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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條吸血的螞蟥,還是簡喬新先看到的,他輕輕倒吸一口氣:“你的腿上!”對于他的驚慌,閆乾就冷靜多了,男人微微彎腰,對準吸的圓滾滾的黑色螞蟥拍了幾下,沒一會兒就全拍掉了。還有些小的不好拍。簡喬新從口袋里面取出鹽來:“用這個撒一撒,就掉了。”他自己蹲下身子去撒鹽,閆乾的腿有些稻田里面的黑色葉桿,還有一些細小的泥土,總體來說并不是很干凈。他皺了皺眉:“小心點,別弄臟手了?!?/br>簡喬新給他弄螞蟥,聞言搖頭:“回去洗手就成了?!?/br>閆乾優(yōu)雅的臉上閃過笑意,他道:“你怎么想起來帶鹽過來了?”“為了防止螞蟥不下來就帶了點?!?/br>“喲,這么心疼叔叔啊?!?/br>簡喬新弄掉那些小螞蟥后收起鹽袋,他心虛的別開眼:“也是為了給別人用?!?/br>閆乾嘴角勾起壞笑:“哦,這樣?!?/br>簡喬新被他看得有的不好意思,他看向還在田里的瓜娃子的爸爸,說:“沈哥,嫂子在家里做好飯了?!?/br>田里的漢子脊背朝天,他手中還有一把秧苗,聞言道:“好嘞,知道了,等俺把手里的這把栽完就走,你跟閆先生先回去。”簡喬新看向瓜娃子,孩子說:“小新哥哥你們先走,我等爹?!?/br>于是簡喬新便沒有強求,他去一邊拿起閆乾的衣裳外套往回走,閆乾的腿一會兒得回家沖洗才行,他就沒有直接把外套還給他。閆乾問:“你出來了,然然呢?”“嬸子在家里幫忙看著呢?!焙唵绦乱幌氲侥莻€菜罩笑出聲:“罩的很好,不會被蚊子咬著?!?/br>可能誰都很難想,閆家本該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被放在土炕上,就著菜罩睡大覺。閆乾點了點頭,接過外套里面的手機打開,看有沒有要緊的事情。走在小道上,簡喬新隨口問道:“您今天做這個農(nóng)活,覺得累嗎?”閆乾看著手機上一些未讀的通訊,慵懶回答:“跟與那些老家伙斗智斗勇比起來,這已經(jīng)算的上消遣了?!?/br>簡喬新有些意外。“怎么?”閆乾側(cè)目瞧著他:“不信?”“沒有……”簡喬新抱著他的外套,慢吞吞的走著:“信的,只是覺得有的時候人的追求果然不同,有些人覺得耕織農(nóng)田便是辛苦,艷羨光鮮亮麗的城市人,而城市里也有自己的苦惱。”閆乾對這句話倒是贊同:“就像你現(xiàn)在想成為娛樂圈的一線明星,但說不定,一線明星也有自己的苦惱。”“對極了?!焙唵绦旅嫔蠀s是一片堅定:“但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我絕不后悔。”閆乾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英雄所見略同。”兩個人相視一笑,回家的路也很快就到了,農(nóng)家的院落里面擺放著大圓桌,院落邊的大槐樹隨著風吹舞動葉子,擺放在桌子上冒著徐徐的香味。才剛到家沒一會兒,然然睡覺的屋內(nèi)就響起響亮的哭聲。張氏哭笑不得:“你走的這段時間,睡的可熟咧,咋的一回來就醒了?!?/br>簡喬新推開門,瞧見小家伙張著嘴巴嗷嗚嗷嗚的哭,他過去把菜罩拿開,熟練的抱起來孩子:“然然,爸爸回來了?!?/br>小孩其實乖巧又懂事,感覺到簡喬新的氣息和聲音后,也就沒怎么哭了。外面在拿著水管的閆乾正在沖腳,就聽見屋內(nèi)的簡喬新喊:“阿乾,你把尿布放在哪里了?然然要好像換尿布了!”閆乾一愣。坐在桌子上品著小酒的老爺子道:“去吧去吧,一會兒再洗?!?/br>閆乾放下水管,跨步朝著房屋走,山上的空氣總是很清洗,樹葉被風吹的沙沙聲也讓人安神,就著飯菜的香氣,聽著孩子哇哇的哭聲,饒是見過大世面的閆總居然破天荒的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大概是人間煙火氣太濃郁,讓人有些晃神。他進門,見一向是謹慎有禮的簡喬新半拿著充滿了孩子屎尿的安心褲,落落大方的對他說:“然然的尿布放在哪里啦?”閆乾走到了一邊的柜子蹲下,從里面拿出一包來:“這里?!?/br>簡喬新接過來,他說:“你看一下,我去給然然打點水來,把屁屁洗一洗再穿新的?!?/br>閆乾把臟了的尿不濕拿起往外走:“在這看著吧,屋里不能沒人,叔叔可不擅長照顧孩子?!?/br>簡喬新一愣,還是點了點頭。為了防止然然凍著了,房間里還是開了恒溫的空調(diào),他拿出新的尿不濕,一邊哄孩子。外面的門被打開,閆乾端著一盆溫水進來,簡喬新坐起身拆了一包濕紙巾,將紙巾放在溫水里面過了一遍,溫柔的輕輕抬起崽子的腳給他擦小屁股。閆乾站在一邊。簡喬新輕聲說:“你餓了吧,先出去吃飯吧,這里挺臭的。”“自己兒子有什么嫌棄的?!遍Z乾彎腰把小胖娃放進嘴里的手拿出來:“你帶他也不輕松,一會兒一起吃?!?/br>簡喬新說好吧,他擦完了小屁股讓孩子晾一會兒,他一抬頭,對上了然然黝黑的眼睛,小娃娃長的白白嫩嫩的,這會兒露出了個笑容來,奶里奶氣的,讓人心都化了。他輕笑:“然然好愛笑?!?/br>閆乾戳了戳小孩兒的臉:“好吃好喝還有人伺候,能不愛笑嗎?”“……”有道理。伺候完小家伙吃喝拉撒,簡喬新伸了個懶腰,去吃飯孩子不能一個人放屋里,好在小瓜娃小時候用的搖床還在,這會兒春天外面也不冷,還有暖洋洋的太陽,正好在小推車上見見陽光身體會好。瓜娃子看到孩子很感興趣,他爬在小搖床邊上:“弟弟叫什么?”簡喬新說:“他叫安然?!?/br>“安然?!惫贤拮又貜土艘槐?,他低頭,小搖床上的孩子也看著他,小家伙顫顫巍巍的伸出小rou手想抓點什么。瓜娃子把手指遞給他,小崽子就緊緊的握住。張氏在一邊看著,微笑:“然然似乎還挺喜歡娃子的。”張氏的丈夫吃了口菜,看了一眼,說:“然然生的好看,以后肯定更標志,像小新。”“現(xiàn)在還沒長開呢?!焙唵绦伦谛u車旁邊,看了一眼然然:“其實也有點像阿乾的?!?/br>閆乾姿態(tài)慵懶:“多像你好?!?/br>簡喬新有點疑惑:“為什么?”“能討我喜歡?!?/br>“……”求求你正經(jīng)點。張氏和他的丈夫偷偷笑,簡喬新瞪了閆乾一眼,這人怎么老愛調(diào)戲人呢,難道就是看他臉皮薄,好欺負嗎!飯桌上最開心的還是老爺子。比起一開始知道簡喬新懷孕的震怒,到現(xiàn)在被然然哄的愛不釋手,一頓飯老