煞有其事:“我有人來接的。”“……”閆乾斜靠在椅子邊:“誰來?”要是敢說封青,爸爸今天弄死你。簡喬新歪著腦袋想了想,白皙的臉頰因?yàn)楹染贫⑽⒎褐t,毛茸茸的腦袋低垂著,睫毛微顫,像個無辜的小動物。半響,他認(rèn)真道:“阿乾會來接我的。”旁邊的封青看著自己的好友在這里耍酒瘋,實(shí)在是不忍直視,他剛想開口,卻被閆乾的一個眼神給制止了。閆乾似乎心情頗好,他邁開步子朝菜館的外面走去,沒一會兒,又走了回來,腳步停在簡喬新的面前。“小新?!?/br>“嗯?”閆乾嘴角勾笑:“叔叔來接你了。”簡喬新趕緊站起來,對旁邊的封青說:“你看吧,阿乾來接我了?!?/br>封青:???你他媽清醒點(diǎn)!因?yàn)榫乒韺?shí)在是走不好路,閆乾干脆就背著他走,封青住的賓館跟他們不一樣,但回去的路也是一樣的。走在路上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小漁村并不算多么繁華的地方,九十點(diǎn)后,街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行人了,一輪明月掛在天空,石板小路邊生著不少的苔青。封青看著閆乾背上熟睡的簡喬新,開口:“乾哥,您一會兒回酒店……”“怎么?”閆乾的手擔(dān)著簡喬新的腿,步伐穩(wěn)健的走著:“你擔(dān)心我對他圖謀不軌?”“……”封青樂呵呵的笑了笑:“哪能啊,要占便宜,也是小新占您啊?!?/br>閆乾:“你倒是會說話?!?/br>封青接受了這個夸獎:“小新他……我以前一直擔(dān)心他會過不好這一生。”閆乾側(cè)目瞧著他:“理由?”“就那個邱健,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不是個靠譜的,偏偏小新是個付出型的人,是容易吃虧的性子,他跟邱健在一起,保不準(zhǔn)就會受傷?!狈馇噍p嘆一聲:“可能傻人有傻福吧?!?/br>閆乾可聽不得別人說他家小兔子:“傻?高考683。”封青:“……”別,乾哥我錯了,真的。微風(fēng)不燥的夜晚,兩個聊天的人一路聊著回去,封青本以為像是閆乾這樣的總裁可能會不太好相處,或者說,自己聊天的內(nèi)涵跟不上人家,難免會受到點(diǎn)鄙夷,但并不,閆乾很健談,聊天的時候自然又舒服,沒有一點(diǎn)尷尬,雙商非常高。分別的時候,封青揮了揮手:“乾哥,我明天早上就走了,白天的時候看小新高興,不想說出來讓他失望,你明天就替我跟他說一聲,等以后有時間,我再去找他聚。”閆乾看著站在燈光下的年輕人,常年風(fēng)吹日曬,皮膚有些黝黑,看著很健朗,臉上掛著可以稱之為不舍的笑。閆乾說:“為什么當(dāng)初沒跟他說?”封青一愣,但他很快就懂是什么意思了,他看著簡喬新的臉,輕嘆一聲:“整整九年,他都沒對我心動,說不說的,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br>有些緣分可真奇怪。有些人,相處九年都沒在一起過,有些人,認(rèn)識不到九個月便能結(jié)婚生子,命里有時中會有,命里無時到底無。閆乾看著路燈下的他:“謝了?!?/br>封青一愣。閆乾嘴角勾笑:“那些年里,你對小新的照顧,謝了。”封青摸了一把頭,兩手插在兜兒里,原地踮了踮腳,所以想說的話都化作一句輕嘆:“嗨,什么謝不謝的,以后他就拜托你照顧了?!?/br>閆乾不置可否。兩個人沒有再多聊就分別開了。劇組給開的賓館的確是盡力了,房間內(nèi)很干凈,床單被罩都很整潔,閆乾看了一眼,到底還是打了個電話。沒有幾分鐘,敲門聲就響起了。門被打開,李秘書站在外面,拿著閆總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